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把姐姐叫到湿好不好(清冷丞相线)
许是陌生的环境让从小娇惯的赵祈钰难以适应,天微亮时,她便睁眼醒来。看到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白容,她不禁心如擂鼓。
容儿姐姐,生得可真好看,胜过父皇后宫中任何一位妃子。
赵祈钰痴痴地望着白容,鬼使神差地,她缓缓凑近白容,睫毛轻颤,飞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亲完后,像是怕被人抓到的小贼一般,她立马再次闭上眼,假装自己还在熟睡。
可那高高上扬的唇角,却出卖了她。
翌日,白容和杨映之领着士兵们一路快马加鞭,终于来到了临都。
城门外有重兵把守待白容将身份报与守城的小兵,那人先是满脸不可置信,随后喜极而泣,疾奔着呼喊道:“嘉平公主还活着!公主来了!”
京都城破,百姓皆以为白容遭遇不测,大多痛哭扼腕。现在白容活着出现,得到消息的众人都纷纷涌上街头,想一睹这位被传为神女的公主风采。
百年之后,每当提起“京都之耻”,后人最津津乐道的,一是那投敌叛国的奸相,二就是这位巾帼公主。
你流芳百世,我遗臭万年。纵不能生同衾死同穴,总归是一同载入史册。
白容正打算将赵祈钰送回宫,就感觉心口一阵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呼唤着她。
她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夫人!云浅投敌,也不知夫人有没有来临都,会不会遭人欺负。
白容向带路的小兵询问,却看到那人支支吾吾的模样,不由心尖一颤。
。。。
当白容一脚踢开院门,瞬间气血上涌。
只见几个身着官服的男人围着温若诗,淫笑不止。几人一起撕扯着她的衣服,有的已经将手伸向了那处饱满。
“夫人!”
温若诗正哭泣着挣扎,听到这熟悉而令人心安的声音,她猛地抬头,笑容依旧温柔似水。
“我就知道,容儿一定会来。”
听到这满含柔情的话语,白容内心无比自责。她飞奔上前,先是将那几个男子狠狠踹倒在地,随后解下自己的外袍,替温若诗披上,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温若诗静静地任她摆弄着,一双含情杏眸打从白容进门起就牢牢地黏在她身上,似乎在询问,这些天她过得好不好,又似在诉说自己的思念。
紧紧抱住温若诗,白容颤声道:“夫人,对、对不起,容儿没能护好你。”
她不敢想象,如果再来迟一步,夫人被这帮禽兽给、给。。。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原谅云浅。
温若诗没有接话,而是收紧了圈在白容腰上的手,轻叹,“容儿,瘦了许多。”停顿几秒,她贴在白容耳畔,柔声道,“以后不许这样,我心疼。”
忽然一道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温存。
“哪来的小娘皮!知道你打的都是什么人吗?”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率先回过神,他歪歪扭扭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白容便破口大骂。
“呵。”白容冷笑,走上前一步,将温若诗护在身后,“本宫何止是打,还要砍了你们这帮畜生!”说着,白容拔剑,作势就要向那男子砍去。
其中一人却是认出了白容。他赶忙喊道:“公主息怒!那奸相叛国,温氏一族现已被陛下贬为庶民,她早不是丞相夫人了。”
身后的温若诗闻言,低垂下头,眼眸微暗。
白容速度放慢,但还是将剑横在那肥脸男脖子上,“这就是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淫辱女子的理由?”
“公、公主?!”肥脸男吓得双腿打颤,看着白容,心想这难道就是那传说中的活阎王?
其他几人这时也都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下官知错,下官知错!求公主饶命!”
可白容还觉气愤。她握紧剑,正打算给这些人一个教训,就被温若诗制止了。
“容儿~算了吧。眼下时局动荡,不宜生事。”温若诗抱住白容的手臂,轻轻晃了晃,冲她撒娇道。
女子绵软的胸脯在她手臂上蹭来蹭去,娇柔的声音环绕在她耳旁,竟撩拨得她有些,燥热。
搂过温若诗的纤腰,白容悄悄在她翘臀上拧了一把,同时冲地上的几人冷声道:“还不快滚?”
几人如蒙大赦,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跑去。其中那肥脸男腿软跑不动,可还是连滚带爬地爬了出去。
院子里只剩下了白容和温若诗两人。
“容儿——啊~”温若诗刚想询问京都的事,就被白容猛地压在了地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些天的煎熬,又令白容格外地珍惜温若诗。她差一点点,就要失去她了。
白容将膝盖抵在温若诗两腿之间,俯身欲亲吻她,就被一根葱白的手指抵住了唇。
“这光天化日的,容儿也要像那些个畜生一样,奸淫人家吗~”温若诗悠悠道,眼眸含笑,似在挪揶她的急色。
白容顺势张嘴,含住了她的指尖,还低头嗅了嗅那玉指的香味。
“夫人~容儿想你得紧。”白容眼眸湿漉漉的,像只小狗般望着温若诗。
随后,白容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花穴处,“容儿浑身哪哪都想夫人,这处,想得都湿了~”
温若诗霎时便羞得满脸通红。
“夫人帮容儿,舔干净可好?“
“我又何尝不想容儿。”温若诗顺着白容的手,轻柔地抚摸着那花丛。另一只手抚上白容的脸,眼中满是缱绻。顿了顿,她又道:“容儿要我就在这给你舔吗?”
白容被她摸得享受极了,闭上眼,“嗯呐~难道,夫人不愿吗?呜呜~“
这小赖皮。温若诗内心嗔道。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我总是拿容儿没办法。”她一边说,一边抬手扯开白容的腰带。
可当她将脸凑到白容花丛中,却闻到一丝不同的腥骚味。心念电转间,她便了然,“容儿还说想人家呢,这几日又和哪个好姐姐在一块共赴云雨了?”
白容猛地睁开眼,回忆起南荣姬的味道,竟有些怀念。
见到白容这副模样,温若诗心下吃味。她张开嘴,像只小兔子,一口咬在了白容大腿根部。
”啊!夫人!”白容惊呼,随后夸张地叫着:“好疼呀呜呜夫人坏。。”
温若诗慌忙抱住白容的腿,伸出粉舌,在那咬痕上缓缓舔了几圈,又将脸贴在上面蹭了蹭,紧张地问:“还疼么?”
没听到回答,温若诗抬头,就看到白容狡黠的笑容,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她点了点白容鼻尖,无奈嗔道:“小坏蛋。”
随后,她将脸埋在穴中,亲吻那片花瓣。温若诗的舔弄既轻柔,又细致。她用舌头一层层将花瓣剥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花珠,再用力一吸,将花蜜尽数吸出。
“哦~夫人~”白容被舔得舒服极了,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没想到,夫人嘴上的技术如此了得~为了报答夫人,容儿也让您舒服舒服~”
白容说着,已经拉开了温若诗胸前衣襟,小嘴一张就要咬上去。这时,院门外却响起了杨映之的声音。
“公主!陛下宣你去行宫!”“公公这边请。”
不好,是杨大哥领着太监来了。白容反应过来,立马替温若诗穿起衣服,而温若诗也默默地为白容穿着衣。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无比温暖和谐。
“夫人,你先进屋躲一躲。这是我的玉佩,若我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就拿着它去找带有此标记的客栈,那的人会奉夫人为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