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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儿臣的珍珠怎么能坐着T呢

 

高官厚禄,封侯拜相。白容将这八字反复咀嚼,心中无比凄凉。

就在前几日,她还对着云浅信誓旦旦,“若北戎人真打过来,到那时,云相护着天下人,而本宫,护着你。”

真是可笑至极。

白容本就被南荣姬抱在怀中,闻着这人身上独有的骚香,张开嘴,隔着衣服朝她右边的大奶狠狠咬了一口。

“嗯~~殿下好讨厌~”南荣姬声音妖且媚,可在白容听来,却无比恶心。

“我看你喜欢得很。”白容一口下去,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阻碍,反而柔嫩绵软,弹性十足。

难不成。。。白容正思索着,却被人小心翼翼地环住了腰。那熟悉的清冽体香,她死都不会忘记。

“滚开。”白容咬牙切齿,对身后人低吼道。

云浅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她颤抖着,“你的伤才刚包扎好,不能、、不能、”说到第二个“不能”时,她的声音已经带了浓浓的哭腔。

这让白容的心再次被揪了起来。随后她马上意识到这一点,不禁嘲讽自己下贱。原本要说出的“滚”,在口中绕了一圈却变成了——

“丞相大人倒是提醒我了,背上有伤,不能大动。”白容继续阴阳怪气,“那就有劳您,替我,把贵妃娘娘的衣服脱下来,如何?”

闻言,云浅身子晃了晃,可还是没放开环在白容腰上的手,犹豫不动。

白容对她再无耐心,抬手正要扒掉南荣姬的衣服。随着她的动作,那背上的伤口更加狰狞,恰好正对着云浅,似是无声的控诉。

“阿容你别动!我来,我来。。”云浅哭喊着,终是松开手,爬到南荣姬身旁,替她脱着衣服。八年了,没想到再叫出这个称呼,竟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南荣姬眼中的兴奋与笑意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她抽出手,将两团奶子向中间靠拢,夹住白容的脑袋,矫揉造作道:“殿下好坏~居然舍得让别人脱妾身的衣服~妾身害羞嘛~”

“呵,你还知道害羞么?”白容被两奶夹击,但却丝毫起不了兴致,“衣服底下连件肚兜也不穿就跑出来,嗯?”

“讨厌~殿下,不就喜欢我这样么~比起那些冷冰冰,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人,妾身不是更讨殿下喜欢么~”

云浅手一顿,就听见白容满含嘲讽道:“和死鱼做也是好的。起码,死鱼不会突然给你背上刺一刀。”

就像被人从百米高空狠狠抛下冰湖,云浅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停下动作,踉踉跄跄地就要爬出马车。

在撩开帘子的一瞬,只听她身后传来一句无比熟悉的——

“祝愿丞相大人,从今往后,高官厚禄,平步青云。”

。。。

“谢公主。”

等云浅的脚步声完全消失,白容才从南荣姬的两座雪峰中抬起头,神情冷淡,不复方才的急色样。

白容刚准备拉开距离,没想到南荣姬便软软一倒,拉着她一起摔到了软垫上。压着南荣姬成熟而纤细的身子,白容的下巴刚好抵在了那对绵软之间。

下意识一嗅,乳香四溢。

乳儿虽比夫人的略微小了些,但胜在香甜浓郁。思及夫人,白容猛地清醒过来。她双手撑地,正要起身,就被两只长腿牢牢勾住了腰。

“殿下才利用完妾身,就要把人家抛下了吗~真让人伤心呢~”南荣姬嘴上说着伤心,可脸上依旧笑盈盈的,一对桃花眼在白容修长的手指间逡巡着。

“松开。”

“嗯~不要嘛~殿下为何一而再地拒绝妾身呢?”说到后半句时,南荣姬眼神中带了些许疑惑与认真。

“呵,那敢问贵妃娘娘,您到底是什么人。北戎细作?”

闻言,南荣姬捂嘴轻笑,端得是风情万种。“殿下不如与妾身玩个游戏,咱们互相提问,谁要是不答,就脱得一件衣服。殿下以为,如何?”

“可。”白容顿了顿,“我对娘娘这样的,不感兴趣,故而拒绝。”

这次,南荣姬笑得花枝乱颤,饱满的胸脯一颤一颤的,两只大白兔呼之欲出。

白容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望着她,可下一秒却被南荣姬勾住腰,拉到面前。

两人的唇瓣挨得极近,鼻息交缠,酥酥麻麻的。

南荣姬薄唇轻启,口中似有幽兰,“我原是北戎国的郡主。十二年前来京都游玩时,不慎被奸贼掳走,进献给了皇帝。”

怪不得这人身世成谜,后宫前朝都三缄其口,倒是民间有许多传言。

“在殿下眼中,妾身是什么样的?居然让殿下,提不起兴趣呢~”南荣姬抬手想要抚摸白容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

“蛇蝎心肠的荡妇。”

“嗯~殿下果真了解人家呢,妾身好生欢喜~”话音刚落,南荣姬趁白容不备,忽然起身咬住了她的唇。

白容眸中精光一闪,右手向南荣姬腰间探去,“唰”地抽出那柄短刀便抵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是你指使丞相来、来偷袭我的吗?”说到云浅,白容心口便隐隐作痛。

“殿下好讨厌~人家一心一意想要伺候殿下,殿下却想着别人~”南荣姬眼中毫无惧色,媚声撒着娇道。随后她话音一转,“只是殿下现在,当真以为自己还有力气挟持妾身么?”

白容眸光渐沉。云浅刺她的刀上,果真还涂了软筋散。她现在的力气,甚至比普通女子还虚弱。

伸出两指捏住刀身,南荣姬轻轻一挥,只听“铿”的一声,那刀就被甩到了角落里。随后她又笑着,抬手扇了白容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直把白容扇倒在地。背上的伤口骤然被挤压,撕裂般的疼。

“殿下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呢,那妾身只好,委屈殿下了~”南荣姬温柔地笑着,只是那双桃花眼中却闪着幽深的光,就像毒蛇吐信一般。

而白容此刻意识却逐渐模糊。那伤口似乎裂开得很严重,血,又止不住了。

南荣姬望着再次昏迷的白容,久久不动。半晌,她如嗔似叹道,

“殿下对妾身,比之上一次,更加冷淡了呢~明明第一次见人家时,眼睛都快要钻进人家那里去了。”

“倒也挺有趣。”

“殿、殿下~求您了~啊~求您、轻点~嘤~”南荣姬的叫声如泣如诉,却又娇软酥媚。似拒绝,可又含着几分勾引的意味。

白容的操弄实在过于猛烈,让南荣姬即使身经百战,此刻也不禁哀声求饶。随着白容手指的抽动,她在极致的痛苦与快乐之间来回蹦跳。

既畏惧那如坠悬崖的痛苦,又渴求着,白容可以对她再粗暴些、再深些。。。

对于南荣姬的求饶,白容置若罔闻。手上力道非但没有减小,反而加大了。她勾了勾唇,打算将南荣姬送上高潮。她抽出左手,把南荣姬的左腿架在自己肩上,微微挺直腰板,让抽弄的过程更加顺畅而深入。

待调整好姿势后,白容便又开始猛抽猛插,右手三根玉指在潺潺的花穴中势如破竹,挤开层层壁肉,向那花心做着一轮又一轮的冲刺。她时不时微勾手指,刮下壁肉中厚厚的骚水。

而随着她的极速抽弄,南荣姬的呻吟也变得急促而高亢——“嗯啊~殿下~太、太快了呜~呜呜~”、“妾身~不要了~”、“殿下坏~坏人~”

虽然是冬日,两人却都热得冒汗。白容右手湿淋淋的,上面除了南荣姬腥咸的淫液,还有一些汗水。

南荣姬浑身上下只披了件薄纱,可酥胸上却也冒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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