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蛇蛇把熊叔拐回家
相像,只是那本书籍在火灾的时候一并烧毁了。
从那个时候谢珏就暗地里派人松罗那些流落在妖界的人族之书,如今还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唐钦用话语喂给谢珏一颗定心丸:“其实不必为了我的事情大动干戈,如今我的身体也已经恢复,就算是有人想要害我,我呆在族中也没人敢找上门。”
“还是要细细盘查一番,这事关你的生命大人,不能儿戏,更不能心存侥幸。”
“谢珏,我心悦与你。”唐钦突然神情告白,谢珏如此老道之人也是脸色一红。
他拥的更用力些:“怎么突然说这些?”
“说实话,你在洞房花烛夜与我说你心悦我的时候我是不敢相信的,从来没有说过爱我,我相貌丑陋不堪还……”
“夫人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对于我而言夫人最是漂亮了。”
唐钦喝了酒就大胆许多,他从前是害怕的胆怯的,他感受着平日里谢珏对他的爱意却也很少主动,因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去主动的能力,他的样貌与丑陋如怪物的躯体都让他站在谢珏身边就觉得自惭形秽。
可谢珏如此爱他,他也就生出一些想要回应的心情,也不受控制般的想要靠近谢珏,他多想也告诉谢珏自己已经沉浸在他的温柔乡里面爱上他这个人了。
他吻上谢珏的唇,动作生疏且笨拙,谢珏没有反抗任由夫人唇间酒味进入他的口腔,谢珏发现自己也好像有些醉了。
窗外天空漫上昏黑,四下却升起灯火通明。
谢珏的两根都被唐钦过于滚烫的双穴包裹着,里面就如唐钦一样温柔让人无法自拔,他含住爱人的耳尖,沉重的呼吸打在唐钦的耳窝上:“夫人,我会一直爱你的。”
唐钦双腿盘上他的腰顺应的接受谢珏的爱意,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发现谢珏原来也会脸红到如他一般的地步,他低笑着再次吻上谢珏。
“夫人,我好像要射了。”
“射给我吧,夫君。”
听到这个称呼谢珏不免怔愣一下,大喜过望的在唐钦羞涩的脸上肆意留下自己的吻,他声音难得低沉中带着不可捉摸的压抑:“夫人再叫一遍好不好?”
唐钦满足他小声在他耳边又叫了一遍,他身下的动作加快速度,好似要把唐钦的身体撞散架了。
“对不起,夫人,我真的忍不住。”他一边道歉一边在夫人的两穴里大刀阔斧,夫人紧致的穴慢慢出现松弛现象,他的两根也同时插入子宫与结肠。
唐钦搂住谢珏的脖子,他的指腹摩挲着他曾经送给谢珏的素银簪子,身体激烈的颤抖:“没关系,射给我吧。”
从酒楼出来后,谢珏时刻注意着唐钦的身体,方才做的太猛,唐钦走路时腿有些软绵绵的。
谢珏手心温柔的放在唐钦腰上充满歉意的说:“都怪我夫人,我太任性了。”
“是我先提出来的不是吗,而且我也很舒服。”唐钦拳头放在嘴唇,他酒醒了想起自己当时的主动还是有些害羞。
是他先解开了谢珏的衣服,掰着自己的穴让谢珏进去的,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浑身热的厉害,谢珏微凉的身体一贴上来,他就抱着让谢珏插的深些,不怪谢珏。
两人本打算去买些花灯放的,可是没个铺子面前都挤满了人,谢珏就想着去让暗卫把之前留在家里的拿出来,等待暗卫的时间两人来到河边。
倒是在这里见到了熟人林洛羽,身边还有那位白公子。
林洛羽非常自来熟的把白公子介绍给他们,唐钦看着这位与他身量相似的公子心头升起一股子熟悉感。
“在下名为白听雪,见过两位公子。”白听雪淡淡一笑向两人作揖。
抬头之间唐钦对上他金色的眼眸心跳无缘故的开始加速了。
白听雪举止行为都非常得体,但唐钦本能却在叫嚣着离眼前的人远一些,他暗地里轻轻拽拽谢珏的衣袖。
谢珏心领神会对林洛羽道:“我们在前面灯铺上定了灯笼也差不多该去拿,先告辞了。”
林洛羽本来就不想让其他人打扰他与白听雪的独处,所以也就动动手掌让谢珏两人离开了。
“夫人,怎么了?”谢珏两人向前走到角落里才低声说。
唐钦哽着脖子无法准确的形容心尖的感觉,况且此人是林洛羽的心悦之人,可能只是偶然间的身体出错吧。
他摇头对谢珏道:“我只是觉得白公子很熟悉,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
说罢又补充着:“或许只是我的错觉吧。”
“夫人若是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家吧。”
“没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也不能让暗卫白跑一趟不是吗?”
两人回到河边,林洛羽与白听雪已经离开不知道去了哪里。
唐钦的的心口才放松下来,暗卫来到正巧把花灯送来。
不愧是从小待在谢珏身边的暗卫考虑的十分周到甚至拿来了笔让两人有办法在花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
谢珏表示很欣赏暗卫的考虑:“我回去给你些赏钱。”
暗卫道谢后退回暗处。
“夫人,你准备写什么愿望?”
“我……”唐钦不好意思说自己写字不太好看,磨磨唧唧也没个后话。
谢珏看出他的为难主动说起:“我准备许愿让我与夫人永远在一起。”
“我也是。”唐钦浅笑着回应。
自那晚之后唐钦就常去谢珏书房中学习写字,他自认笨拙没有天赋,谢珏颇有耐心的教他,还把小时候不喜欢练字偷偷跑出去买东西被父亲抓到之后回来罚跪的事情说给夫人听。
唐钦听完一脸不解:“你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爱玩了吗?”
他本以为谢珏是从成年之后混迹风月场所久了才会变成后来贪玩的性子,没想到是从小就养成的。
“你是不知道当时两个长老讲的课有多么无聊,布置的任务还超多,我每次都要写到半夜才能写完呢。”
谢珏抱着唐钦将头枕在怀中人的肩头抱怨着,他自小就不喜欢被管束,可偏偏蛇族只有他一位继承人,他这颗小草被两位长老逮着薅,别提当时有多憋屈了。
所以一到成年父亲开始频繁闭关,他就逐渐放飞自我满处潇洒,不过如今他是有家室的人了,断然不能再做之前那样的事情。
他现在可是一颗心扎在夫人身上。
接连一月唐钦都和谢珏窝在书房里面学习写字,谢珏童年的事情似乎永远也讲不完一般,但是唐钦却总是感觉浑身乏力,往往缩在谢珏怀里还未听他讲完就睡了过去。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这日在谢珏怀中醒来后满怀愧疚的垂着嘴角道:“对不起谢珏,我又睡着了。”
谢珏放下手中毛笔,手搭在唐钦的腰侧笑得温柔:“夫人不必道歉,应该是这几日我给夫人布置的作业太多了,把夫人累到了。”
“可我总是觉得与往日的那些困不太一样。”唐钦回想着这几日身体的不对劲,他噬酸的厉害,还经常干呕,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恐怖的想法,他抚摸上自己的小腹,谢珏的瞬间心领神会,叫了医师过来。
医师把脉过后喜上眉梢对谢珏行礼道:“恭喜少主,少夫人确实是有孕在身一月有余。”
结合时间应该是在春宫图那次或者是在酒楼里得来的。
喜获孩子的谢珏面色十分复杂,他在和唐钦成婚之前确实很想要孩子,但是那仅仅是为了留住唐钦最后才不得不走的一步棋,但如今他与唐钦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