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回忆魔王帮忙T血
诡异之中又添了几分可怜,如漂亮的女鬼嘴唇勾起感受着魔王大人手心的温度,比血液更刺眼的是眼下的红。
可眼底为何全是狼狈与害怕呢?
或许是因为印记的缘故,格里内特的心跟着抽痛,眼皮垂下弯腰舔舐起弥赛斯脸上嘴巴上的血与泪,如动物之间母亲为孩子舔去伤口一般。
“我们回去吧。”他亲吻弥赛斯沾满血腥味的嘴唇,如紫宝石般的眼睛在黑夜熠熠生辉,在弥赛斯眼中比月光还有耀眼许多。
弥赛斯顶着一身血是无法回到旅馆里面的,格里内特柔声让他去池塘里稍微清洗一下,他倒是有洗身的法术,但考虑弥赛斯现在的身体状态什么法术都不敢用在他身上。
“好的大人。”弥赛斯一双泪眼汪汪的狗狗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大人,好似身上的噬心之痛也在对视里得到缓解。
他的心和他的躯壳都变了温度,变得热切许多。
如果能一直这样靠在大人的手上,一辈子都能感受到大人的温度该有多好。
弥赛斯这样期盼着,他闭上眼睛好像就这般睡过去,永远睡过去。
最后还是格里内特提着他把他放进水里,格里内特也没想到让人洗个澡还要用蛮力。
“你好好洗一下,我去处理尸体,”他嘱咐后又觉得放心不下回头又说,“要是我回来看到你不在池塘里面,我就辞了你的位置。”
被威胁弥赛斯眨巴着大眼睛乖乖点头。
即便是魔王看到成堆的尸体也难免有过一丝震撼,弥赛斯发作初期还能用剑攻击,到了后面疼痛让他无法拿起剑,他便是纯粹靠手杀人,血肉模糊的尸体好不惨烈。
格里内特确实没想到长相和性格都如此软糯的弥赛斯还有如此野蛮的一面,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中还夹杂着圣教专属的灵力,他并不惊讶与圣教徒找上门,这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弥赛斯的贸然行动着实古怪。
那副痛苦模样显然是被下了咒,魔族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被圣教下咒呢,莫非弥赛斯很早就与圣教有过交集。
他将尸体踢开分散一些,不然魔火烧开太过旺盛引人注目。
现在的弥赛斯状态不正常他也就不指望今天能问出些什么来,再说他对弥赛斯的感情……
他分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情,让自己一次次的纵容他。
回到池塘边的时候,弥赛斯还乖乖呆在那里,只是也不动就像是个漂亮的人偶娃娃,身上的血液就是人偶的锈迹。
“大人。”弥赛斯看到他就激动的想要从池塘里爬出来,没错是爬,还爬的不太美观。
格里内特把他这个病人重新压回池塘里面,也下到其中对着弥赛斯道:“把衣服脱了。”
弥赛斯听话的把衣服脱的一件不剩,光溜溜的站在格里内特面前。
早在之前做爱的时候格里内特就注意到了弥赛斯身上的疤痕,密密麻麻的小伤疤在胸膛与胳膊上蔓延着,下身少些,格里内特一眼就看出是些陈年旧疤了。
这些疤痕与那张美的失语的脸极为不搭,导致弥赛斯站在月光下银色长发与被渡上一层柔和白光的脸蛋就像专属于黑夜的精灵般美丽神圣,但身上的伤疤也被月光放大尤为明显,褐色的破坏整个躯体的美感。
当然破坏美的还有弥赛斯如今一身的血腥味,格里内特捏起弥赛斯的下巴看他的鼻子,那处一直在流血,格里内特都怕他流血流晕了。
“大人。”弥赛斯脸颊一红轻声唤着。
格里内特平静从魔物戒里掏出一块干燥的手帕替弥赛斯擦去鼻血,他感觉到弥赛斯的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热了,他自己也一样。
看来真如他之前所想,印记的发作条件是其中一人受伤,如此才会达成从另外一个人身上吸取力量疗伤的作用。
他手心贴近弥赛斯的胸膛,原本的这里是多么的跃动,而现在却虚弱的需要仔细感受才能知晓心脏的跳动。
他心头一紧,弥赛斯的过往他并不知晓,更不明白弥赛斯对自己的爱与跟从是如何得来的,在他还未成为魔王的时候爱是他大哥常挂在嘴边的,他也因为那个虚假的爱对大哥言听计从,直到谎言被戳穿,他气愤与无奈之下杀死了大哥夺得魔王之位。
弥赛斯的爱有利用吗?他不清楚,在魔王之位上呆了太多年早就已经忘了爱比利用的区别。
救弥赛斯吧,他需要弥赛斯的一个解释,解释为什么会和圣教徒起冲突,为何身上会有圣教下的咒,为何对他摆出一副爱的姿态。
格里内特拿出自己的一身衣服丢给弥赛斯:“穿好,我们回旅馆。”
走之前不忘把沾满血迹的衣服烧掉,他看弥赛斯无力的朝他走过来,随时都可能因为腿脚一软瘫倒在地,他向前一步把弥赛斯打横抱起来。
弥赛斯凌乱的靠在格里内特怀里,想要枕在魔王大人的胸膛上却胆怯的不敢去贴。
“我抱的很难受?”
面对格里内特的询问弥赛斯虚弱的摇头否认。
“那就靠近些。”
就这样弥赛斯被格里内特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抱回旅馆,旅馆大厅早就没有人,只有服务生忍不住打量两眼。
不过格里内特不在意,至于弥赛斯,他开心的厉害根本不去理会除了魔王抱他的任何事情。
格里内特把人放到床上回身关上门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赤裸的半跨坐在弥赛斯身上。
“大人?”弥赛斯的语气已经如蚊蝇般小声,他的身体无异是到忍耐极限,眼皮疲惫的想要垂下去。
嘴唇上被温热的软绵绵的唇肉吻住,弥赛斯疲惫瞬间消失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格里内特被放大的脸。
“张嘴。”格里内特送开后正声说。
弥赛斯用力半张着嘴巴,格里内特又吻上去,两人的唾液在口腔里面交融,格里内特的动作温柔中又带着一股赤裸裸的侵略性,不给弥赛斯舌头迂回的机会就把动机压下去,把魔力渡进弥赛斯的身体之中。
格里内特俯视着围绕弥赛斯脖子一圈的圣纹,有了他的魔力正在逐渐变浅,他又渡了些进去。
血腥味好重,格里内特心想着。
一吻完毕后弥赛斯靠在床上深呼吸,他的脸色不再苍白,鼻血也止住了。
他抚摸着心口,那里的疼痛缓解许多。
“多谢大人。”
“把裤子脱了。”格里内特无情绪的命令着。
弥赛斯先是一愣,他摇头:“大人,我……”
格里内特看他犹豫不决干脆踢他做了决定,解开弥赛斯的裤子,半硬着的阴茎从里面弹出来。
“你这里不是从还在池塘洗澡的时候就硬了吗?”
他早就注意到了,替弥赛斯擦血的时候透过波澜的水光看到了弥赛斯逐渐硬起的阴茎。
单是嘴巴渡魔力根本不够,他觉得弥赛斯还是没有恢复正常理智,若是平常的弥赛斯这个时候早就脸红着要亲要抱的了。
他艰难的掰开肉缝扶着还有些软的龟头来回蹭,那阴茎不一会就硬的充血,弥赛斯眼睁睁看着魔王大人皱着眉把他的东西吞进身体里面,穴中拥挤的炙热让他喘一声。
“啊,你的阴茎太硬了。”格里内特身体放松极力往下坐,他的花穴从来到主城之后还未做过,如今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接吞入如此之大之硬的阴茎,顿时感觉穴口要被撕裂成两半了。
弥赛斯眼眶一湿哭着:“对不起大人,对不起。”
格里内特用唇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