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英夏×生常宥【产N】(生怜在场)
生常宥闯进办公室的时候,生英夏已经在办公桌前忙了两个多小时了。
生常宥一进门就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办公桌上,生英夏知道是他,头也没抬,眼睛盯着手里的文件说道:“稀客,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生常宥拿起生英夏手边的文件翻开就看,也没有看他:“你知道主人要选新家主的事情吗?”
生英夏无语抬头:“你都敢来问我了,就是知道我肯定已经知道了吧?”
“也是…”
生常宥是生怜的私奴,负责照顾生怜的生活起居,几乎能似的平面,上面有许多不规则的凸起。
星澜就算再害怕,在得知烙印仪式要由主人亲自进行时也欢喜得不行。
星澜一直盯着炭盆,直到生瑛佐进入刑房,拿起烙铁。
生瑛佐站在星澜的身后,手里拿着烙铁,星澜能感觉到身后的热度,生理的恐惧让他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生瑛佐没存什么故意折磨他的心思,冷声说道:“忍着。”
星澜还没来得及回答,滋啦一声打断了他。
接着是烤肉的味道飘了满屋,最后众人才听到星澜的惨叫。
“啊——”
生瑛佐使了点力气,确保图案可以完整地烙在星澜的腰侧。
星澜的全部心神都被腰部的剧烈烫伤夺走,不知道自己已经眼泪口水流了满脸。
为了确保烙印可以永久存在,按规定烙铁必须停留在身上40s*以上。
等到生瑛佐终于把烙铁从星澜身上拿走,星澜因为疼痛已经昏了过去。
“把他泼醒。”生瑛佐吩咐完机器人就转身放下烙铁,走到一旁的小柜子里取东西。
机器人管家迅速地给星澜泼了一脸冷水,再注射消炎药物防止感染。
星澜晕晕乎乎地被扶到站立刑架前,张开四肢固定时,星澜痛得头都抬不起来。
生瑛佐拿着穿孔器具站在星澜面前,安慰似的揉了揉他的头表示赞赏。
“表现不错,穿好乳环认主仪式就结束了。”
得到夸奖的星澜像是被重新注入了能量,尽力挺动自己的躯干,方便主人操作。
尖锐的疼痛让星澜张大了嘴却喊不出声音,好在生瑛佐动作迅速,两个穿孔很快就完成了。
生瑛佐没再多说什么,只在星澜刚穿好的乳孔上挂上了两个价值连城的吊坠,就离开了刑房,后续工作都交给了机器人管家。
*我瞎掰的
星澜自从成为了专属军妓,就被要求不能吃饭。他通过一日三次1000l的特质溶液维持生命体征。特质溶液不论是颜色、味道还是质地都非常像粘稠的精液。
摄入特质溶液的方式有很多,军部人性化的允许星澜自己选择。可以选择鼻饲或者自己喝,但是星澜希望鼻饲,因为为了保证营养,里面加了非常多营养液和其他药物成分,通过鼻饲可以更好地保护食道和胃黏膜。
星澜比任何人都清楚,主人喜欢他保养好自己的身体,星澜身上所有的痕迹都只能由主人留下,其他的部分要尽量维持最完美无瑕的状态。
根据要求,星澜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严格记录。其实原本这个环节就是走个过场存个档,但有一次星澜为主人充当脚凳时主人状似不经意地给了他一个项圈,让他下次“吃饭”的时候戴上。
星澜从未在主人面前进行过鼻饲,也就是说自己的监控会被主人看见!
星澜从未在主人不在时松懈过对自己的要求,但知道自己有被主人放在心上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星澜几乎掉下泪来,郑重地接过项圈,从此以后再未摘下。
鼻饲的方式也经过精心设计,一根乳胶细软管的末端分成两支,从两侧鼻孔同时插入。
从口腔引出来的两根软管绕过口中含着的特质的口球,使其固定在舌头上无法被吐出或者吞下,同时一直刺激舌根,让使用者产生呕吐反应,以此来练习星澜的口交技能。
因为口球的作用,鼻饲液可以自行经过食管进入胃里而无法被吐出。鼻饲的时间越长,使用者窒息感就越强。
对星澜这样的人来说,鼻饲时多次高潮是家常便饭。他早已习惯了鼻饲后瘫软成一滩烂泥,大脑一片空白,眼睛也看不到东西,躺在地下无助地抽动
鼻饲液喝下去之后并不能完全吸收,主人要求他每日特定的时间把残留的粘稠液体吐出来,同时用假阴茎练习深喉,一举两得。
胃中的液体不会再外表上留下很明显的形状,主人喜欢的大肚子的样子需要灌肠来完成。
星澜每天都需要在肠道里灌入一种特制的灌肠液,一次灌入3500l。
灌肠和鼻饲没有特定的顺序,只不过灌肠时星澜一般要跪在高凳或者桌子上,对着自己的电子管家,把灌肠液吊在医用输液架上。
接受灌肠的姿势有严格的要求,星澜需要上半身挺直,撅高臀部,完全漏出自己的后穴,膝盖受力,大腿和小腿分离,放松括约肌的同时核心收紧,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灌肠液和鼻饲液一样呈现奶白色,流速由主人规定,灌肠时全程都不能漏出或出现抗拒行为。
灌肠液全部灌入后,星澜的肚子像怀胎八月一样大,原本形状漂亮的胸被肚子顶到两边,垂在高高隆起的肚子上面显得突兀又可怜。
拍戏的时候,星澜不能大着肚子,需要自己抱着大玻璃碗在电子管家的监控下把体内的东西清空,拍完再填回去。
星澜身上布满了宝石和贵金属制成的细链,表面并不光滑,而是像尖刺轮一样锐利,这是为了让他的身体时刻保持敏感充血,方便生瑛佐的把玩。
生瑛佐拍拍自己身下的星澜:宝贝,给小夏打个招呼。说着拿掉了星澜嘴里的东西,几滴银丝拉了很长。
星澜不认识生英夏,但凭借穿着和印记认出了身份,他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爬到生英夏脚边。
星澜亲吻生英夏的鞋尖表示尊敬和问好,动作虔诚而暧昧,引得生英夏浑身一哆嗦。
星澜抬起头,用嘴脱掉了生英夏的裤子,动作熟练但嘴唇肌肉早已麻木,动作完全寻着本能而不受大脑的控制,嘴角控制不住地有些流口水,染湿了生英夏的衣服和沙发地毯。
吞下生英夏阴茎的时候,生英夏一把抓住了星澜的头发,粗暴地压着星澜的后颈,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星澜表情乖顺,瞳孔和喉咙却在细微地颤抖,那是星澜痛苦的表现。
生英夏被口的很舒服,眼睛全程都没有看过星澜,而是直视不远处的生瑛佐。
生瑛佐端坐在办公椅上,悠闲地撵着手中的香烟,如同在观看舒缓的综艺节目,脸上带着淡淡的闲散的笑意。
因为生瑛佐在场的缘故,两人几乎都已经到达了极限,但是因为没有得到生瑛佐的命令,所以都不能停下。
原本和生瑛佐眉来眼去的生英夏此时也维持不了淡定,低头看着星澜的头顶,早已达到高潮的身体却不能停止刺激。
霸道而不讲理的压迫变成了同病相怜的爱抚,星澜是此刻唯一能懂得生英夏痛苦的人——星澜满脸都是生英夏的精液和自己的呕吐物,眼睛、鼻子和耳朵都被完全糊住了,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像个没有生命的炮机,机械地重复一个动作。
吊桥效应让两人生出了奇怪的情愫,两人像珍惜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抚摸对方的身体,双手能摸到的每一寸皮肤、毛发都能给心里带来莫大的满足,像是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