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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校草被流浪汉为了谈恋爱为了不断子绝孙

 

——何为校草?

成绩稳定年级前三,身高184,肩宽腰细腿长,皮肤白,双眼皮高鼻梁,文能弹琵琶拉小提琴写毛笔字、武能打篮球助人为乐抓小偷。

——校草何名?

出生在九月初九,故名:张酒酒

老祖宗说得好,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校草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沉闷了点,不太爱说话,独来独往,周五下课铃一响,实验高中的门口刚炸了一锅爆米花,呼啦啦一涌而出。

别的同学成群扑腾扑腾地往外跑,校草不一样,塞着耳机、手插口兜,一副“别迷恋哥哥只是传说”的高冷之姿,因为离家近,才半个多小时,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地往家走。

像校草这种级别的姿色,走在路上绝对会被人惦记的,但是张酒酒不一样,张酒酒会先劝一句:我还是学生,想专注学习,不想谈恋爱,你赶紧走吧,你不走?那我还是会点儿拳脚的。

以至于孤身行走多年,从未有人得手。

高岭之花注定长在县崖峭壁上,是高不可攀的,深夜里无疾而终的暗恋数不胜数。

可今天,情况似乎不太对啊!

因为快下雨了,张酒酒绕了条不怎么熟悉的近道,没走多久,就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肆无忌惮,根本不知道隐藏的,在绕过又一条胡同后,校草脸色微变,因为前方赫然竖着一道栅栏,提示牌上写着八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前方维修此路不通

校草手握成拳,咯吱作响,心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

回头时一脸决绝,不就是打架嘛,纵横校门口多年未尝败绩。

结果刚一回头,迎面扑上来一个血肉模糊的流浪汉,又高又瘦,胡子拉碴,一张加班过度的窝囊气脸,嘴里吱吱哇哇喊着:

“我艹了——我真艹了——”

先不说那个“艹”是语气词,还是动词,校草心里只在意:这一拳要是没把握好,直接将人给抡死了,会不会蹲局子吃牢饭?

一首铁窗泪在头顶上哗哗响起来

算了!还是赶紧报警吧!

校草刚掏出手机,那血糊糊的流浪汉已经狼扑到了跟前,像一只直立行走的大狗熊,跑得还挺快,力气也挺大,身高184的校草竟然毫无招架之力地被扑倒了。

手机摔在了地上,“啪叽”,碎成了零件。

校草内心:不中用的东西!

干净整洁的校服不堪蹂躏,在流浪汉的大掌中撕成两半,露出一件贴身的短袖,丝绸一般轻薄,抬起头挣扎的时候,纤秀雪白的脖子露出来,似一只优雅修长的白天鹅引吭高歌,流浪汉忍不住趴在上面啃了又啃,舔了又舔。

“……不啊,叔叔……你别亲了……我害怕…………”

滴滴答答的鲜血很快将身下的校草染红了

校裤被扒了下来,屁股白嫩嫩的,又圆又挺翘,摸起来绵软滑腻,像是刚出炉的大白馒头,白花花软乎乎的臀肉从指间满溢出来。

粉嫩秀气的阴茎已有成人之姿,但因未经人事,显得颇为青涩稚嫩。

雪白股间,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花皋干净纯洁,没有半点儿瑕疵,一道细窄如线的缝隙也被迫分开,露出一朵粉嫩嫩的女花。

浅粉幼嫩的女花似一朵含苞粉花,花瓣合拢,透出来的青涩和矜持简直能把人逼疯。流浪汉仅看了一眼,两管鼻血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用袖子十分豪迈地一擦,嗷呜一声就亢奋了。

然后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这一朵粉如初桃,嫩似豆乳的雌花,不顾一切地就要闯进来。

校草手忙脚乱地挣扎,惊叹:都伤成这样了还能硬起来?繁衍后代的本能果然是不可小觑的!看来这男人是真的要死了,为了不断子绝孙,将人生所有的一切都赌在了这一炮上。

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为了这一炮,血淋淋的流浪汉被锤了几拳,愣是纹丝不动。

张酒酒也没想到,看上去细瘦的流浪汉竟十分沉重,铜墙铁壁一样,拳头砸在流浪汉的肩膀上梆梆作响,又不敢真的用力,怕不小心打死了,年仅十六岁就变成杀人犯也太可怜了。

犹豫来犹豫去,卡在双腿间的大肉棒已经冲开了两瓣柔柔嫩嫩的花唇,大龟头浅浅埋进去,只待一个挺腰就能冲破那道脆弱不堪的屏障,不仅夺走了校草的处子穴,还能让校草为他生儿育女。

“……别……叔叔,你想艹,我……我给你肏……你先去医院……”

那流浪汉撕心裂肺地哭叫:“呜呜呜老婆……我有钱……我有房……我有车……呜呜呜我都给你,我想谈恋爱……”

校草情绪稳定,立即无比淡定地回应:“叔叔,我跟你谈恋爱!你快去医院吧,我求求你了,我看你精神不错,面有红光,还能抢救一下的——”

“可是我就要死了——死前我想谈恋爱——”

说完,那劲瘦有力的雄腰猛地往前一沉,力道十分凶悍,直接冲破了层层媚肉,那道脆弱不堪的处子膜根本抵抗不住,“扑哧”一下长驱直入,刹那间没入了半根。

“啊啊啊——好疼——”

削瘦秀拔的身子猛地弹起,如一尾潮水冲上岸的锦鲤弓起,白皙细长的手指抓住了流浪汉的肩膀,十分用力,指尖几乎嵌进了皮肉里,疼得抓出了几道血痕。

骤然撑大的粉穴根本吞不下那根狼牙棒似的大肉棒,紧窄娇嫩的壁肉无比激烈地蠕动,绞紧、收缩着,似无数双伸长的小手推拒着,十分不情不愿,要将流浪汉的大肉棒推挤出去。

直到此刻,校草才醒悟过来,这厮跟那些鬼鬼祟祟的流氓变态不一样,是死了也要肏,要肏不要命的,可是已经晚了。

流浪汉粗声粗气地喘了一下,不过瘾似的,紧接着,蓄力凶狠地挺腰,“噗嗤”一声,紧致狭窄的花穴被十分残忍地破开,男人硕大滚烫的阴茎全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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