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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上朝皇后lay(修罗场前期)

 

皇后双手颤抖地接过那项圈,她咬着唇,久久不肯戴上,却又害怕白容会不要自己,最终心一横,将自己的脖子套了进去,随后她又被白容踢了一脚,趴跪在地上。

白容戏谑一笑,拿起项圈上的绳索,拖着像母狗一样戴着项圈、四肢着地的皇后往前走。白容每走一步,皇后便要爬两步,还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引起大臣们的怀疑。

谷岚这辈子没有这么淫荡过,她被白容牵着从大臣们身旁爬过,只觉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着:我是只母狗!贱狗!想当众被主人调教的骚货!

爬着爬着,谷岚越来越兴奋,小穴如遭水漫金山般湿润,骚水甚至都溢了出来,顺着亵裤上的缝隙,滴在了议政殿金碧辉煌的地砖上!就这样,皇后被白容牵着,一路从殿门口爬到了屏风处。她松了口气,正打算钻进屏风后,结束这令人羞耻却激动的爬行。

可忽然,跪在次排的兵部尚书王林却察觉到了不对劲——皇后与公主同行,两人的脚步就算再一致,也应有分别,怎的只听见一人的脚步声?

他微微朝屏风处转头,但白容眼疾手快,一把扶起皇后,侧身遮住了王林的视线,将皇后扶到屏风后的椅子上坐下,“母后请坐。”

“容儿真是孝顺。”方才的一幕惊心动魄,只差一点,她的淫贱模样便会被王林看了去。正当她惊慌无措时,白容温暖的手臂却令她无比心安。

皇后缓缓坐下,享受着白容的搀扶,心中只觉满足、欣喜与兴奋。她甚至深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只要主人高兴,做贱狗的就算真被人发现了又怎样?她好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白容是她的主人。而他们所敬仰的皇后,不过是一只跪在白容脚下,摇臀求操的贱狗。

做皇后有什么好的?整日端着架子,接受后妃们虚伪的奉承,在深宫的尔虞我诈中疲倦地活着,哪有做主人的小母狗来得快活?时时刻刻都能享受主人的辱骂、操弄,对主人全身心地信赖,没有任何烦恼。

白容见皇后神情恍惚,望着她的眼神却充满了依恋,便明白她的调教起作用了。马上,眼前尊贵的国母,就会完完全全变成,只会对她发情求操的贱母狗。她眼睛一瞥,看向方才走过的地砖,不禁笑出了声,凑近皇后耳畔轻声道:

“贱狗~戴着项圈在地上爬,就让贱狗母后就这么开心吗?骚水都淋了一路~要是让大臣们看见,还以为母后尿尿了呢。”

皇后闻言,忙看向身侧,果然见地上,一条亮晶晶的水渍从门口一直延伸至她脚下。

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羞死人了!谷岚心中羞恼,可下体的骚水却流得更加欢快,滴在凳子上,沾湿了她屁股下的朝服。还没等谷岚缓过劲来,她就被白容一把推倒在地。

谷岚被猛地一推,娇嫩的手都磨破了皮,红红的。她跪在地上,下意识朝白容的方向翘起屁股。这个姿势,危险而刺激。

虽然隔着屏风,可通过镂空的间隙,外头的人依然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风光。大臣们虽说极守礼法,轻易不会看向皇后和白容,可难保有那么一两个色胆包天的。

时辰一到,司礼太监便宣布朝会开始。群臣虽然奇怪丞相今日竟缺席朝会,但也只能先议事。大殿上,以兵部尚书王林为首的二皇子党,和以大皇子越王为首的越党便开始了唾沫横飞的争论。

两党争得脸红脖子粗,丝毫没注意到,在他们身旁的屏风后,一国之母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被新晋公主肆意羞辱玩弄。

“呜呜呜主人~贱狗的屁股好痒~”谷岚轻声撒着娇,只觉有什么毛茸茸且冰凉的物什在她的臀上游走,酥酥麻麻的,痒极了,让她难耐地摇摆翘臀。

“骚货别乱动!字都乱了。”白容双腿夹住皇后的胯部,手中拿着蘸墨的毛笔,扒开皇后的亵裤缝,在她的大白臀上写下三个字——“杨映之”

白容看着自己书写的杰作,满意地笑笑,轻声逗弄皇后道:“贱狗母后猜猜,儿臣在您的屁股上写了什么字?若是答不对,儿臣便要把这支笔塞进您逼里去了哦。”

谷岚原本被毛笔弄得逼痒难耐,神智恍惚,乍一听到要被那木头东西插穴,瞬间清醒,她疯狂回想着那笔在自己身后游走的轨迹,却只能隐约回忆起,“映、、之、”

“什么映之呢?嗯?”白容将毛笔倒转过来,坚硬的木头笔尾在谷岚柔软的花穴处轻轻摩擦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挑开穴口,一插到底。

恰在此时,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军件被送入殿中,“北戎突袭,漠县失守,臣请调兵支援——镇北大将军云骁”

若说方才两党的争吵只是前菜,那现在的重头戏才刚开始。应当派谁去支援,才能使自己利益最大化。

“唔~母后知道了~是杨映之~”谷岚终于想起来,有个去年和白容一起从北境杀出重围的小将军,便唤此名。

“贱狗真是聪明~现在,和大臣们提议,派杨映之前去支援。”白容命令着,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谷岚照做了。她先调整了状态,勉强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不那么娇媚,随后才敢对大臣们出声。可在她说话时,白容却使坏地揪住她的乳儿,一句完整的话,被她说得断断续续、高低起伏,撩人心弦。

可皇后刚一提议,就遭到了两党的一致反对。毕竟杨映之既不属二皇子党,也不属越党,派他去,毫无油水可捞。因此他们纷纷言说,“此人不妥,且今日丞相未到,应等丞相前来定夺。”

“荒唐!边境战事瞬息万变,我们等得,可还在苦苦支撑的将士们能等吗?母后既提议杨映之,本宫也赞成,纵是丞相不在,又有何不可决定?若是因为你们的拖延,贻误了战机,这个责任,你们谁担得起?!”白容起身,从屏风后走出,冷冷道。

众大臣皆沉默不语。白容趁势说道:“既然诸位无异议,那本宫便下令,派杨映——”话未说完,白容就不由地停住了。

只见一人出现在殿门口,背靠曦光,缓步向她走来。她脚步虚浮,背脊却挺得笔直,拒绝了仆人的搀扶,倔强地独自走着。只有云浅自己知道,她每走一步,下体都是怎样撕裂般的疼。

云浅边走,边与白容对视,眼中满是不屈与爱恋。

白容愣愣地望着她,久久说不出话。

为了今日在朝会上能顺利让杨映之获得兵权,她故意狠狠地搞破了云浅的处子身,毫无温柔可言,本以为云浅疼痛难忍,定是不会来了。没想到,云相不愧是云相。

大殿上仿佛只剩下了她二人,就这样相互“深情”凝望着。

皇后看着这一幕,心中醋海翻滚,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揉碎了。

男子有什么好的?既不会揉奶,又不能操穴,她的好女儿真是越来越不挑剔了。

得让她全身上下都知道知道,女人的好。

本来缄默的朝臣们此刻见到云浅,纷纷议论,“相国快拿个主意吧”、“切不可让小女子乱了朝政”。云浅对此充耳不闻,她缓步走着,声音如冰泉般寒冽:

“北戎犯边一事,我方才已收到消息。公主所提议的杨映之——”云浅顿了顿,却让白容的心一紧,生怕从她那张小嘴里吐出反对的话。

“本相认为甚好。”此话一出,不光白容感到讶异,两党的人也惊诧极了。云相虽从不站队,却向来注重平衡两党关系,按她先前的行事作风,应是会从两党中各派一人前往支援边境,绝不会如此,激化朝臣矛盾。

莫不是,云相想要扶三皇子赵祈钰上位?大臣们内心揣测,面面相觑。王林身旁的兵部侍郎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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