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把牧场里的黑羊买回庄园(蛋:产N渣)
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插入温软的甬道中,已经彻底被药性掌控的小羊爽得不能自己,扭着腰就在少年怀里操弄起自己的后穴,软着嗓音浪叫着。
“大鸡巴……啊啊啊,小羊要爽飞了,好棒,哥哥……哈啊啊!大鸡巴一直在操小穴,哥哥……哥哥好大,呜……嗯啊!操死小羊了,呀啊啊啊……”清醒时决不会如此骚浪的小羊让亚伦也无法抵挡,他抱着小羊纤细的腰肢往自己身下狠狠抬起撞去,突然加快的抽插让小羊后穴噗噗地高潮喷水,尖叫声几乎响彻了整片树林。
“啊啊啊好快!……哥哥把小羊干死了,嗯啊啊啊啊!!射进来,大鸡巴射进来呜——”
精液猛地冲刷进已经被操开的肉穴里,爽得小羊又被操上一个高潮,整个人啪叽一下瘫在亚伦的怀里震颤着,两个人身上尽是精液和淫水的痕迹,淫乱不堪。
把人操昏了的亚伦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衣物,搂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小羊赶紧回了庄园治疗照看,而等小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咳……哥哥……”小羊软趴趴地躺在床上,望着自己身边坐着的少年,眼底满是眷恋。
“小羊……小羊……”终于等到人醒来的伯爵少爷立刻红了眼,把软软的小羊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事后的后怕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心脏,这让他近乎崩溃。
“哥哥,小羊不怕,哥哥也不要怕,除了哥哥,小羊不会让任何人碰的,”小黑羊钻进少年的怀里蹭蹭,眨巴着双眼望着他,“碰到小羊的人,小羊把他们都杀掉了。”
亚伦自然知道小羊说的是什么,几天前的沃斯是这样,之前安德尔男爵的侄子也是如此下场,只不过,全都被他清理干净了而已。
恐怕至今安德尔和科瑞恩还在各自调查他们的失踪吧,至于那个科瑞恩,亚伦也绝不会放过他。
“小羊吓死哥哥了……”亚伦抱着怀里的小羊,吻了吻他的唇角,“哥哥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
小羊笑眯眯地晃了晃脑袋,应道:“好呀。”
陈岄其实对于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弟弟没什么想法,毕竟他很早就清楚自己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自从他母亲去世之后那个男人就把在外面的情人接到了家里,顺道还带来了一个只比自己差了两岁的儿子。
说实话陈岄觉得无所谓,毕竟他也不是很想要那个男人的公司之类的,现在他在大学里也找到了不错的实习,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完全离开这个家了。
“哥,你要去哪?”陈岄穿鞋的动作顿了顿,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男生,男生和他长得其实根本就不像,一起出去都不会有人认为他们是同个爸,那点微薄的血缘关系基本上可以趋近于零。
陈岄收回目光,自然地打开了门,淡淡地开口:“出去喝酒而已,不回来了。”作为一个成年男性,有自己的夜生活不过分吧。
陈崎目送着男人出了门,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逐渐握紧,沉着脸回了房间。
酒吧里绚丽的灯光闪烁个不停,陈岄坐在吧台前被一个男人搂着纤细的腰部,他仰着头喉结一滚,把玻璃杯里剩下的酒液一口气喝了干净,眯着双眼看向已经急不可待的男人:“走吧。”
“嗯……嘶,轻点……”陈岄双手撑在酒吧卫生间的隔门上,皱着眉放松身体,身后的男人往那口紧涩的蜜穴捅入两根手指,抹上陈岄自带的润滑扩张,那张小嘴紧的不行,男人要努力伸长手指才能按到陈岄藏在深处的骚点。
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让陈岄口中不停溢出好听的呻吟,惹得身后的男人手上动作越发迅速,咕叽咕叽的抽插声被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掩盖,反而让陈岄更加欲求不满了。
沉溺在情欲中的陈岄全身都泛起了可口的红色,半褪的裤子要掉不掉的落在腿弯处,勾的身后的男人呼吸更加沉重。
“啊操……别捅了,”陈岄缩了缩穴口,努力压下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他自己性瘾上来了也要等不及了,从口袋里掏出东西递给身后男人一个塑料包装,轻声道,“套好了再进来。”
男人的动作很迅速,陈岄看惯了这样急色的男人,他放松了穴口扭了扭屁股,在下一秒就被男人滚烫的柱身贯穿了。
“啊——哈啊!你的……嗯~本钱还不错……嗯啊啊!”“操,真会夹,吃过多少鸡巴了这么骚?”男人按着陈岄抵在门板上的脑袋,胯下砰砰砰地撞击着,身下的阴茎仿佛进入了一个销魂无比的肉窟,又软又热,男人一下就能感觉出身下这人是身经百战的骚货。
“嗬呃……再快点……!嗯啊!爽死了——啊啊……”陈岄抖着双腿承受着身后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男人的操弄,胯间在空气中直挺挺摇摇晃晃的肉棒爽得滴了水,没多久就被男人操到了高潮,痉挛着的肉穴差点把男人吸的直接缴械投降,男人停下了动作粗喘着,甚至能靠着酒吧有些昏暗的灯光看清那个被自己操的微微外翻露出猩红嫩肉的穴口,正一收一缩地吸附在自己紫黑的柱身上。
陈岄从高潮中缓了下来,身体依旧得不到满足,刚想扭着屁股叫男人继续发力的时候,已经落到地上的裤子里突然传出了手机铃声的声音,吓得陈岄整个人一颤,差点把身后的男人夹得软了腰。
“操,你等会……呼,我看看是谁。”陈岄微微站直了身子,让男人还硬着的肉棒滑出了穴口,从裤子里拿出了手机眯着眼瞧了瞧,那不久前还说了话的两个字的名字赫然就在屏幕上亮起。
陈岄给男人一个闭嘴的手势便接了电话,少年低沉的声音在另一段响起,差点让还没有彻底从情欲中走出来的陈岄软了腿:“哥,老头来了,说有事找你。”
说实话陈岄有些不可思议,那男人一个月来住一次都算稀奇,家里通常都只有他和那个少年,在外享乐的那个男人的现任老婆都对自己亲儿子不闻不问,只顾着花男人的钱讨好男人,男人对于他压根就不放在眼里,陈崎则是他和“真爱”生下的儿子,自然在意许多,不过也仅仅是金钱上的在意而已,但是最后继承公司的是谁也不用多说。
“找我什么?”陈岄皱着眉背对着男人站着,刚被阴茎填满的穴口周围泛着水光,甚至还打开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小口,看着男人更是口干舌燥,本来男人就是来约炮的,也不想委屈自己,便趁着陈岄说话的档口,一挺身将整根鸡巴再次没入,爽得阴茎都颤了颤。
陈岄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地叫了出来,这一声呻吟让电话另一头正准备开口的少年猛地闭上了嘴,再度填满的满足感和快感差点就让陈岄在此刻失了神智,他整个人砰地一声撞到了门板上,连手里捏着的电话都没想到第一时间挂断。
“啊!我呃……不!……唔——”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就算陈崎刚成年不久,也能分辨得出电话那头的人到底在干些什么事,电话完全没有被那人挂断的意思,不是被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就是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打电话吧。
身后那人顶弄的速度明显比之前更快了,阴茎在后穴里带来的极致快感让陈岄脑袋一片空白,那人可能觉得有人听着这次约炮于是动作愈发上头,让陈岄完完全全失去了挂断电话的机会,只能趴在门上一边浪叫一边承受。
等男人的快感终于要到顶峰之后,陈岄才依稀回过了神,喘着气让男人拔出去射,等一切都平息下来以后,手中的触感才变得额外清晰,被手心的温度烫的泛起了雾的屏幕上,之前打进来的通话,一直没关。
陈岄几乎是眼前一黑,他猛地挂断了通话,朝身后男人冷冷地瞥了一眼,那眼神让男人几乎是心中一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