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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脸与额角枕在上面,绷带掩盖了半张脸,再加上垂落的蜷曲发梢,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但从起伏平缓的肩膀、桌面上留下来记录和签字用的纸与笔都被随意的推开到一旁这两点来看,太宰干部大概绝对已经处于睡梦之中了。
这种不加遮掩的偷懒行径却似乎得到了港口afia主事人的默许,森鸥外绝对注意到了太宰的动作和反应,却能和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在主位上悠然自得地转着指间的派克笔,往后仰身舒舒服服的靠在宽大办公桌中温声继续着会议的内容。其余参与会议的干部和高级成员当然也注意到了太宰治的行为,碍于主位上那位的不以为然,也没敢多做出其他任何反应,只有前一秒还在为宝石生意被首领提了一句而头疼的重力使在写写画画笔记的途中一抬头,看着对面不以为然呼呼大睡的人咬了咬牙,啧出声后又被身边的红叶干部摁着脑袋勉强安抚下来。
中原中也有些恼火的整理一下被大姐弄得移位了的帽檐和凌乱的刘海,倒也飞快的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安静下来,他有些歉意的低下头,又抬起眼睛瞄了瞄主位上温声细语的首领和趴在台面上睡得毫无形象的太宰治,嘴角抽搐一下,默默咒骂着:太宰这个混账。
好在本来也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懒得在没必要的时间里摆出什么多余架子的森鸥外随意的摆了摆手,所有参与会议的afia成员便都心知肚明地起身离开,太宰治也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催眠声”消失的几秒后从恍惚中苏醒了,他嘴里呢喃着,懒洋洋地在桌面和自己的手臂上蹭了蹭,这才抬起头。因为睡梦中张嘴呼吸的缘故,他的口中有些异样的干燥,舌尖上卷时所触及到的口腔黏膜都显得有些粗糙,太宰治不自觉地滚动一下喉结,看着手旁准备的瓶装矿泉水却没多少要喝的欲望,我想喝的不是这个,他眨眨眼,又舔了舔干燥的唇面,又花了几秒时间调整睡眠后略显恍惚的思绪,重新坐直了身体。
“太宰君。”同样还没离开的森鸥外在喊他的名字。
这一声呼唤也终于完全把他离散的思维唤回了意识里,太宰治下意识的“嗯?”出一声作为回应,一边站了起来,在体内运作的按摩棒因为陡然间姿势的变化而猛地往下坠,颤动的顶端一下重重得凿在了太宰治体内因长时间的使用而过度兴奋的肿大前列腺上,累积过量的快感一下倾轧几乎让他险些就这么直接失控的尖叫出来,但优越到近乎非人的自制力还是让他克制住了高潮的冲动。太宰治的臀部收紧,颤动的臀肉用力夹住了按摩棒的末端避免它再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滑动,暗自庆幸选用的内裤是吸水材质,尽管跨间裆部已经是闷热潮湿的一团了,外面深色的西裤上也没有太多明显的痕迹。但这一瞬间的身体变化还是没能逃过森鸥外的眼睛,熟悉人体变化的医生敏锐程度远超太宰治的想象,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倒不如说是懒得,对忌惮的属下私生活毫无兴趣的森鸥外仅仅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在意了片刻后,就也笑着站了起来:“要注意节制喔,太宰君。”
而在此时此刻思维已经完全被某个欲望和渴求所占据的太宰治已经懒得搭理他了,他只是相当敷衍的“嗯嗯嗯好的”“我知道了森先生”这么应和了两句,也顾不得快步之下那根按摩棒会在体内不断变化位置,又戳又挤的在他敏感的肠道内壁和肥软腺体上蹭来蹭去,带出来更多尖锐强烈的快感。好在被特殊束具捆缚着的阴茎暂时没法完全勃起,塞进尿道口的狭长银针也阻止了连绵不断高潮时精液的溢出,让他的跨间看起来一切如常,没有凸起的轮廓也没有湿润的水迹,大步流星的走在afia大楼的通道里不至于太过引人瞩目。太宰治的步伐愈发急切,在从会议室前往自己私人休息室的的短短十分钟内,已经不知不觉的悄悄陷入了两三次的高潮,痉挛的湿软肠道把尺寸不小的按摩棒完全当成了什么重要的救济物,贪婪又迷恋的绞紧吮吸着柱状物,即便是清潮汹涌袭来,穴道失控的瞬间也在不住地蠕动着想要往里吞入更多。
在用指纹通过验证摁下握把时,太宰治的表情已经再也抑制不住了,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跌跌撞撞地往里扑进,推门时甚至夹了夹腿发出了些微弱地嘤咛声。尽管前端无法膨胀充血的阴茎胀痛着,摩擦着布料,随着步伐在腿间摇曳时带来了一阵阵无法宣泄的悠长闷痛,无数次被迫逆流回体内的精液也让他觉得卵蛋几欲炸裂,本该只是为身体带来快感的男性器官已经沦为了受刑受苦的工具,但在这份绵长连续的痛楚间,又有更多心理上扭曲且畸形的快意滋生出来,仿佛违抗身体的本能就能够让他欣喜雀跃一般,也丝毫没能意识到休息室内那种熟悉的熏香与随之想起的音乐声里微弱人声的搭配呼应。
他的瞳孔收缩一下,随后便重新以极为放松的姿态扩散开来,某种最后维系理智的底线也随着人体所逐渐习惯的催眠方式而渐渐溃散。
进门后的太宰治先是匆匆的摁开手机屏幕,呼唤了某个什么人:“现在过来休息室,我口渴了。”
在得到还在工作中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的回应后,他皱了皱眉,于是宣泄似的的把手机甩到了一边不再回应,少年用单手艰难地拆解开腰带代扣与裆部拉链,迈步间长腿一蹬,看起来还算得体整洁的黑色西裤就被脱了下来,露出了港口afia最年轻干部裤子里一塌糊涂的裆部。灰色的三角内裤是相当特殊的吸水材质,此时已经几乎连边缘都浸满了太宰治身上的体液,臀后与前方的三角区域里浸满了液体后的色泽更是深得几乎成了黑色,太宰治隔着内裤揉了揉自己的裆部,被压抑得肿胀不堪的男性器官受到压迫后毫无保留的将疼痛转化为了另类的快感,他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兴奋地喘息起来,一步三停顿地往前走着,膝盖一软几乎要在地板上跪下,手掌撑着沙发调整呼吸,格外艰难地在铺着吸水软垫的沙发上坐下,并把内裤也扯了下来随手丢开。
少年湿淋淋的腿间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其他毛发,似乎是在哪个晚上自己随手剃掉的,太宰治并没有深究太多,因为在猛烈侵扰身体的欲望前这只是点不怎么重要的小插曲而已,他自顾自地低下头敞开双腿去摆弄腿间。被特殊胶质束缚着的阴茎顶端涨得紫红,湿润的龟头在指尖的触碰下颤动着,呈现出了某种几乎就要兴奋喷发的姿态,如果不是马眼处有颜色晃眼的狭长银棍堵着,大概就会有大量浓稠白浆倾泻而出。偏偏被艳俗红色胶圈缠绕裹缚着的白嫩阴茎就连血管凸起都没有半点,勃起充血的狰狞顶端和死寂平静的白嫩茎身形成了荒唐而畸形的强烈对比,再加上根部那两颗随着太宰治自己抬起晃动摆弄阴茎的动作而不住被提起晃动的、肿大肥硕成原来两倍大青筋分明血管盘踞的卵球,看起来模样甚至有些可怖。
一直这么绑下去,大概真的会坏掉也说不定?
太宰治眨眨眼睛,脑海中闪烁过某个人的声音和某种恐怖的想法,但球拍的不以为然,仿佛这样已经在调教中逐渐显得畸形的身体并不是自己的一样。他轻车熟路地拆下胶圈,后穴中的按摩棒还在以最高功率运作着,一边发出嗡嗡声响一边尽职尽责的刺激着敏感后穴激起他的更多欲望,于是在血液循环恢复后,少年腿间被约束太久的性器终于以极不自然的姿态膨胀起来,在几次呼吸中迅速由白嫩可人的模样变成涨得紫红畸形的一团,与怒张的龟头顶端和肥硕的卵蛋相称了不少。就连尺寸恰好的尿道棒似乎都要堵不住随着他阴茎勃起而肿胀变形的尿口了,大量黏滑拉丝的半透明液体从马眼处喷溅出来,随着太宰治不自觉间挺腰扭胯的动作滴滴答答的四处飞溅。
“…嗯、哈啊,硬……硬起来了……终于可以…唔。”
他的一只手已经径直摸到了自己的股间,捏住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