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夫人、丞相(高N含彩蛋)
,我与她交换。”白容望着赵祈钰苍白的小脸,终是不忍。
闻言,赵祈钰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那颗被丢弃到冰湖底的心,似乎又有了些温度。
可皇帝却不买账,“哼,朕非痴儿,怎会上你的当?”
“这皇宫内外,已经被杨映之控制住了。你拿着一个孩子能威胁到我们,却威胁不了他。除非,受挟持之人是我。”白容面不改色骗着他。
皇帝犹豫了,开始思索白容话里的真假。那只掐着赵祈钰的手也有些松动。
白容抓住这机会,瞬间将赵祈钰从皇帝手中夺回。
。。。
最后,白容将皇帝关在了密室里,命一死士看守,同时吩咐另一人:“你去告诉杨将军,进展顺利,依计行事。”
从密室里出来,皇后已经睡下。白容却发现赵祈钰蹲在墙角,抱着双腿,轻轻抽泣,看上去可怜极了。
白容缓步走近,却看到她缓缓抬头,小脸满是泪痕,“容儿姐姐,你会抛下祈钰吗?”
小姑娘将自己藏在黑暗之中,一双眼眸却无比清澈明亮,望着她的眼神满是依赖与虔诚。
就好像,她是她的神。
“。。。不会。”
听到这回答,小姑娘开心地笑了。黑夜中,那笑容看起来,有些许幽深。
多年之后,白容或许会后悔今天的回答。
入夜,处理完皇帝的事后,白容走在宫道上,心头闪过许多人和事。
距她从那场大火中逃出来,已经过去了整十三年。这些年来,她伤了云浅,弄丢了岑楚然,占有了皇后和夫人。
可她心里最惦念的,依然是她的娘亲,柳倾颜。
白月光虽不可即,但起码可望。可就因为狗皇帝,她对娘亲,连望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不觉,白容已经走到了柳倾颜的宫门口,驻足痴望,却马上就遭到了侍卫的驱赶。
“参见公主殿下。恕卑职无礼,此处乃柳贵妃居所,无陛下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殿下请速速离开。”那狗皇帝在这处布置的守卫是最多的,就是怕她硬闯,劫走娘亲。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白容亮出了代表皇帝亲临的令牌,便无人再敢阻拦。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殿内,白容却在最后一道门前停下了脚步。她抬手想要敲门,却迟迟不敢叩下去。
还没见到娘亲,她那颗心便已经在怦怦乱跳。若是真见着了,她该如何表现,才不会暴露出自己那份,羞人的心思?
“呆在门口作甚,进来伺候。”屋内忽然响起一道熟悉而清冷的声音,令白容瞬间俏脸一红,就像喝醉了似的。
轻轻推开门,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险些,血脉喷张。
只见娘亲裸着香肩靠在浴桶中,杏眸紧闭,披散着墨发,神情冷然。浴桶中的水堪堪淹没到她锁骨处,而水下,那对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欲遮还羞、
“过来,伺候本宫沐浴。”柳倾颜半天等不到人,却也不急,气定神闲道。
闻言,白容那张脸,已经和玫瑰一般鲜红欲滴了。她颤抖着身子,一步步向柳倾颜走去,眼中满是迷恋与挣扎。
明明只有几步之遥,白容却感觉走了万步之远。
“给本宫揉揉身子。”柳倾颜依旧闭着眼,淡然命令道。
“砰!砰砰!”白容心跳得无比剧烈,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掉入水中。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抚上娘亲白嫩的肩头。
柳倾颜肌肤胜雪,摸上去滑腻柔软,就像棉花一般,摸得白容逐渐失了神智,也湿了穴儿。
“继续,往下揉揉。”
这一声却唤回了白容的心神。她暗骂自己大逆不道,竟然、竟然。。。
“娘亲。。是容儿,容儿来看您了。”
柳倾颜猛地睁开眼,一双漂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白容,不敢置信道:“容儿,真的是你。”
“女儿不知娘、娘亲正在沐浴,实是混账。。女儿这就退下。”白容被盯得心虚,低下头颤声道。
说完,白容慌忙转身欲走,却听到后面传来“哗啦”的水声。下一秒,她的后背就被两团湿漉漉的绵软紧紧贴上。
“你我母女之间,又何需在意这些。”娘亲的唇有意无意擦过白容的耳畔,缕缕幽香钻进她的鼻腔。
“容儿,你方才的手法,娘亲很喜欢。继续帮娘亲往下揉揉,可好?”柳倾颜双手环着白容的腰,红唇一开一合。那嗓音依旧清冷,却多了一丝,炙热。
漫天的热潮涌上白容心头,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在柳倾颜怀中了。
只需要转过身,拥住娘亲。那年年岁岁、日日夜夜的渴望与念想,就可以得到满足,得到慰藉。
甚至,那无数个羞人的春梦中,她与娘亲赤裸交缠的画面,就可以成真。
只需要,一个转身。
可最终,白容轻轻挣开了柳倾颜的怀抱,仓皇而逃,“娘、娘亲,容儿先去外头等您。”
她跑得极快,生怕自己多停留一秒,便会忍不住改变主意。
。。。
庭院中,白容倚靠着冰凉的石柱,以按耐些许燥热。她想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可脑中不由自主全是方才柳倾颜赤裸着身子的模样。
还有,那湿漉漉的柔软、滑腻的香肩、、若是她继续往下摸、、
“啪!”白容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痛觉让她暂时抑制住了欲火,静下心来等待。渐渐地,她开始回想——
听说,娘亲自打生下来便是一副漂亮模样。长大后,她人如其名,容颜绝色倾城。也正是那副绝美的皮囊,经人口口相传,竟招来了狗皇帝的觊觎,
可娘亲对谁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高不可攀。除了,面对白容时。
就像是天上的仙子偶然在凡间留了情。她只有对白容时,才会有笑颜。而那一笑,便是倾国倾城。
而方才那一抹温柔,对于白容来说,更像是梦幻泡影。
她既舍不得玷污了仙子,又不敢触碰那美丽的泡泡。
一点也不敢。
屋内,白容将逼宫的谋划全盘托出。
柳倾颜静静地听着。她坐在白容身侧,一袭白色单衣包裹不住曼妙身段,领口低至锁骨下方,那对酥软呼之欲出。
“嗯。”听完,柳倾颜略一颔首,静默片刻。随后她抬眸注视着白容,轻声说:“为了我,容儿这些年,受委屈了。”
闻言,白容几乎是脱口而出:“为了娘亲,容儿做什么都心甘情愿!”语毕,白容感觉此话有些惹人猜想,忙补道:“为人子女,尽孝是本分。娘亲莫要多想。”
可这话又显得有些此地无银,白容顿时手足无措。她悄悄望向柳倾颜,却看到那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唇角漾着抹笑意。
当真是一笑倾城。白容不觉看痴了。等她后知后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发现已经是热得发烫。
“娘、娘亲,天色已晚,容儿便先告退了,娘亲早些安置。”白容怕再待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做些什么禽、兽之事。
飞速说完,白容急急起身,却再次被柳倾颜拉住。
“容儿,我们母女俩已许久未见。你就,不想娘亲么?”
“自、自然是极想的。”不仅想念,更想要。
无数个夜里,她曾梦见自己和娘亲在床上,行那羞耻之事。梦中的娘亲,既像月宫里的仙子,又像那话本里勾魂的妖精。
甚至,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