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稚芸公主(一) 憋尿/绑腿憋产/产时/推回胎头
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在酸胀的痛楚里感受到一丝带电的麻痒,于是明明知道现在生不出来,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下使劲,让圆润的胎头能够更久更有力地抵在宫口处摩擦,即使这样又会掀起新一轮的爽痒难耐。
等到皇帝来的时候,因为谢时筠的这番特殊目的的用力,就算双腿被紧紧合上,胎位也已经很靠下了,甚至在她反复地推挤中,粉嫩的花穴口已经可以看到黝黑的一小块胎儿头皮,而绳子刚刚一被解开,她就顾不得在陌生男人面前的害羞,大敞开腿用力推挤起来,让那片头皮从若隐若现的状态越露越多。
“快…快生出来啊…忍不住了…生…”
一次长力已经用尽,本来差不多被吐出三分之一的胎头又因为卸力被泛着盈盈水光的紧致穴口吞回去一大半,回缩的胎身顶了一下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让谢时筠异样地在长时间的苦痛和痒中,感受到了一丝被庞大物体充满的欢愉。
而皇帝似乎对她如此迫切地希望诞下两人的结晶感到非常不满,在谢时筠攒够下一次推挤的力之前,先掰过人的腿环在腰侧,将自己已经完全挺立的器具插了进去。
“不…孩子…被推回来了…好大…啊…”
阳物占领了胎儿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并且毫不犹豫地把它又送回了孕育它将近十月的孕胞。硕大的胎身从产道里重新回到子宫,凹凸不平的身体撑开宫口,又一次将人的肚子填满,带来一股电流般的刺激。
而随着帝王阳势的逐渐深入,谢时筠感受到了强烈的憋胀感,并且粗大的头部微妙地拐了个弯,恰巧每一次顶胯都会狠狠地抵在她的膀胱处,只让人止不住的打着尿颤。而皇帝只是在享受每一下顶入时甬道的绞紧,不满足的小嘴贪婪地描摹上面的每一道偾张的血脉,又在抽出时恋恋不舍地吮吸,仿佛在挽留,不舍它的离去,于是便越发兴致高涨,动作间越发快越发狠,只把谢时筠想要解释和求饶的话撞得破碎。
“啊…不要了…嗯…好憋…嗯啊…想要…想生…”
“哦,看来皇妹也很想要?那孤得努力了。”
皇帝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又狠又快地将自己的阴茎完全塞进她的花穴,只留两个囊袋在外面随着动作拍打着下体。又抽插了好几十次,直顶弄得小穴水光四溅,分不清是羊水还是淫水的液体在屁股下汇聚了一小滩,皇帝才心满意足地深深抵进人胞宫里射出一股白浊。
等到皇帝把发泄完毕的阴茎抽出来时,胎位已经被推高的谢时筠还在高潮中战栗,身前的小口舒张开来,一缕一缕向外吐露着淡黄色的液体,散发出浅浅的骚味。
“好舒服…呜啊…尿…尿出来了…”
她无意识地在快感的余韵里低吟,而已经被完全扩张的产道并不打算给人喘息之机,胎儿从又空闲下来的花穴深处慢慢娩出,而回过神的谢时筠立马配合着往下使劲,想要尽快生出这个折磨自己太久的孩子。
但是在胎头缓缓推出一半,卡在胎儿头围最大的位置时,此时憋涨感达到了顶峰,谢时筠本来想一鼓作气把穴口处肥胖的胎体挤出,用了几次力却没有好转,她被涨痛感逼得双眸失神,勉强聚焦看了一眼自己下身旁边的皇帝,而始作俑者正好整以暇地用宽大的手掌抵着即将娩出的胎头,既不接生也不推回,就让它卡在最宽的位置折磨谢时筠。
“啊…让我生…太憋…我不…行了…”
面对谢时筠几乎崩溃的呼喊,皇帝不紧不慢地与人开着玩笑:“皇妹怀胎诞子的模样,真是让孤爱不释手,一想到如此珠圆玉润即将消失就觉得遗憾,所以忍不住多欣赏了一会儿,不会怪罪孤吧?”
谢时筠本来不想搭理这个跟自己妹妹怀胎诞子的皇帝,但是对方眼睛不悦地眯起,原本只是抵住的手势竟然又有隐隐想要往里推的力度,吓得她连忙求饶。
“不…不能再…别推…求陛下…放过我…啊…”
皇帝稍微满意了一点,不再试图把胎儿推回去。但是这个孩子的降生也并不轻松,皇帝虽然不再推了,却一直在谢时筠的花唇和阴蒂处搔弄按揉,让人没办法沉力分娩,最终是在迎来了一次小高潮之后,几乎彻底脱力的谢时筠被半哄半抱着推腹诞下了这个发育过好的胎儿。
「正在载入系统…加载完成。」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1,解锁【稚芸的回忆】,已自动为您使用。」
「检测到宿主当前主线任务为躲过修罗场变火葬场的走向,为宿主载入中间时段情况说明。」
「已完成。请您加油怀孕,努力生子。」
谢时筠顶着稚芸公主的身体,捧起又一次鼓起来的肚子,呆呆地靠在床榻上愣神。大量的信息涌进脑海,她甚至来不及思考系统最后那句奇怪祝愿背后的深意,就被来自稚芸公主的记忆给淹没了。
谢时筠本来以为自己是魂穿,在上一胎最终竭力诞下时应该就算完成了主线任务,可以安然度日一段时间。但是当她眼前陷入黑暗之后,再次醒来却是被现实生活中的闹钟叫醒,自己正好好地躺在家里的床上,所经历的一切仿佛只是南柯一梦。结果白天按部就班地混过一天,晚上为了睡个好觉不做梦,还特地吃了一粒褪黑素,然后刚放松下来合眼就听到了熟悉的机械音提醒。
现在看起来情况更像是绑定任务系统的rpg游戏,但是她没办法选择是否进入,也没办法选择进入的时间节点,甚至在所谓的游戏里只能被动等待系统通知,自己是无法调动游戏面板来查看情况或者使用道具的。
谢时筠很平静地接受了被绑定这个莫名其妙系统的情况,开始躺平整理头脑里被输入的记忆。原来稚芸长公主虽然有这个封号,却并不是皇帝的亲妹妹,只是她的父亲为国捐躯,母亲随之殉情,先皇为了表达自己对忠臣良将的爱重,把唯一的后代接进宫里封为公主,锦衣玉食地养大,只待年岁大了就许配两情相悦的人家。谁知在宫里年复一年的日子里,高门贵子没接触几个,倒是让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逐渐心动,最后近水楼台先得月地在及笄礼之后占有了稚芸。
虽无血缘关系,但这种感情说出去终归为世人所不齿,于是皇帝将稚芸生下的皇子记在宫中不受宠的美人名下。又因为贵妃撞破了稚芸的产娩现场,恐再生事端,不得不即刻为稚芸指婚当今丞相,迁府而居。
说到底,稚芸的名头听着是皇亲国戚无比尊贵,实则只是孤女一个了无依靠,不然皇帝也不会毫无顾忌地下手。而指婚丞相的操作,本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待过上几年再寻个由头和离了接回宫里就是。
皇帝的算盘打的好,千算万算却完全没考虑他亲爱的臣子是否忠心不二、心无旁骛。稚芸刚住进府里的时候,丞相傅衍还装模作样地分房睡,给尽了尊重和体贴。没多久就借口“夫妻分房而居,传扬出去恐对公主声名不佳”,又挪回了正房。再后来就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看似君子的关心,让一直被暴力玩弄和冷待的稚芸放下防线,最后某个佳节夜里,两人把酒相宴,成功地将种子扎根在了空置未久的胞宫里。
稚芸第二日从床上醒来,发现身边躺着的傅衍和两人不整的衣衫,确实是有些崩溃的。但是傅衍一边甜言蜜语哄着“臣心悦公主已久,为心上人不惧天子一怒”,一边又在皇帝偶尔借着商讨国事的理由来看稚芸的时候,为她缠腹遮掩,让人吃足了腹中胎动剧烈还要承接皇帝亲热的苦头。
遗憾的是,皇帝这几次来手上虽然不老实,却并没有再进入过她的身体,这让稚芸甚至不可能把肚子里这个已经在成长着的胎儿谎称为龙嗣,只能随着带馅的肚子逐渐圆润,一次次缠紧裹腹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