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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锁(DT 阴蒂穿环)

 

你料想过会有这样的时刻。

但你没有想过这个时刻会来得这样快。

你生于一个情感压抑的家庭,父母的组合是王族的指令,这个指令拆散了两对恋人,促成了今天的你。你的父母不是情感淡漠的人,他们痛苦,在你诞生之后这份痛苦没有结束,光鲜亮丽的望族结合在私底下撕心裂肺,彼此指责,最终只有你的情感变得淡漠。

你厌倦激化的声音,战争环境下你总是在寻觅一种静谧,心跳停止的静谧。战争加剧了你的创伤,有时你会在枪林弹雨里听到打碎的餐具,奋力撕碎的绸巾,跺脚、指责、暴跳如雷,一切的一切你都用鲜血抚平。

你成为海军和海洋本身有着极为强烈的关联,这里广袤无垠,长时间空无一人,你所有放缩的情绪都被吞噬得无影无踪。你是王储的亲兵,讨好你的人曾经从海水里拖出闪亮亮的人鱼,以此来取悦你,恳求你癫狂时的平静。在人鱼奄奄一息的时刻,他们把这脆弱美丽的生物扔回大海,像是把你一部分破碎的灵魂带离。

这一行径并非出自你的本意,你来到海上的原因并不是为了发泄伤痕和怒火,所以你对人鱼,对那哑声后可怜的塞壬都不感兴趣。那只会让你联想到你在不正常时看到的人鱼,鲜血在甲板上拖得悠长,尽头是尽力的抛掷,像是战后的焚烧,火焰把静谧当作燃料——人鱼消失了,你的意识也是。

米格尔不同于你,他缺乏同伴,感到深刻的寂静和孤独,然而他有着正常的,甚至是不可理喻的情感。当那些依偎着你的男人女人露出蚌壳里最真挚的感情的时候,你总是想笑,你会说你爱他,也爱她,你说没有他们你就会生不如死,然而这只是你随口应付的而已,没有人在知道你的面目后还爱你,没有人承受得了你。他们最后的一致评论是,疯子、变态、该死的施虐者。

米格尔也不同于他们。

他安静地被你吊在半空,你不是为了惩罚他,手铐上垫了柔软的棉,然而这一样不会舒服到哪去。你确定他什么也看不到,黑暗让他只能全身心地感受你,听你的每一次呼吸和脚步,他感受到你的靠近和远离,这让他有些不安。他当然有想要问你的话,然而下半张脸被胶带紧紧封住了。

你们都顾忌着孩子,所以还好,他的长尾能够着地、借力,虽然也被栓得死紧,可活动的范围极其狭小。

你来去的步伐不是为了制造他的紧张,夕阳像是血液一样滚烫地从缝隙中钻入。米格尔的身体触碰到光,就散发出让人着迷的温度,脱水的皮肤看上去依旧弹软。你左右地欣赏着他,欣赏着怀孕时他变化的身体,他看上去比过去柔软了一些,只是一些,因为身体正在存储脂肪,这让他摸上去更好了。他意识到你在看他,所以你明显能看到他腹下那狭而闭的内隙,已经微微有点润和鼓起来。

你拿出你在王都买的东西,这一枚阴环贵得惊人。你喜欢白金,米格尔也适合白金。白金,最上等和无暇的珍珠,连串的,被打磨到棱角锐明的钻石。在米格尔的阴处藏在腹内的时候,那一串闪光的钻石也依然会在体外摇晃。

当然了,那上面也依旧刻着你的名字,刻满了你的名字。你理所当然地认为你会被拒绝,但是没关系。你把荫环放在一边,也不再用你那白金的细鞭,即便那是你亲爱的交到你的手里。你的选择是柔软的散鞭,这时你简直体贴得不得了,你在你的手臂上试了力道。

你爱他,你这么说。你爱他,爱得不得了,你不断说。你问米格尔是否想你,你不需要回答。你说你很想他,你说你在船上抓捕人鱼的时候每天都希望米格尔吃你的阴茎,你想念他那么深得把你夹进去。你或轻或重揉着他本来就被你看得起了性质的阴户,把散丝随意地撩在他的身下勾玩他。

你享受这样的过程,你知道越漫长米格尔就越酸痛,可你总是不放过他。你没断奶一样热恋着他的乳房,把手指顶得深进去,刮玩那思念你的蒂肉。然后在他的喘息都抖起来的时候,你一鞭抽在他的胸口。

那是一道热辣的、疼痛的痕迹,他缩起来,显得肚子更圆,更大了,然而你的手指却一直没有停止对他的欺负。因此那一鞭并未阻拦他在你的指下流水,你说他淫荡,是够引人的裱字,你还没有插进去,他独自在舒服什么?所以你绕到他的背后,接连地抽在他的臀上,脆响的声音激起你的神经,你看到淤红的颜色,看到他的摆动和挣扎。你说他是摇屁股的妖精。多一会都等待不了吗?

你记住你需要收着情绪,所以你从背后环拥住他,揉玩他的乳房,牵扯挂着你那徽章的环,扯得他疼。然后你一手大力揉搓他肿得明显的臀,另一手伸在前面,你把那挺出身体的阴蒂摸玩得用心。每当你感觉米格尔要颤抖的时候,你就改成冷落的、偶尔的拍击,疼痛似乎变成妙不可言的东西。你扔开散鞭,不预备让他受伤,你总是在他快弓腰或者挺腰挣扎的时候扇他巴掌,那明亮的声音听着极其悦耳,他在你的掌心下堕泪、堕泪、呜咽,声音却都是闷的。

挨过你鞭笞的后背已经红得很厉害了,他的肩脊那么宽,你睡觉时喜欢往他的怀里钻,像是嗅乳吃的幼物。现在你夜里的乳母被你抽打得没一块好肉,鞭痕所至都红肿得太显眼,你看得眼热,伤上加伤,你张嘴咬得他好痛。

他的承受远超过人类、人鱼、塞壬所能达到的极限,但你也清楚不能再继续。你没有打算让他出血,即便你的大脑像是正被热熔,亟待化水。你的心里叫嚣着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或者不顾一切扇他淡红充血的肉阴,但是孩子,米格尔,以及米格尔。他是米格尔。

所以你在出血的前夕停步了,你的手掌也红肿发热,但你感觉不到疼痛,狂热起来的时候你总是有点痛觉失灵。你天生应该在爆沸的战场寻觅一场静寂的死,骨节里来回冲撞着难以遏制的冲动。你想得到平静,血液才会让你平静,你不想让他受伤,可你又觉得让他受伤也不会怎么样。

米格尔,米格尔。你在他的耳边不断轻吻,你像是烦人的蝴蝶,你抱着他,求着他,是个叛逆期的、糟糕的、讨钱的孩子。我想在你的阴蒂穿环,求你了。你油腔滑调的,是那种在床上极为虚假的,但佯作热诚以求达成目的的人。一个很漂亮的钻石环,特别衬你,上面刻满了我的名字。米格尔,让我穿吧,你是我一个人的,你的头发、眼睛、鼻子、嘴唇,你的鱼尾、你的阴蒂,都是一个人的。

你撕开他面上的胶布,你不等他回应就热烈地吻他的面颊。你这个善于讨好人的疯子。你黏黏糊糊地叫米格尔的名字,然后是宝贝、蜂蜜、糖果、饼干、表子、荡货、亲爱的、我爱你,和我爱你。

米格尔被你吻得有点偏着脸。他知道那样很疼,所以没有答应,你知道那样很疼,但是你保证一滴血也不会流。你的技术很好,你说,你穿过无数次,你不会伤害到他。那很漂亮,你咬他的面颊,不会出血的。

你的巨鲨总算松了口,不知道被你的哪一句说动,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他因为折磨而微微发哑的声音听起来性感得疯了,他的眼睛依旧无从看到什么,他只是说,吻我。

你热情似火地吻他的嘴唇,其实你有点颤抖,不知道米格尔是否意识到。其实你还想拿起鞭子来抽,但是你知道不能这样做——他会愈合的,而那样很疼。你不想再失控,你不想在把鞭子交还给你的米格尔身上失控。

你把他吻得有点疼了,你好像还咬到他,吞咽的时候有一点淡淡的腥味。你控制不好力道,你太兴奋了,当你结束这个吻的时候米格尔正在尽可能地呼吸。他被吻得有点缺氧,然而一句额外的也没说。

你拿来那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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