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母后应当自称老、贱、狗(s浪皇后微)
子般坚硬。
“嗯~好”温若诗眼神涣散,鬼使神差的,竟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请求。
白容唇角止不住地上扬。她悬空跨坐在温若诗身上,灵巧的双手一件件剥开温若诗的衣襟,动作轻柔而缓慢,生怕惊动了美人。
一件、两件,衣襟逐渐滑落在两旁,露出底下绣着绿梅的淡蓝色肚兜。而肚兜下,是根本包裹不住的一对硕大浑圆。甚至,比皇后的还要大上一圈。
如此美景,白容却无暇欣赏。方才她不经意地抬头,就撞上了温若诗那双漂亮的杏眸。
那双迷离的眼眸中晕染着丝丝欲火,又有着成熟女人的温柔含情,迷人极了。白容渐渐看痴了,停住手上动作,又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一串泪珠竟不自觉地从她眼角滑落,滴在温若诗半露在空气中的乳儿上。
“啪嗒。”一串串泪珠摔在娇嫩的奶子上,瞬间变得冰凉,却惊醒了原本沉浸在欲海之中的温若诗。
“啊~!”她刚一清醒,就见自己上半身已经只剩一件肚兜,强烈的羞耻心令她猛地坐起身,推开白容。急急地系好衣带,温若诗面颊绯红,胸前的饱满剧烈起伏着,吸人眼球。
白容回过神,下意识抓住温若诗嫩白的手臂,“夫人,您是想的,不要再压抑自己,让奴与你快活一场,好吗?”
温若诗闻言,呼吸更加急促。她不敢去看白容的眼睛,低着头绞着手指。几息后,她抬起头,双手轻轻地推开白容,樱唇轻咛:“不我做不到对不起容儿,你走吧我累了。”
。。。
白容从温若诗房中出来,便打马飞快地回了皇宫。一进安仁殿,就见皇后果然已经衣衫不整地躺在她床上,哀吟发浪。
一见白容,皇后就像是嗅到了骨头的小狗,媚叫着就要缠上来,却被白容猛地压在了床上。她愣了一瞬,继而发骚道:“主人~真是急色呢~”
“闭上眼睛。”白容呼吸急促,命令道,随后俯身,如狂风暴雨般开始操弄着身下美艳的女人。
“嗯~主人好棒~爱主人~”谷岚虽不知道今日白容为何性欲如此高涨,却不妨碍她很快沉沦在她指尖之上。
“别、叫、我主人。”白容操得急切,却仍咬牙一字一顿说道。
“唔~好~坏女儿~操死母后~啊~”谷岚从善如流,而白容听到这个称呼,眼中欲火似要喷薄而出,使出了全身力气操弄身下的骚浪皇后。
“啊啊啊~~!好女儿~母后去了去了~啊~!”
。。。
一场激烈的欢好结束,皇后累得沉沉睡去,而白容却难以入睡。她起身下床,只穿着件单衣,缓步走到门外。
在阶上坐下,她抬头看着夜幕中皎洁的明月,不自觉又想起温若诗那双含情带痴的杏眸,像极了柳倾颜。
事实上,方才在操着皇后时,她脑中便一直,一直。。。
她不敢去深想,在经年累月的痛苦中,在一次次生死边缘的徘徊中,那个一直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那缕她生命中唯一的光,是否已经让这份血浓于水的感情,变了质。
对影成三人,不知过了多久,也只有地上的影子与天上的明月,在静静倾听着,她的声声低泣。
娘亲,对不起。。。对不起,容儿,大、逆、不、道。
翌日,丞相府。
李夫人看着温若诗满面含春的样子,不禁捂嘴轻笑,“看来那小花魁是把妹妹伺候爽利了,瞧这小脸给滋润得,啧啧啧,真不愧是头牌。那花魁叫什么来着?啊,好像是红嫣。”
温若诗本来羞涩的神情忽然凝固,她颤声问道:“她,不是唤容儿么?”
“不不不,姐姐记起来了,就是叫红嫣。我是从花娘册上替妹妹选的,妹妹瞧,册子还在我这呢。”李夫人说着,便拿出了那本花娘册,只给温若诗看。
看着画上陌生的女子,温若诗只觉愤怒、惊惧,还有无尽的羞恼。
是夜,白容轻车熟路地摸进温若诗房中,却见屋内漆黑一片,她暗道不好,下一秒却已经被迷香迷倒在地。
。。。
当白容再次睁眼,便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一件单衣和亵裤。她试图起身,却被一柄匕首按住了肩膀。
“别动。”温若诗向来温柔知性的嗓音,此刻变得有些凌厉。
“夫人~您好会玩~奴喜欢这样的情趣~”白容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镇定自若地调戏着温若诗,同时谋算着从她手上夺走这匕首。
“嘉平公主,妾身不过一命妇耳,何必对着妾身如此自轻自贱。”
蜡烛重新被点燃,映在温若诗的脸上,只见她神色淡泊,眼中却满含恼怒,另一只手上还拿着独属于白容的公主令牌。
令牌上刻着两个小字,“嘉平”。
“夫人!我不是有意瞒你,我。。。”被温若诗的杏眸紧紧盯着,白容竟有些慌了。她潜意识里,害怕那双眸子对她流露出哪怕一点点失望、愤怒的情绪。
“公主如何?”温若诗静静地望着她,手上的匕首却一点没松。
“夫人,容儿顶替花魁入府,并无恶意。只是,倾慕于夫人,心疼夫人。”白容清澈的眼眸小心翼翼地和温若诗对视,生怕从那人眼中,看到一丁点恶意。
温若诗却愣住了。三十年来,有许多人对她说过倾慕自己,却从未有人,心疼自己。
生在相府,她自小便被严厉管教,如何做一名大家闺秀。爹爹整日板着张面孔,娘亲也忙于和后院那些小妾争宠。被越王哄骗怀孕后,所有人对她都只有指责,骂她不守妇道,却不敢说越王的任何不是。
第一次,有人能体会到她的苦楚。哪怕这人与她同为女子。许是,女子更能体会女子处世的艰难不易。
“夫人这十年,过得太压抑,太苦了。”白容望见温若诗眼中似有松动,忙继续道。
“没有人滋润的花朵,能熬得过几个十年?那夜,我从夫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欲望。”
“夫人,您是渴望着我的,不是吗?我也倾慕于夫人,才半道将红嫣姑娘拦了下来。”
“夫人~您把匕首拿开好不好~它硌得我好疼~”白容趁温若诗不注意,悄悄用肩膀划过匕首,只见那白嫩的肩头瞬间便漾出血来。
“啊!”温若诗瞧见那抹血,瞬间慌了神,赶忙将匕首丢在地上,紧张地倾身查看白容的伤势,却被白容猛地压在身下。
“夫人莫急,容儿无大碍~只要,能一亲夫人方泽,便是血流干了也愿意~”白容说完,便低头狠狠吻上那张樱唇,也不管肩头还在流着血。
“唔~嘤~”这是白容第一次对温若诗粗暴,令她几乎难以招架,只能默默承受着白容掠夺式的吻。
可当她瞥见血从白容肩头滴到床上,便瞬间推开了白容。
“夫人?”白容正吻得兴奋,猛地被推开,不由感到委屈,她眼巴巴地望着温若诗,弱弱唤道,眼中满是欲求不满。
温若诗被白容过于热辣的视线看得俏脸一红,她双手轻捧白容的小脸,温柔道:“容儿乖,让我为你包扎一下伤口,然后,你再,你再。。。”
她支吾了好几声,却还是羞于说出后面那半句话。可白容焉能不懂她的意思?
白容开心极了,捉住温若诗的手便猛亲了一口。随后捡起地上的匕首,正要割断自己的衣服一角,就被温若诗拦住了——
“割衣服作甚?”
“夫人不是要为我包扎么?”白容愣愣地看着温若诗,老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