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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春梦湿痕(清冷丞相诱受)

 

引主人,欠操!可望着云浅羞涩无措的神情,和那双清澈的眼眸,她并不觉得她是在引诱她。

白容伸出舌尖,轻舔干燥的唇瓣,声音略带沙哑,“夜里凉,云相伤寒未愈,还请换快些。”说完,便转过身去,闭上眼,暗自压抑欲火。她向来言出必行。虽是一时心软许的诺,但既已答应了自家小母狗,她便会信守诺言,不再操云浅。

虽然,云浅的身子着实诱人。白容不禁回想起前夜,这人在自己身下难耐的低吟、委屈而倔强的眸、满是泪痕的小脸,和那两张,紧致湿滑的穴儿。还有上面那张爱咬人的小嘴。可惜了,若是。。。她定要让她知道,这般小巧柔软的嘴,还有许多美妙的用处。

看到白容急急地转身,云浅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与不甘,她抬手用力解开身上的单衣,丝毫不见方才的柔弱无力。

白容闭着眼,听觉更加灵敏,身后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令她不禁开始想象,云浅解开单衣,显出下边裹着一对白鸽的肚兜,那对白鸽恰好可以被一手握住,肚兜无法完全遮掩,便会露出一小半羞答答的乳球,欲遮还羞。正当白容的欲火越来越难以抑制时,身后便传来一声清冷含羞的——

“公主、、、臣身子不便,能否劳烦公主,去衣匣那替臣取一件、一件,那东西。”云浅的声音清冽还带有些羞意。她衣衫尽褪,上半身只剩了件藕色肚兜,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白容,唇角微扬。

“咕噜。”白容又禁不住咽了咽口水,欲火猛烈地似要将她浑身都点燃。这磨人的妖精,白容暗骂,同时抬脚向衣匣处走去。

可当她打开衣匣,从上到下翻找了一通也没有找到一件肚兜,“云相,这里没有您的那、东、西。”白容学着云浅的调调,逗弄她道。

“兴许、、是我记错了。麻烦公主了,咳、咳咳咳。”云浅只穿了件半湿的肚兜,冷风从窗外吹进来,激得她一阵咳嗽,可她虽咳着,眼里却带着笑意,唇角更加上扬。听到云浅的咳嗽声,白容着急地转过身,却在看到床上人儿的一瞬间,呼吸一窒。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了微暗的卧房,床边烛火摇曳,映在云浅苍白的脸上,只见她低垂着脑袋,往日里倔强而清冷的眼眸此刻满是脆弱,粉嫩的肚兜果然包不住那对奶子,露出了小半对乳球,肚兜微湿,变得透明,紧紧贴在她的乳儿、小腹上,两颗凸起圆润饱满,极为诱人。

“混蛋,转过去!”那双脆弱的眸却在她转过身来时变得充满了屈辱,小手赶忙拉起被褥,遮住胸前春光。

白容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知道,眼前人,是只妖精。

“云相,是在勾引本宫吗。”白容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解,一边向床榻走去,丝绸衣裳洒落在地,形成一条“丝绸之路”。

“混蛋!你要做什么,本相的夫人还在房里。。。”云浅脸上慌乱,小手紧紧地抓着床褥,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下边小嘴,已经湿成了什么样。

“贵夫人已经熟睡,不会醒过来的。况且,当着自己夫人的面,被一个女子操到高潮,云相,不觉得刺激吗?”说话间,白容已经来到床前,勾起云浅的下巴,俯身狠狠吻住她。

“混。。。唔。。”

白容闭着眼享受这个甜美而带有掠夺性的吻,却错过了,云浅略有些病态的笑容,和眼中的兴奋喜悦。

鱼,上钩了。

白容边吻着,右手边摸上云浅背后的肚兜系带,只要轻轻一拉,再一扯,那对乳球便会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眼中。可就在这时,白容却感觉舌尖一痛,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她鼻尖。

“唰”地睁开眼,就见近在咫尺的云浅冷眸含泪,眼眶红红的,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兔子。那人略微颤抖的呼吸打在白容脸颊上,牙齿却死死咬着她的舌尖,令她真切地感受到,这人的倔强与害怕。

她就这么不情愿吗?

白容充满欲火的眼眸微暗,右手抓住那藕粉肚兜,猛地一扯,只听“啪嗒”一声,系带便断成了两半,身下人儿胸前的一对大白乳鸽瞬间“扑棱”了出来。

“唔——”随着肚兜被扯下,云浅咬得越发用力了,似要将白容舌头都咬断。

可她越是这样,白容便越是想狠狠操她,把她操哭,一边哭着对她说不要,一边骂她混蛋。

云浅也发现了这点,所以她总是推拒着白容,希望白容能对她再粗暴、再用力一些。就像,像对皇后那样,凌、辱她。甚至,更过分。想到白容接下来可能会对自己做的事,云浅便兴奋极了,清冷的眸中隐隐闪现着诡异的光,牙齿愈发用力咬着白容的舌尖。

“嘶——”白容实在是痛极了,她左手捏住云浅的下巴,用力一扯,才将自己的舌从那张锋利的小嘴中解救出来。她站起身,抬手对着云浅的两颗乳球便是狠狠一掌,霎时乳波震荡,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极为色情。

白容还觉不解气,俯身含住云浅左边奶头,坚硬的牙齿撕咬着柔软的乳肉,似要将她的左乳都生吞下肚。白容咬得正爽,就听上面传来一阵压抑的低泣。不用抬头,她也能想象那人哭得泪眼婆娑,却紧咬着唇,不肯开口求饶的模样。

云浅现下确实是这幅惹人心疼的样子,可她的内心,却是另一副光景:阿容真是会咬呢,乳头都快被咬掉了,要是这张嘴只咬自己一个人,该有多好。皇后那个荡妇,怎么配得上她的阿容。真想,把阿容锁在身边,永远永远。

白容听到云浅的哭泣声,不由地停下了撕咬。蓦地,她轻叹口气,站起身,利落地解下自己的湖蓝色肚兜。

“你要做什么?!本相。。。”在云浅惊讶的目光中,白容再次俯身,将自己的肚兜挂在云浅身上,抓起垂落在腰侧的两根系带,她神情专注地系着肚兜,灵巧的手指翻飞,一个精巧的蝴蝶结便打好了。

正如那天大殿上白容凑在云浅耳畔所说的,“云相的肚兜小了些,若是换上本宫的,应当正合适。”那湖蓝色肚兜穿在云浅身上,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合适极了。

白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后半直起身,拿起云浅的外服替她穿上,随着她的动作,胸前两团乳球在云浅眼皮子底下,上下晃动,撩得云浅小脸微红。白容却没注意到云浅的异样,淡淡道:“云相身子弱,莫要着凉。”

而云浅却仿佛没听到,眼眸低垂,暗自瞟着白容胸前的乳沟,“公主把肚兜给了臣,等会如何回宫?”

“无妨,本宫将衣服穿上便可。”

“成何体统?本相不准!”云浅一想到白容不穿肚兜的样子可能会被别人看到,她的心里就难受极了,下意识便吼了出来。

白容愣住了,她从未见过云浅如此失态。半晌,她翻身上床,半跪在云浅腿间,勾住她的下巴,调笑道:“云相,莫不是喜欢上了本宫。吃醋了?”

云浅别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人胸前令她面红心跳的雪乳,冷声道:“公主真是自作多情,本相只是觉得,您这样,有伤风化。”

“云相可真是无情呢,人家明明把肚兜都给你了,还骂人家有伤风化,可是怎么办呢,本宫,喜欢云相。”

这句“喜欢”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或许连白容自己也分不清了。可却让云浅的心,化成了一滩水。她不是不知道白容有意拉拢自己,可听到心上人亲口说出“喜欢”自己,便足以令人沦陷。

还没等云浅从巨大的喜悦中缓过神来,便感觉下体一凉——白容不知何时已趴到了她两腿之间,双手扯下她的亵裤,露出稀疏的粉嫩花园。

“混蛋!你还想再欺辱本相吗?”云浅嘴上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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