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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后和公主赛着s

 

两人死死按着,两对一大一小的乳儿都整齐地排列在龙椅上,大的那对被压得几乎变形,小的那对被压得乳头充血肿胀,好看极了。

这次是小公主先忍不住骚叫——“嘤~容姐姐好会玩~是要把平乐~嗯~按在父皇的龙椅上操吗~啊~平乐打小就喜欢在龙椅上玩,可惜父皇不让~嗯~好想被容姐姐在这操死~啊~”

“啪!”又是重重的一掌拍到了小公主高肿的翘臀上。白容一听她提到那狗皇帝,瞬间怒火上涌,狠狠骂道:“两只贱狗,欠操的骚逼!”

白容边骂,两只手同时伸出手指,一左一右分别插进了两个湿淋淋的骚穴里,疯了似的抽插着,插得两人兴奋不已,摇臀晃乳,浪叫不断——

“啊~乖女儿~真会操~对母后的骚逼欠操~欠女儿手指的操弄~嗯~乖女儿再快些~好爽~啊~”、“嘤嘤嘤~爽~容姐姐~好姐姐~啊~平乐要被姐姐操坏掉了~啊~操死了~用力~操死平乐~嘤~”

不知过了多久,在白容的又一波冲刺下,两人同时发出“啊啊啊——”的高亢媚叫,庄严肃穆的大殿,象征天下至尊的龙椅,被皇后和小公主的狂乱四射的淫水给玷污了个彻底。

朗日昭昭,白日宣淫。

入夜,丞相府。

云浅坐在浴桶中,白皙清冷的脸蛋上难得染上了丝绯红。今日从大殿回来,她脑中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白容对着她打开双腿,露出那粉嫩的花穴、幽深茂密的黑草,还有,那诱人的唇瓣。

“嗯~”下腹已是无比燥热,让她忍不住、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一番自己鲜少光顾的神、秘、之、地。

一下,就摸一下。

云浅这样催眠着自己。慢慢的,她的手逐渐向下,马上,就要摸到那处了。。。

忽然,房顶上传来一道熟悉的悦耳声音:“云相~何必自己动手呢?不如,做本宫一夜驸马。本宫,喂饱云相。”

云浅的手猛地就停住了,她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房顶上缺了一小片,而那偷窥的人已经消失不见。她羞恼极了,气得直发抖,抓起一旁的衣物,“哗”地从浴桶中站起身穿衣。

月光透过房顶的小片缺口照进来,正好洒在云浅赤裸的成熟胴体上,似给她穿上了一层薄纱。美人胸前的两团柔软正好可以一手握住,奶头粉嫩,似葡萄般大小,下边的草丛稀少却整齐,花缝紧紧闭合,一半花穴隐藏在水中,却更引人遐思。

“小混蛋。”云浅低声骂了一句,连身子也来不及擦,便急忙开始穿衣服,同时长腿从水中一跨,正要迈出浴桶。

也不知那小混蛋看了她多久。看也便罢了,竟在她忍不住要伸手抚摸那地之时开口。。。真真是,不知羞!

当白容推门进来时,就看见,因着浑身都滴着水珠,一小件湖蓝色肚兜紧紧贴在云浅胸前,勾勒出诱人的形状和两颗凸起的小点。云浅一腿刚迈出浴桶,故而半开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白容眼中。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一时竟不知是美人似月,还是月似美人。

然而清冷的美人此刻已是怒不可遏。她素手一扬,将长袍堪堪挂在身上,“唰”地抽出挂在屏风上的短剑,冲着白容刺去。

白容也不躲,那短剑却在刺进她心脏的前半寸停了下来。见此,白容不禁嘴角上扬,甚至得寸进尺地握住云浅纤细的手腕,拿过短剑,“砰”地丢在地上,“本宫便知道,云相,舍不得伤我。”

手腕上略粗糙的触感令云浅心中一酸,白容的话又令她羞恼。将手抽出,云浅淡淡开口道:“弑杀公主乃是死罪,微臣只是不愿,被诛九族。”

“呵呵呵,本宫只是与云相开个玩笑。再者说,今早大殿之上,云相不也将本宫给看了个够?”

不知为何,白容对云浅总有一种无端的信任与依赖感。自打白家失火,父母离散,她开始流浪以来,已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甚是奇怪。她眼眸暗了暗,凑近云浅耳畔,呵气如兰,“云相的肚兜~果然小了些,若是换上本宫的,正合适。”

看着那人白净的耳垂逐渐变得鲜红,白容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试探道:“真是奇怪,云相与本宫分明是,再把状纸递给云浅,“云相,请用印。”

云浅清冷的眸直勾勾地盯着白容,可她却不敢直视云浅。究竟在害怕什么呢?白容潜意识里不想去深思。

半晌,云浅拿出相印,俯身正要在状纸上盖章,只见她微微一停,好看的薄唇贴在白容耳畔,一开一合,“公主下次若是还想决定什么军国大事,不必如此煞费苦心。利国利民之事,云浅自会答应。可若是危国害民之政令,就算是公主把我操昏在床上了,云浅死也会前来阻止您。”

云浅说完,在状令上方方正正地盖了一章,随后起身,和白容保持距离。

耳畔带着清香的热气勾得白容身子一酥,而听到她的话,白容眼中复杂,心弦似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

而屏风后的皇后看着两人耳鬓厮磨般的亲密模样,心中醋海更加翻腾。她用力摇摆着腰肢,绞尽乳汁想要勾引白容,可白容却根本没往她这边看一眼。皇后既吃醋又委屈,她忽然瞥见一旁的毛笔,便有了主意。

朝会还在继续,云浅站在百官之首的位置,白容站在她身侧,背对着屏风。忽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细微的,“汪~汪汪~”像极了她那条贱母狗的声音。

白容突然变得兴奋了起来,眼中闪烁着隐秘的光芒。她不动声色地微微转身,向皇后看去,而屏风后的香艳美景却令她血液上涌、浑身燥热。

只见皇后双腿大开,两只小巧玉脚放在椅子上,她一手扒开自己的小逼,一手拿着毛笔,在阴阜上写着什么。白容细细地看去,隐约看出,“坏女儿的贱、母、狗”几字。

一瞬间,白容已经听不见身旁的云浅在说什么了,只想冲到屏风后,抓住那贱货的大奶子,狠狠操上一顿,边操还要边骂,“骚货!整日只知道发浪的贱狗!哪里有一点皇后的样子?”

皇后见白容终于被自己勾引住了,心中愉悦,小穴里的骚水流得越发多,溢满了出来,将那几个墨汁写成的字都弄花了。从白容的角度看去,就看到谷岚粉嫩的阴阜上,骚水、墨汁横流,而她媚眼如丝,正伸着丁香小舌,向白容暧昧挑逗。

这骚货!白容极力压住小腹升起的欲火,难耐地舔了舔唇。头一次,她觉得云浅如此聒噪。

云浅正安排着驰援边境的细节,便感觉身旁的人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还频频朝屏风处看。云浅微微一顿,随后继续说着,只是眼睛顺着白容的视线,向皇后看去。

只一眼,她便“咻”地通红了面庞,迅速收回视线。她从未见过如此、如此淫荡不堪之事!

白容对云浅的反应浑然不觉,而皇后却与云浅短暂地对视了一瞬。她抚摸花穴的手短暂地停了几秒,随后更加卖力地摸穴吐舌,冲云浅挑衅。

哼,还想和她抢主人,真是表面清高的骚狐狸!

过了一会,云浅缓过神,见白容眼珠子都要贴在皇后穴上了,不由心中酸涩。她暗自咬唇,悄悄伸出小手,在白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嘶——”那力道重得,让白容差点就要在大殿上惊呼出声。

散朝后,白容便迫不及待拉着皇后往御书房走去。云浅立在原地,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心头酸水直冒,下体似乎疼得更加厉害了。

她犹豫了片刻,随后又拖着疲倦的身子跟了上去。她很好奇,好端端的一国之母,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副荡妇模样。

当初先皇后薨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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