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374章 在她还在发愣时低头吻了下
像是为了惩罚一般,这吻来得蛮横又热烈。
她咬着他的唇,用力地碾磨、啃噬。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她才松开他的唇。
她退开两步,仰头和他对视,“陆时衍,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气人?
“既然你觉得顾淮西和止行川这么好,那我现在联系他们过来,当着你的面儿玩三人行?”
她说完,就拿出手机,点开拨号界面,找到止行川的手机号。
手指还没按下,手机就被人从手里抽出去。
她抬起头,就对上对方冷沉的目光。
尽管知道她是开玩笑的,某人还是被气到了。
夏梓木踮脚,正准备去把手机抢回来,“陆时衍,你啊!”
手还没够到手机,她就被人抱起来。
下一刻,就重重地摔在洁白的床上。
床垫柔软,带着和陆景灏身上一样的药香,瞬间包裹住她。
不等她回神,上方的人便压下来。
他将她的双手束缚在头上方,在她耳边轻咬了一下,“论起气人的本事,你也毫不逊色。”
言罢,单手捧着她的脸,在她还在发愣时,低头吻了下来。
他的动作比平时更加粗鲁,半点温柔都无,满满的全都是占有欲的味道。
那力道太重,甚至让夏梓木有些不舒服,推拒着他的靠近。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抗拒,他从她唇齿间退出,细密的吻沿着下颌,掠过脖颈、锁骨,一路向下。
微凉的指尖挑开她的衣衫,滑入,触碰到柔软。
“时衍,你疯了?我还在生气呢,你就占我便宜给我滚开”
她显然已经忘记了,分明是她先挑起来的火。
陆景灏没有理会她,继续同她耳鬓厮磨。
夏梓木痒得骨头都酥了,渐渐忘记了抵抗,原本推着他肩膀的手渐渐失去力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不自觉地向上挺身,迎合他的亲吻。
夏梓木脑子里一片浆糊,模模糊糊间想起什么:“时衍,你这病不会传染吧?”
正好的气氛,被她一句话毁得干干净净。
陆景灏也终于想起了那句被他抛之脑后的医生的叮嘱——为了配合治疗,最好禁止性生活。
一盆冷水浇下,愣是把他给淋清醒了。
精神上的热情减半,身体上的激情却尚存。
这种有火无处发泄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
他在她锁骨上狠狠地啃了一下,留下一排齿印,低声道:“刚才就该直接用胶带把你嘴封上。”
夏梓木重点和他显然不在一处,脑子还有些发懵,说话也不过大脑,“真会传染啊?
“我和你接吻,会不会也死翘翘?”
陆景灏:“”
“不会传染。”
这话说得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毒要是能传染,前几次这傻姑娘就该进医院了。
夏梓木“噢”了一声,忽而又问:“对了,你的墓地打算选在哪儿?
“要不就选在彧城吧,等你走了,我还能每天去看看你。”
陆景灏黑着脸,“我还没死。”
她居然已经在给他选墓地了?
真贴心!
“这不也快了吗?就几个月了”她挣开他的手,抱住他,声音放低下来,“我要不在墓园旁边建栋楼,住在那儿,以后每天早上起来都能和你打招呼”
陆景灏本想说她几句,瞧见她微红的眼眶,那些训斥的话就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他侧躺下身,把人摁进怀里,“行,等过段时间回国,我先把墓园周围的地都买下来给你,你想建多少楼都行。”
夏梓木在他胸口轻蹭了一下,声音闷闷地道:“算了,那楼建了肯定没人买,这亏本的买卖我才不做。”
陆景灏失笑,“你倒是挺会算。”
“时衍,你过两天跟我出国好不好?”
“好。”
“我带你周游世界,拍好多好多照片。”
“好。”
“时衍。”
“嗯?”
“把你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
“再等一会儿。”他哑着嗓子,呼吸有些重,牵起她的一隻手,引到自己身上,“你帮我,或许能快一些。”
夏梓木脸红得像煮熟的龙虾,低低地“嗯”了一声。
一切结束后,夏梓木脑子还在发懵。
她是为什么过来找陆景灏的来着?
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夏梓木的思绪。
陆景灏起身,拿起桌上的电话。
夏梓木问:“谁打过来的?”
“栖眠。”陆景灏接通电话之前,看了她一眼,“去洗手,洗手台上的柜子里有洗手液。”
想起方才的事,夏梓木脸上刚消散热度再次凝聚,她胡乱地点了点头,脚步有些急地走进浴室。
陆景灏瞧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勾起唇,接通电话。
电话刚接通,蒋栖眠激动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六哥!我抓到陆清爵那孙子了!”
说完,蒋栖眠忽然意识到不对。
陆清爵是他六哥的弟弟,陆清爵是他孙子,那他六哥
乱了乱了。
这辈分全乱了。
好在,陆景灏没有在意他的称呼,“地址,我现在过去。”
蒋栖眠报出地址,便挂了电话,等着陆景灏过来。
陆清爵被保镖捆了摁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他抬头瞪着蒋栖眠,眼神像是要吃人。
“蒋栖眠!你把我放了!你不过是陆景灏养的一条狗,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蒋栖眠低头盯着他,忽而露出一抹笑。
笑意不达眼底,看着有些瘆人。
“是啊,我就是我六哥养的一条狗,一条会咬人、会吃人的狗。”
他上前两步,在陆清爵面前蹲下来,唇角的弧度扩大,又痞又恶劣,“本来想等我六哥来了再收拾你,但是我现在忍不住了,你说怎么办?”
陆清爵皱眉,“你想做什么?”
蒋栖眠不说话,站起身。
抬腿的瞬间,脸上的笑容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重重的一脚,直接踹在陆清爵腹部。
陆清爵惨叫一声,痛得蜷缩起身体。
“蒋栖眠,你他妈”
话没说完,蒋栖眠就再次一脚踹在他身上。
这次没有踹肚子,而是狠狠地踹在他嘴上。
门牙都给他踹掉了。
沾着血的牙齿,就这么顺着口水流出,掉在了地上。
陆清爵这会儿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能痛苦地呻吟。
蒋栖眠收回脚,恶劣地笑起来,“果然还是这种粗活儿最适合我。”
“真踏马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