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谁
在外面找了从前读书时代的几个好友一起吃了顿东来顺的火锅,回到五环的家里,已经是9点多了。
窗外开始下起了雪,我的目光则无可厚非地停在了家里一楼墙壁上的那副油画上。
从艺术的角度上来说,这毫无疑问是一幅杰作,画中人,也就是我的妻子和父亲,两人赤身裸体,情欲交织,超过视觉感官的欲望跃然纸上,漫出装裱的画框。
老王不愧是功力深厚的大学美术教授,超写实主义的画风,用笔细腻精湛。
画里的妻子与父亲跪立着正面相对,父亲双臂环抱着妻子,而妻子则搂着父亲一半苍白一半光秃的脑袋,两人四唇相交,充满爱意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父亲凸起的性器被妻子白嫩结实的大腿完全遮挡住了,看着姿势,想必是公媳间的下体也紧密结合在了一起,无法分离。
我赞叹着如此细致入微,表现力超群的画作,老王和妻子父亲相识不过半年,除去熟识前那段时间,一直到老王能够亲眼观摩欣赏父亲与妻子做ài的地步,真正能给王教授作画的时间也就三四个月,而他在如此紧迫的时间里创作了如此优秀的杰作,真真切切地让我感叹他的才华。
而作为这副杰作的模特,父亲与妻子激情忘我的交媾也是必不可少的,他们不但是冲破伦理枷锁的逆行者,更是触及心神合一的伴侣,否则老王也无法创作出如此震撼人心的佳作来。
正在思忖游离时,手机屏幕一闪,我打开一看,是达尼埃拉!“亲爱的陈,上帝保佑我终于能找回我的手机了!看到你对我发的那么多信息,我也想对你说,我很想你!刚到这里不久我的手机就被偷了,见鬼,哈瓦那的小偷太可恶了,我花了好多时间和的钱才把我的手机赎回来。陈,我太想你了,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我甚至迫不及待地想马上见你!上帝保佑你!”
我能够感受到自己在这一刻的兴奋与感动,手机屏幕上的异国文字却每一句都能够直戳我情感深处!我马上给达尼埃拉回了信息,古巴的网速很糟,费用又高,随后我们只能用文字互诉衷肠,但这却足够了,因为爱情是可以冲破天际和大洋,把我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不知不觉居然就聊到了深夜!这份单纯的情感交互让我彷佛回到了学生时代,找到了那份纯真。
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怀疑自己对达尼埃拉的爱情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兴奋的难以入眠,兴奋之余,作为一个传统的,负责任的中国男人,我想要给达尼埃拉一个承诺,我不管她是否接受,也至少要表达出来——这又是一种西方的思维方式。
相较于我和达尼埃拉,妻子对父亲的依恋更是显而易见的,女人需要的是贴心的呵护,身体的征服,情感上的抚慰。
而通过女人心里最直接的道路是y道,这话永远都对,何况她本身就带有深深的恋父情结。
我甚至怀疑,即使杨欣欣不是个有着浓厚受虐倾向的女人,她也会爱上父亲的,女人永远喜欢强势的男人。
武则天在李世民面前也就是个小媳妇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却可以成为女皇,这就是男人的作用,男人的性格决定女人的做法。
古往今来都是一样,在中国这个崇尚强权的社会,女性的解放也许会是另类解放,女人不会真正超越男人性格的左右。
仔细一想,从23年父亲和妻子次做ài到现在,已经快有3年的时间了,这三年来,也有过曲折,但总的来说,两人相处的久了,无论是性爱上还是生活上,都已经磨合的十分默契了。
三年间我和杨欣欣聚少离多,几乎都是父亲在我不在的时间填补着我的空缺,妻子与我之间则已经几乎没有什么感情了,反倒是父亲,日夜相处,感情虽然慢热却也逐渐升温,产生了难以割舍的依恋,尤其是他们之间还诞生了爱情的结晶。
我想这可能就是爱情吧,虽然这是荒唐的爱,是公媳之间冲破了禁忌伦理的爱情,一种心灵的碰撞。
而恋爱中的人,都会有种莫名的期待,期待着两个人多在一起,去享受的抚慰,即使是年龄和身份的差距,只是盲目的想要粘在一起而已,这就是生活中爱情的本质吧。
那妻子欣欣对于老王会有爱吗?我觉得是没有的,老王不过是她的玩物罢了,和父亲调教驯服妻子的性爱日常一样,是妻子与父亲爱情中的小插曲和调味剂。
现在我的身份就显得尴尬了许多,如果妻子欣欣和父亲之间存在着真正的爱情,那我就变成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绊脚石。
或许我该和杨欣欣离婚了,这个念头并不是次在我脑海中浮现,也并不惊世骇俗,但下一个思绪却足够惊心动魄了,那就是成全父亲和妻子,让杨欣欣嫁给父亲。
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容易,要知道一个青春年少的大美女嫁给一个黑壮老脍的农村老头本就足够轰动了,何况还要加上儿媳离婚后嫁给老公公这样一个身份的前提,这该是多么耸人听闻的社会新闻!
可我下定决心了,我和杨欣欣之间没有了爱情,而我又深深爱上了远在异国的拉丁美女达尼埃拉,我确信,父亲和欣欣之间是有爱情的,所以为了自己,也为了爱情,我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去冲破世俗的眼光。
但这事必须要得到另两位当事人的首肯。
第二天起了一大早,我就到公司做述职报告了,由于内部消息下个月一家国内巨头将我们公司收购重组,原有的组织架构将有一次重大调整,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在和老大据理力争,争取权益。
作为人事斗争中相对占据下风的一方,适时让步不失为一个好的选项,新开拓的南美市场这块肥肉自然就轮不到我来吃了,新任的嫡系大区bd在我卸任后将即刻上任,作为补偿,我将调回北京工作,同时获得一批为数可观的期权和股权。
在几年前年轻气盛的我一定会心有不甘,但人近中年,要考虑的事情了,不如先如此安排,再观望形势,再作打算。
下班后我给妻子打了电话,正在买菜的她给我发了几张她在菜市场买菜的照片,不少都是我爱吃的。
终于站到了暌违近2年的家门口,心中虽略有起伏,却难有激荡,毕竟这个我曾经留有九年足迹的家,近两年却几乎是空白的。
打开门,是父亲迎接的我,虽然老爷子脸上布满的皱纹越发深刻了,但他面色红润,精神矍铄,一看就知道我不在的时间过得挺滋润,但更早之前,我就发现了父亲天大的异样:父亲坐着轮椅!“爸,怎么回事儿啊?”
“没什么,小伤。”父亲故作轻松地回答到:“本来也不用轮椅的,弄个拐杖就成,还是欣欣孝顺,有了这个轮椅方便多了。”
“什么小伤,小伤要坐轮椅啊!”我急了“欣欣人呢?”
“在厨房给你做菜呢,你也别怪她”
“欣欣!杨欣欣!你给我过来!”我冲着厨房的方向吼道。
“是大伟啊,你回来啦。”妻子一边脱下围裙一边走出厨房。
“爸这怎么回事啊!怎么弄成这样!”我焦急地开始兴师问罪“不是让你照顾好爸的吗!”虽然我走之前是让爸照顾她,还是让她照顾爸,这件事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大伟,这和欣欣没关系。”父亲的劝阻和圆场被我当成了耳边风。
“骨折,一个多月前的事儿了。”妻子轻描澹写地说到。
“骨折?怎么会骨折的!这还要多久才能好啊?”我望着父亲那打着石膏的右腿,尤其是当我想到昨天下午父亲还伤者一条腿时,她却在和老王厮混风流,更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