被C哭当灌精容器/马眼怼喉管口爆/扇脸赤身抱出门
胸上还罩着他的t恤。
两颗大奶子软软的,一颗因为沈青词停靠的倾身,奶头反倒被压覆在阎契胸下,另一颗却高高挺翘着,腻歪无比地蹭抵在阎契胸前,透过因动作受到压挤的布料,越发激凸着那一点小巧奶豆,分外饱满圆润的大奶因为衣衫湿过水色,此刻更是欲盖弥彰地隐约显露。
阎契实在看的脑充血,耳边还立时跟上了呵气如兰的吐息:“大哥,其实要那么贵,纯粹是为了开苞费。在此之前,我可没被别人碰……”
阎契猛一把将人推开了。
妈的,邪门了!这话要是沈青词顶着本来伪装的中年男人皮说,阎契可能还更能接受一点。
却偏偏此时看到的就是沈青词那一张略微有点失了血色的漂亮脸蛋,些许清冷、略显疏离,甚至刚才估计早想刀死自己了……却这么快敛起所有委屈和难堪情绪,平静地讲出这么一段荤话。
鸡巴是看的勃起,大脑在狂喊冷静,阎契“啪”地转过身点了根烟,借此平复心情才转回来,“你少来这套,指不定就是你们宴厅的话术——”
手抬的却快,腕子轻碰上沈青词的智脑,“叮——”一声,30w星币已到账。
毕竟30w阎契还是拿的出来,这个汇款账号想必也不是多么简单,阎契只是为了有这条记录,好方便让奚天思对其追查。
“别那么多废话!”
他一点也不想让沈青词低看,反正有的是机会和他耗,阎契最想要玩的好戏才刚开始——“钱我转了,我要是想玩点什么花的,伺候好我了,我还会额外给你加钱。”
——冤大头,人傻钱多。
沈青词有一瞬神思游离,早知道这么好说话,刚应该再争取一把,至少要个32w,这样还能余下2w等逃跑成功后去黑市上再搞把磁干扰小刀,毕竟这玩意是真好使。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这个男人手下履行刚才话语中所带出来的任何承诺。
即便被这壮汉操的已经快浑身散架了,但这并不妨碍沈青词尚在思索,找到什么能分辨他身份的机会……说不定绑票他,可以敲笔更大的。
敲完立即撕票,妈的,这种整天脑子里只有奶子和逼的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想刀了。
猎物,本来就也应为猎人!
这是他在d19领悟到最有用的一课。
如果能恢复,哪怕稍微恢复个三四成也可以,届时……
男人宽大的手掌瞬间抵握颈边,沈青词被迫停止思量,未及明白他意图,突就被对方一声没吭地,揽腰掐脖粗暴抱提起来,直接摔到了床上。
咬牙忍下闷哼——床非常柔软,其实摔不疼,但问题是昏迷的这两天,不知道被这变态怎么搞过,他现在浑身略一动,就是腰也发酸、膝盖也无力,更别提身下私密之处更是有麻痛撑胀感就一直他妈的没消停过!
此刻被这软软的床甚至反弹了几下,沈青词觉得自己连身上旧伤都察觉不到了,只剩下一种腰要断了,上下两截身子在各自分家、各酸各的这一种诡异念头。
渐渐地才恢复正常体感,能察觉到对方大掌直接摸在大腿内侧,沈青词还是忍不住偏身,就被阎契预判一样,反手以手背威胁似的,轻一抽拍在穴口。
厚实的怀抱面对面强劲压袭,低沉的嗓音几乎与某种发情野兽低声咕噜无异:“乖,现在把腿乖乖打开,我马上回来。”
沈青词:?
我日,这不才刚一睁眼吗,体感上简直是才被疯狂性侵至昏迷没多久,怎么又要来?
什么狗逼世道,钱难赚屎难吃,果然还是打劫来得快!
——不相信他刚才那番鬼话,也不相信他下地真的在找钱。
这位当年能在传说中最严苛环境的模拟生存战里拿全sss级评分的人,任何一个细小物件,都可能在他手里变成逃生或杀人利器。
阎契从未小看过他。
之前好不容易除干净了他身上的东西,光溜溜着,有一方面,就是担心他再藏什么利器以便发难。
在d19区兑出来的钢镚星币——由于支票数额有点大,尽管在阎契眼里才2w的小面值,但理事调空了他负责的那个区域都没能全足额兑完。
阎契当时特别无语,心说真是开了眼了,第一次见到星际银行——只不过是坐落在一个流放区的小银行,钢镚都能调不够的,得要从周边星区行现调!
莫非前不久这里是能被洗劫过,才这么干净嘛?!
简直匪夷所思。
只不过他后来着急带沈青词走,所以没有细思量这点小事。
此刻回来了,略有冷静,才觉着,这钢镚流通出来,还不知道被多少流放区的腌臜人手摸手碰过,这给塞沈青词逼里了,自己将来操他不还犯恶心?
况且经过刚才一番谈话,阎契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思。
眼下,他从自己的储物间随手拿了一兜星石——淡蓝色泽,莹莹发亮,每一颗品相都很好,其实比不过那个拥有着特殊编码,曾送给沈青词那块来的更加重量收藏级。
在一些流放星区中,星石有时候能兑换的资源,确实比星币要有用很多。
比如一些特殊机甲设备的开启、或整修,经常要数十个星石一起放入输送管中充当能量石的加持。
尤其是近些年,很多莹星矿在被逐渐垄断后,星石的流通范围不比以前广,但价格却是一路水涨船高——
这一兜,不得让现在的沈青词哪怕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也会想着要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阎契是个聪明人,此刻再遇到自己这个“前妻”,他从未放下过对沈青词的戒心,自然也不指望刚才那堆屁话满天的老婆,能不再产生一丁点想要逃跑的念头。
即便这个房间已经遍布天罗地网。
但他从不否认,如果是沈青词,说不定还真能有法子溜出去。
经过逃婚那一事他也想明白了,有些人关不住。
若要日夜防备,却是自己枕边惦念之人,那未免活的也要太过乏累。
所以,一点点摧毁、彻底瓦解他的心理防线,才是更有效的手段!他要的——向来是他的心甘情愿。
***
沈青词当然没有乖乖听话,趁着对方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把床铺摸一遍了,依旧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反倒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惊电般从他背脊冷蹿了一下。
——太“空”。
整个床、整个房间都给他这样的感觉,虽然视物模糊,但不妨碍他辨别出家具一应俱全,高端设备也都配的很成套,就是颜色太过素净,成组成团地搭配摆放着,森森寂静林立,即便什么都不缺,但也总给他一种此地分外空旷的错觉。
像一个人在暗夜雪地里寂寂行路。
连漫反射的光线都很少能捕捉到,这证明此处连粗糙不平之物都很少能寻到。更别提几乎无反光的、镜面材质类东西——则没有任何能敲碎或者揪一小片的可能,自然也无法变作割喉利器。
屋顶上灯光的射线又太柔美,可光线却很分散,对于现在视力不佳的他来说,只能是加重了这个不好的局面。
床上除枕头、被子外,也没任何家居抱枕。甚至这床上用品四件套连个拉链、扣子都无,应该是靠一种纳米技术作自吸封口。
——不像是给正常人住的地方,更像是一种“监牢”的高级版格局。
据他所知,宴厅不会小气到在床上连个抱枕都不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