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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蛇蛇挨打用伤口骗亲亲

 

族长院中主厅谢珏正跪在地上等候父亲开口训斥,他直父亲的脾性也明白在此事上不能太过于急于求成。

不过单是父亲在就很麻烦了,怎么两位长老也在这里,免不了要对父亲添油加醋。

“若非是我提前出关,你是否还想将婚事瞒我一辈子?”

谢群山坐在高堂之上低睨台下跪的乖巧的叛逆儿子。

“原本打算你一出关就告诉你的。”谢珏抬眼观察父亲的表情,看只是温怒就知道这事多半是有些余力回旋。

一旁大长老忍不住嘲讽:“你把我族长大人的信件都拦了去,这不是摆明要欺瞒族长大人。”

谢珏偏抬头瞪他一眼低头向谢群山认错道:“父亲,我确实当时操之过急,不过如今我与爱人契约已成,不可再分割,还请父亲谅解。”

“你们完成蛇族契约了,你就那么非他不可?”高高在上的谢群山不流露出任何情绪,他从闭关出来就知道自己儿子又给自己惹出麻烦,不过作为他唯一的继承人娇惯些也正常。

“父亲,我此生非他不可。”谢珏额头贴着地面做足了谦卑认错姿态。

谢群山还未生气,一旁站着的大长老胡子气得翘边:“你是族长唯一的继承人,你怎么能把后代置之脑后呢。”

如此一大盆的脏水泼到谢珏身上,谢珏心下一哼,父亲生几个继承人又不是他能决定的,自己不愿意多生几个当预备关他什么屁事。

攥紧拳头收敛怨气平声静气道:父亲,唐钦身体有所不同,子嗣之事无须担心。”

说到这谢群山才有些兴趣,他饶有兴致的问:“莫非你是见身体不同才一时起了纳入家族中的想法?”

他虽常年闭关却也知道儿子不过是个花花公子,那人碰见有兴趣的便带回家玩玩,遇见特别的就好好疼爱一番。

想来那位唐公子也是如此。

“自然不是,我对唐钦乃是真心,儿子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与唐钦相伴终老。”

谢珏此话说的郑重真诚丝毫没有之前的浪荡之色,谢群山正色注视着儿子正经的面容,他扯嘴一笑:“若是我不允许你们两人的婚事呢?”

“我与唐钦早已成契,此生已不能再分割开来。”

“你怎么就这么确信我手中并未有解除之法?”谢群山单手撑头,食指点在太阳穴中,两眼微眯带着不明所以的笑意。

谢珏嘴角抽搐咬牙切齿道:“若父亲有心拆散我们,我回去便自宫,把那物送到父亲面前。”

他是死了心要和唐钦厮守终生的,即便是父亲也阻拦不住,如今族中只有他一位继承人,父亲不可能因小失大放弃他这个家族精心培养两百多年的继承人。

“年岁大了胆子也变肥不少,现在都敢威胁父亲了。”谢群山不怒反笑,他颇有兴趣的玩弄起耳后的发带,身上却散发出强烈的威压。

如重石压在谢珏身上,他被迫弯曲着腰匍匐在地上,嘴巴禁闭不松开。

谢群山杀死他就如杀死一只待宰羔羊一般简单,或者说都不需要动刀子。

“少主你服个软,族长就会放过你的。”

大长老在旁边劝告着,家主的威严再实施下去恐怕要伤及经脉,谢珏一味强撑也只能换一个妖核破碎的结果,那这些年整族的精力与丹药岂不是都要葬送。

谢珏双臂颤抖的支撑着地面,他才不要向暴力狂父亲认输呢,而且一想到唐钦会因为他的软弱被赶出蛇族,从此两人不复相见,他咬碎牙齿也要坚持。

“两位长老先出去吧。”谢群山开口。

主厅中只剩下父子二人,谢群山慢慢收了威压,谢珏趴在地上吐出两口酸水来,他方才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压成粉末了。

眼看着父亲走下来谢珏正欲开口,谢群山一脚踢在他的头骨上,用力之大让谢珏脑袋停止思考目眦欲裂的在地上滚了两圈。

他不能还手,若是还手或者说做出明显的抵抗就算是彻底与父亲处于对立面,他的唐钦也会被立于危险之地,他必须让父亲的气消了才能继续请求父亲。

谢珏的脑袋没有哪一处是不痛的,他咳出两口血,强打精神撑起身体继续跪下去:“父亲……”

谢群山在儿子对面的长老席位上坐下,他悠闲自在的手指划过茶杯口,观察着杯中茶叶的起伏:“与我讲讲唐钦的身体有何不同。”

“是,”明显感觉到父亲消气的谢珏咽下嘴里的淤血,“唐钦其实是双性之躯,体内有着女性的生育器官。”

他庆幸自己一开始的观察并没有错,父亲并未全在气头上,若是真气极了早就在门口时就提着他的脖子甩进主厅来,恐怕要拿剑指着他的脸逼他与唐钦分开了。

父亲应当气他隐瞒之事,如今威压也放了头也踢了气就消下大半该好好听听他与唐钦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父亲轻笑一声:“看来你还是考虑一些家族事宜的。”

“自然父亲,我与唐钦感情深厚孩子之事不必胆心。”

“你年轻暂且不急孩子一事,只是我看那唐钦确实是个天资愚钝之人,成为少主夫人着实差些。”

谢珏握紧拳头,他暗暗磨牙却还是要装出一副乖顺模样:“唐钦有伤在身才会如此,待身体养好了父亲就不需再忧心。”

谢群山捏起茶盏再放下,语气轻佻:“可我并不满意他,而已一个乡野的熊妖成为少主夫人着实是让别族嗤笑。”

“父亲这是何意?”谢珏忐忑发问,他已然预料到不好之事。

“我看不如娶一个别族的姑娘,让唐钦成侍奉你的仆从不就好了,你们再如何厮混都不关我的事了。”

谢珏瞳孔地震大声反驳道:“父亲我与唐钦之间绝对容不下的共享一夜极乐。

他都能想象到唐灼一脸得意的把唐钦从他身边拉走的模样。

他抱着头蜷缩在地上欲哭无泪。

林洛羽探头往下看,还真是唐钦与他弟弟在一个山灯笼铺子前面挑选着,而且很不巧的是,如果谢珏直接跳下去就会落到铺子的后面,想不被发现都难。

“这该怎么办?”他也犯难起来。

谢珏瞪着他气极反笑的扼住他的脖子:“都怪你,我就不应该和你一起出来,我在房间里陪着夫人不行吗?”

看得出来怨气极重,林洛羽都快要被掐的喘不过气了,手指掰着脖子上用力很多的手。

这时包厢门被打开,犹如梦魇般的谢群山站在门前,一双狠厉的眼神就像一把弯刀划过他们的皮肤。

“父,父亲……”谢珏马上松手本能的害怕到后退,但是已经退无可退。

谢群山走进包厢中反手关门,毫不客气的说:“来吧,你们两个谁出来给我解释一下?”

林洛羽被掐的跪在地上直咳嗽,解释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谢珏身上,谢珏本着知错就改惩罚减轻的愿望也跪下来:“父亲,我错了。”

“认错倒是很快啊,说说你为什么要到花楼里来,唐钦让你不满意了?”

自带威压的谢群山坐在茶桌前审视的目光从来就没有放松下来过。

“当然不是,我是因为林洛羽他有事情需要我帮忙才过来的。”

“什么忙能帮到花楼里面来?”谢群山可没有那么好忽悠。

“真的是帮忙,他最近喜欢上了一个花楼的常客,我才过来助助威的。”

谢珏措辞解释,怕父亲不信还抓起林洛羽的衣领咬牙切齿说:“你快和我父亲说明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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