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娘亲的X好紧(母女)
住腰,封住了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雨般的亲吻。她的牙关被她撬开,小舌被她捉住,津液被她掠夺,速度快而急,却不是敷衍了事,令她渐渐软了身子。
正当温若诗意乱情迷之际,白容却忽然中止了这个吻。她轻轻撕咬着她的耳尖,一边挑逗一边安慰道:“夫人~我真的要走了,娘亲还等着呢。”
这呆子!温若诗心中委屈,耳朵被白容咬得红红的。她却也没说什么,只安静地点头,柔声道:“容儿,早去早回。路上莫要一昧图快,小心伤到自个儿。”
伤的是容儿,可最后心疼的,总是她。
“好~都依夫人~”白容笑着答应,随后再次转身,大步往前走。
温若诗站在原地,痴痴地凝望她的背影,笑容和煦。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她才跌坐在地上,一滴泪珠从眼底悄然滑落。
她知道,容儿最初会喜欢上她,会迷恋她,全因这双和柳倾颜相似极了的眼睛。现在,容儿要把柳倾颜接回来了。
她该如何自处呢?
这一个月,容儿时常往宫里跑,在里头过夜的次数也明显变多。就算深夜回来,身上也总带着一股冷香。皇后寿宴那日,柳倾颜曾打过她一巴掌,那扑面的香气,像极了这股冷香。
再加上近日容儿心情都极好,却鲜少与她行房事。温若诗冰雪聪明,心中已然猜到了大概。
容儿,你让我,如何面对你的娘亲呢?
闭上眼,温若诗默默留着泪,面容凄楚。
。。。
皇宫大殿内,年仅十四岁的赵祈钰穿着硕大的龙袍,头上戴着沉重的冠冕,端坐在龙椅上。在她脚下,文武百官跪了一地。
司礼太监还在念诵着繁冗的文稿,赵祈钰却已经紧张得面色苍白,手心发抖。她头一次坐在这么庄严的位置,俯视众生。
下意识地,她悄悄注视着跪在底下的白容。只有这样,她的心才能安静些许。
似有所感般,白容将头稍微抬起,恰好对上了赵祈钰痴迷的目光。她有些诧异,旋即明白,祈钰这是又紧张了。
唇角漾出一抹轻柔的笑,白容看着阶上的小皇帝,用手轻点自己的胸口,眼含鼓舞,张嘴做了个口型——别怕,姐姐在。
随后,她便低下头,恰好错过了,赵祈钰脸上升起的可疑红云。
待司礼太监念完文稿,众大臣便山呼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呼声从殿内一路延伸至殿外、大道上,绵延不绝,余音绕梁可谓三日不绝。
赵祈钰被这样的场面所深深震撼。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自己是新的天下主宰,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除了,容姐姐。思及此,赵祈钰眼眸中闪过一缕幽深的光。
大典一结束,白容就飞快奔向了后宫,徒留赵祈钰一个人呆望着她的背影出神。
容姐姐的目光总是不在她身上停留。要怎样,才能留住,或是锁住容姐姐呢?
。。。
白容几乎是拉着柳倾颜跑出的宫门。若不是怕过于惹眼,她都想用轻功抱着她飞出去。十三年了,她终于带娘亲逃出了这座吃人的深宫。
出了宫,两人便坐上门上等候已久的马车,一路疾驰前往镇国公主府。
路上,白容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向柳倾颜幻想着她们往后的日子。
“女儿为您建了座紫竹屋,那儿静谧幽雅,不会有人打扰。夏天您在庭院中作画、抚琴,我就在旁边舞剑,或者就静静地看着您,也是极好的。”
柳倾颜安静地听着,神情淡淡的,不时点头说,“好。”
白容却越说越放肆,“等到了冬天,我们就让下人备好炭火,日日在床上快活,不出去了~对了,还要造张大床,加上夫人,我们三人一起,日夜快活~”
听到这话,柳倾颜眉头一蹙,脸色微寒,“夫人?”
白容这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便跪在柳倾颜脚旁,抬头仰视着她,紧张道:“她名唤温若诗,从前是丞相云浅的夫人。女儿与她,已经、已经情定终生。”
听到最后四个字,柳倾颜端坐的身子微晃,原本镇定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悲楚。她抬手轻轻捏住白容的下巴,红唇开合,一字一顿:“你与她,情定终生。那,我呢?”
白容心头愧疚更深。她深吸口气,闭了闭眼,最终再次张开。将头埋在柳倾颜怀中,白容缓缓说道:“容儿对娘亲的心意,早便成了心中划不开的执念。娘亲,容儿爱您,早已超过了爱自己。”
“若是从前,便是您不说,管她是什么皇后也好,公主也罢,就算是九天上的仙女,容儿为了您,也定是要统统将她们抛弃的。”
“可这一路走来,容儿为了权势地位,为了报复狗皇帝,已经负了太多女子。夫人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我。她对我满心真意,我亦,难以不心动。况且,一开始,是我对她连哄带骗,骗了她的心。”
“娘亲,恕我此生,已无法对您一心一意,也无法对任何一个女子一心一意。这并非我之本愿,我、我实在。。。呜呜呜。。”白容说着,忆起先前过往,不禁悲从中来,掩面哭泣。
白容虽未提,但柳倾颜也可想见,这些年她是怎样一次次死里逃生,怎样为了她步步谋划,才走到今天。
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日子,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唉,罢了,罢了。
轻叹口气,柳倾颜蹲下身抱住白容,一手抚摸她的后脑,一手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慰道:“好~容儿莫哭、莫哭。娘亲以后,事事都依你,可好?”
。。。
马车在镇国公主府前停下,候在门口的刘管家赶忙上前迎接两人,却不见温若诗。
往常白容去上朝,只要未令人传话回来说今日她要留宿宫中,温若诗就会早早地在府门前等她。
每每白容与她说不用如此辛苦等她,温若诗总是会温柔浅笑,一边为她擦拭额上汗珠,一边红着脸对她说,“可我想早点见到容儿,这一想,就忍不住来门口等着。”
思君念君不见君,倚门长立盼君归。
见此,白容一边扶着柳倾颜下马车,一边问:“刘管家,夫人可有遇到何事?”
“回公主,温夫人说她今日抱恙在身,不能前来迎接,怕过了病气给您与太妃。”刘管家恭敬道。
夫人病了么?今早出门前还好好的,怎会就染上了病。白容有些担心,急忙道:“那本宫去看她。”
“公主不可呀。温夫人说您知晓后,必定会着急去见她。她让小人务必转告您,说您就算不顾及自个儿的身子,也要顾及太妃,万不可胡来。若她将病气过给了您,您便几日不能再与太妃相见。您得三思呀!”
闻言,白容手一顿,她似乎感觉到了温若诗的心结。转头望向柳倾颜,白容刚要开口,就看到她朝自己微点下颌,淡然道:“想去便去,我无碍。”
“嗯!”得到准许,白容便快步往温若诗院子走去。她心中隐隐有股不安,故而越走越快,到后面索性运起轻功飞了起来。
风吹起她的发梢,早上温若诗为她束好的长发变得有些凌乱。微微喘着气,白容终于落到了“望君筑”的庭院中,迎面就碰上了正向外走的温若诗。
她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手上还提着一个布包,像是要出远门。
见此,白容心下一凉。走上前,握住温若诗的手,白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颤声道:“夫人不是病了么,这是要去哪儿?”
温若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