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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箱中文网 > 甜诱王纪缭爆,禁欲王爷论陷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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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上,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搓动。

时凛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不轻不重的一声闷响,听不出他的情绪。

林棉的手在腰带上攥了两下,紧紧抓住锁扣,久久不敢松手。

下一秒,她突然退缩:“我反悔了,对不起,我这就走。”

她慌忙扭头往外逃离,颤颤抖抖的拉动门把手,却怎么都拉不开。

门被反锁了。林棉的心一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时,时凛慢慢悠悠的走过来,身躯颀长,高大挺拔,毫不费

力的将她抵在门背上。

他不断逼近,俊脸与她只隔了不到一公分,昭示着他强烈的压迫感。

林棉的瞳孔紧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后背紧紧的贴着门。

"我真的后悔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先生,我保证再也不来了33

时凛垂眸就能瞧见她泪眼汪汪的模样,眼眶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可怜兮兮的。

他冷声问:“真的不卖了?”

"不、不卖了。”林棉慌忙的摇头。

“以后也不卖了?"

林棉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掉落下来,颤抖开口:“再也不了,求求你放我离开,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时凛侧着头,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肩上拍了两下。

瘦瘦的,全是骨头,没二两肉。

他移开视线:“滚吧。”

林棉哭着扭头开门,还是拉不开,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摁住

她的手,往上一提,“咔嚓”一声门开了。

这锁居然是反向的。

林棉顾不得这么多,哭着冲了出去,连鞋子都忘记换了。

直到跑出几米远,看到了电梯入口,她再也忍不住压力,靠在

电梯门前的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里一片安静,她不敢大声的哭。

林棉捂着嘴,眼泪一颗颗落下来,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咯咯作响。

她太害怕了。

她从来不敢干这些事。

明明做好了打算,可刚才还是害怕得逃避出来,整个人都要崩

溃了。

林棉无力的蹲在地上,无声的抽泣了十来分钟,紧张恐惧的心

渐渐平复下来。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林棉哭着接听电话,满腹的恐惧想要寻求安慰,结果下一秒,

对面一连串的痛骂就砸过来。

"你这没良心的,狗娘养的贱种,你爹残废就算了,你也是个白眼狼,全靠老娘一个人弄钱,钱呢?我告诉你,你要是还不给打钱,你爸后天的检查也不要做了,就在轮椅上瘫痪到死吧,都死了算了。”

林棉的哭声瞬间憋住。

五岁那年,爸爸骑着自行车带她去买雪糕,结果路上出了车祸,爸爸为了救她,用身体包住了她,被迎面冲来的大卡车撞到,下半身瘫痪。

肇事者丢下点钱就跑了,从此家里的顶梁柱倒下,家境一贫如

洗。

十八岁那一年,她考上了大学,爸爸力排众议一定要让她去上学,从小到大为她受尽了委屈和谩骂,偷偷找亲戚们借钱塞给她,只为让她好好读书,只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

可后天就是等待多年的修复手术,她们请了专家,排队整整五年,如果没有钱,爸爸又会在轮椅上度过好多年。

这些年她见证了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摁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林棉心口一阵绞痛。

她挂了电话,擦干净眼泪。

低头看了眼脚上的一次性拖鞋,因为鞋底很薄,地板上的凉意一阵阵钻进脚底,侵略神经,蔓延四肢百骸。

林棉打了个哆嗦,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往回走。

她几步就走到门前,擦了擦脸,抬手敲响1009号门。

不过一会儿,门开了,露出男人精致帅气的一张脸。

不等他说话,林棉直接开口。

“别的东西,你要吗?"

时凛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他抬眸望着她满脸的泪痕,似乎比刚才更可怜了,唇被咬破

了,眼睛红红肿肿,泪水无声地往下滑,压抑着狼狈和绝望。

似乎被什么刺激了。

他侧身,靠在酒柜上。

"你确定?”

时凛淡淡开腔,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豁出去。

林棉抽抽泣泣的关上门,走进来。

时凛从容镇定的望着眼前的少女。

她的皮肤挺白,在灯光下有些晃眼,腰很细,盈盈一握,身段小巧,腿也够匀称。

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泪水无声滑落,一副可怜的模样,令人想蹂躏。

她越是哭,就越容易引起男人骨子里的兽性。甚至打消了他心底那丁点的怜悯。

时凛的眼眸深谙,坐在沙发上朝她招了招手,嗓音平仄而冷漠。

“给你二十分钟,如果我提不起兴趣,就扭头给我滚。"

却还是没能吓退她。

林棉抿着唇,慢慢走到他的跟前,蹲在地上凑近他的身。

她想到了无意看过的一首诗:“唇乾吻噪甚背痒,安得玉壶泻金波。

林棉凑上前,仰头,贴上了男人的唇。

他的唇很薄,微凉,有淡淡的清冷独特气息。

她不会,只是一动不动,然后浅浅的碰了碰。

他不动,林棉就一直这样,循序渐进的大胆触碰,敏锐的感知他的呼吸频率。3

轰!

时凛最后一丝自制力炸了。

他今晚喝了点酒,忽然不想忍了。

下一秒,林棉的后脑勺突然被男人摁住,反客为主。

他的吻来势汹汹,跟她刚才的挑逗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林绵迷迷糊糊中后知后觉,原来这才是“吻。”

再后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压在沙发上,灯光直射下来,照在她白皙纤瘦的身体上

画面极尽夸张。

林棉忍不住,弱弱的说:“关、关灯可以吗?”

时凛勾唇:“不行。”

林棉只好闭上嘴,同时闭上眼睛,不敢再说话,默默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林棉从八方城出来后,独自一个人坐地铁回到宿舍。

舍友们都有课不在,她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目光所落之处满是痕迹,红红紫紫,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昨晚那个男人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近乎冷漠的粗暴。

她用了好一会把自己里里外外搓了一遍,然后套着睡衣走出浴

室,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四周熟悉的环境和味道,让她的心稍稍放平。

林棉拿出手机看了下,时凛还没有把钱转过来。

她盯着空荡荡的对话框纠结许久,打了几行字,脸色烫红,最后又忍不住删掉了。

还是再等等吧。

要这种账,她多多少少有些不好说。

时凛大清早接了个手术,忙了几个小时,把这件事给忘了。

一直到下午三点,他从手术室出来,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目光落在手臂的几道轻微痕迹上,突然想起了这个事。

他单指点开微信,很容易就找到了林棉的账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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