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一条任人践踏玩弄的贱狗(接上拳交按在沙发上C)
不能。
顾知清楚自己的斤两,今天晚上绝对不好过,他虽然恋痛但不耐痛,根本不可能管住自己不叫出来。
见他轻轻摇了摇头,贺岁笑了笑,“那嘴我也给你堵上啦!”
端的是一派纯真大男孩姿态。
顾知咬了咬唇,将无数求饶的话咽了下去,颇沉重的点点头。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相信贺岁不会过于难为他的。
不就是痛点嘛…没什么的。
贺岁折回去拿了个红玫瑰的口球给他系上,拍了拍他的脸蛋儿,笑意揶揄,“口衔玫瑰,玉液垂流,顾大影帝等下的样子,肯定很漂亮。”
顾知脸红,眼睛眨了眨,贺岁会意的颔首,“放心,等下会拍照留给你的。”
顾大影帝的眼睛都笑弯了。
知他者,贺岁也。
给他戴上眼罩,贺岁接了杯水一饮而尽,又回到放鞭子的地方,选了个一米多长的黑色蛇鞭。
蛇鞭鞭身粗长,通体漆黑,上面的鳞片在灯光下闪烁着迫人的光泽,华丽,却又骇人。
若顾知能看到贺岁选的是这条鞭子,他怕是不会那么兴奋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太疼了。
那鳞片跟倒刺儿一样,抽在身上都能带出血点儿。
可惜,他看不到。
握紧了质地柔软舒适的鞭柄,贺岁眯了眯眼睛,高高举鞭,狠狠落下。
“唔!!!”
顾知的身体先是静默了一两秒钟,而后疯狂的颤抖起来,口球也阻挡不住他所的声音。
原本贴身的西装自左肩到右腰直接被蛇鞭上的鳞片撕裂开,薄薄的几层布料并没有卸下去多少力道,他的胸前一道浸了血珠儿的红色鞭痕迅速浮起。
鞭痕是红色,血的颜色。
蛇鞭再次举起,此次落鞭处是腿。
力道小了些许,却依旧将顾知的裤子撕开。
再一鞭,是另外一条腿。
顾知疼得蜷起双脚双腿,身子悬空打转,贺岁趁机又将他的衣服从后背抽开。
“小知了,这样脱衣服…是不是快多了?”
顾知的眼罩被泪水打透,他浑身控制不住的在颤抖,哪里还能记得自己讨厌失重,只是疯了一样的晃着身子躲避鞭子的侵袭,铁链被带的哗哗作响。
疼!
太疼了!!
顾知哭得凄惨,哭声被口球阻隔只剩下“唔唔”之声,他只顾着自己的疼痛,却不知贺岁已经换了刑具。
他拿了一根较短的马鞭,走近一步,扬手甩在他的身上。
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贺岁执鞭漫无目的的落在顾知的身体各处,急促,却有规律。
顾知根本不知道下一鞭会落在哪,他只知道他全身上下哪哪儿都疼。
贺岁这个心狠手辣的混蛋甚至还有两鞭抽在他的臀缝里…
连他的胸前红缨跟肚脐眼都没有遗漏……
更遑论他的几把。
可他这根不争气的东西,在如此剧烈的疼痛下竟然还是硬着的……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恼怒。
不知道过了多久,肆虐终于停下。
贺岁丢了鞭子,拿出放在调教室备用的手机开机后,拍了几张照片。
又扯下他的眼罩拍了几张。
红肿的泪眼朦胧婆娑,玫瑰花下涎液直流,像只被打傻了的狗。
而布条下的身躯尽是他留下的痕迹,鲜血,疼痛,道道鞭痕,纵横交错,如此姿态的顾知将贺岁这些日子以来的愤懑难受一一熨平。
他是他的。
万丈光芒的顾大影帝,只在他的面前是这幅样子。
也只有他,才能让他变成这样。
不管他给他带来的是疼痛还是羞辱,他都会接受,都会喜欢。
他慢慢解下他的口球,不顾这人浑身是血,将人抱在怀里。
“呜呜…”
他的顾知哭得声音极大极惨,还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破了皮,咬出了血。
肩膀上的疼痛他浑然不觉,他只是低低的笑,笑着在他的爱人耳畔轻声道,“哥哥,只有你这个样子,我才觉得你是属于我的。”
顾知再没有咬下去的勇气了。
他吐出一口血,含着哭腔恶狠狠的骂道,“贺岁你个混蛋,我本来就是你的呜呜呜你不要这么说…”
是他不好。
是他没有给他的爱人安全感。
让他患得患失。
让他心绪不定。
他到底有多么不合格,才会害得他的爱人到这般地步?
“贺岁…顾子知是你的,只是你的…”
如同执念一般,在贺岁给他解开手上的铐子时,把他抱在怀里离开调教室时,给他一点点脱下已经被抽成稀碎布条的衣服时,给他清洗伤口上药时,顾知疼得眼泪直流,口中也不住说着这句话。
是安慰么?
或许是吧。
贺岁在每次他说完这句话后,也总是会温温柔的回答他,“我知道,贺岁也是顾子知的。”
再普通不过的两句话,却是他们彼此之间,最珍贵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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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一月后。
贺岁做顾知的生活助理算是得心应手,只是拍戏进度太赶,顾知一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他们两个人实在是没有时间玩那些有的没的。
只能趁着夜深人静没人的时候偷偷溜到对方的房间彼此慰藉一番。
好在,他们有几场在东瀛取景的戏,应绝大部分人的强烈要求下,在拍摄完成后,剧组放了两天假,贺岁与顾知也打算在这两天里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女装?!”
顾知看着贺岁递过来的粉樱色和服跟假发套的盒子,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不行的我做不到。”
“没事的,这里的妆都很浓,化妆跟不化妆绝对判若两人,更何况在国外呢你怕什么?”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难道不想跟我手拉着手走在人前吗?”
“想……”
“那就来吧~”
贺岁阴笑着扒光了他的衣服。
就在赤裸的顾知有些羞赧的准备拿和服换上的时候,贺岁一把掀开和服,底下赫然是清洗工具。
“小知了,你穿新衣服之前不先捯饬捯饬你自己么?”
顾知:“……”
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啪”的一声瘫在贺岁怀里,顾知揉了揉眉心,十分虚弱道,“主人,狗狗连着拍了一个多月的戏,快累死了…主人帮狗狗好不好呀?”
“好啊。”
贺岁脸上的笑更浓了。
灌肠清洗尿道这种事情自然不用多说,贺岁做的熟练,顾知也十分配合,一切都很顺利,只是……
“我自己来就行了…这个真的不用你帮忙……”
顾知其实不太能接受贺岁看着自己排泄的一面的,当准备排出的时候便推搡着让贺岁离开,可贺岁却拒绝了。
“小狗不是说都快累死了嘛,主人这么爱你,肯定是要帮忙的呀。”
贺岁便说便绕到顾知后面把他拦腰抱起,一米八几的个子就这么被与自己同等身高还比自己小了几岁的主人抱了起来,一个恍惚间他的双腿就被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