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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糙汉抚摸出水花X纾解玉J木桶中湿身共浴动情鼓起帐篷

 

给你,我没有别的东西报答你,尚大哥,我愿意!”

“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不可——快放开,我救你不是为了这个——”尚嵘本就不是能言善辩的人,这会儿更是笨嘴拙舌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一遍遍说着不可。

兰景宁却以为对方看不上自己,为着他在青楼里多待了好几日,哭着解释,“尚大哥,我身子还干净,没被人碰过”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尚嵘眉心紧皱,他抓住了兰景宁的手腕,转过身去,月光下兰景宁的脸上布满了湿漉漉的泪痕,男人薄唇微动,“你别哭,别哭。”

“尚大哥——”兰景宁再度扑进男人怀里,他鼓足勇气将什么礼义廉耻都抛在了脑后,尚嵘没有防备竟也被他带着压在了身下的炕上,兰景宁跨坐在男人腿上,他也并不通这些事,只是胡乱用手伸进男人腰间解开腰带,扯开了尚嵘的亵衣,抚摸着男人温热坚硬的胸膛,又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忍着哭腔嘟哝,“尚大哥,你摸摸我,尚大哥。”

“阿宁,阿宁,不行”尚嵘挣扎着将人往旁边推,但他不敢太过用力怕将人弄伤,兰景宁便趁势像是攀援的花一般缠在了男人身上,彻底将男人胸前的衣襟掀开到了两边,露出大片赤裸的古铜色肌肤,兰景宁宛如扭动身姿的妖精伏在了男人胸前,珍珠般圆润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粉唇微动,他看着手足无措的男人,边轻声喘息,边伸手钻进了男人亵裤中,摸上了尚嵘的阴茎,硕大的阳具在他手心烫的吓人,兰景宁以前从未这么接触其他人的这玩意儿,摸到的时候手都在抖。

“尚大哥,好烫,尚大哥,求你了”兰景宁一声声哀求着,眼里含着泪光,尚嵘望着他,一时失神,他却扶着男人的胸膛慢慢坐直了身子,青丝在半空中微微飘起,他将身上的衣服解开了,光洁细腻的身体暴露在尚嵘面前,嫩红的茱萸比那一晚看得还要仔细,他握住了尚嵘的手来摸自己起伏的胸口,男人粗糙的手指磨蹭着柔嫩的奶头,他猛地呻吟一声,腰肢软了下来,瘫靠在男人胸口。

兰景宁枕在男人肩头喘着粗气,身上都生出了汗,他继续伸进男人亵裤中抓着那根粗长的阳具,笨拙地抚弄,腰背弓起,将身上的亵裤褪去了,雪一般的臀肉饱满浑圆,尚嵘放在他腰间的手不经意间摸到了对方的臀部,极其滑腻柔软,触感叫人眷恋又难以松手。

“哈恩~尚大哥,尚大哥,你要了我,我都给你。”双儿呻吟的声音婉转甜腻,抽噎声破碎,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纤细的腰肢扭动,胸前柔软且略微凸起的乳团儿贴着男人紧实坚硬的胸膛,两粒茱萸逐渐在身体的摩擦之间变得挺立了起来,尚嵘的呼吸声也在这样的撩拨下变得粗重,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双儿,揽在对方腰间的大掌突然收紧力度,兰景宁仰头看着他,朱唇微张,湿红的舌尖在唇齿间微微显露出一截,他含着情意叫道,“尚大哥~”

尚嵘喉结滚动,忙移开视线,此刻的境况他已经进退两难,他知双儿体质特殊,这会儿兰景宁恐怕已经身体难耐,那物什已经翘了起来,不止如此,腿心间隐秘的花穴也已经吐了好些水,男人犹豫了两秒,终于是握住了兰景宁抵在自己大腿处的玉茎,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娇嫩的茎身,兰景宁失控的娇喘,宛如含露的娇花,在男人胸前颤抖着身躯,口中一声接一声的尚大哥,听得尚嵘气血上涌,耳畔发酥,他只能死死克制着情动,只用手揉搓着兰景宁的玉茎,帮他疏解。

残烛已经燃尽了,暗下来的屋子里只有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洒落在地上带来隐约光辉,炕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时不时发出悉悉簌簌的声音,兰景宁在男人胸口猛烈耸动着身体,微张的唇中溢出一声声缠绵勾人的呻吟,上方的男人眉心紧锁,表情冷硬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一只手臂伸进兰景宁腰腹下方,上下撸动着手中颤巍晃动的玉茎,茎头随着指尖的蹂躏吐出淫液。

“啊呜,呜,尚大哥,尚大哥,啊~”兰景宁身子敏感,轻而易举便被尚嵘的抚摸弄得丢盔卸甲,一阵抽搐后,玉茎在男人宽大的掌心泄出了白浊,他仰直了脖子,身体挺动几下后缓缓瘫软了下来。

“好些了吧。”男人缓了两秒,摩挲着指缝间粘腻的水液,这才出声,只是声音已然低哑不堪。

兰景宁慢慢睁开眼睛,像是终于清醒了似的,他身体僵硬在那里,一言不发。尚嵘在黑暗中叹了口气,猛地坐起来翻身停在炕头,他微微侧目看了眼身后躺着的双儿,半晌还是未说什么,便起身快步出了房子。

听动静男人是去了院子里。兰景宁既羞耻自己刚才所做,又惶恐男人对自己心生厌恶要离开,屏息凝神注意着外边的动静,听见男人还在院子中走动的声音,他才松了一口气。

尚嵘在院中拿起木瓢,舀起一勺冷水便往身上浇,他此刻胸中翻涌的情动还未完全压下去,兰景宁不知道,男人裆部也已经高高隆起来了,他只能靠着冷水去火,一勺接一勺浇下去,兰景宁在房内听得真切,咬着衣角默声流泪。等男人从外面回来时,炕上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将人身上的被子掖了掖,这才在旁边侧躺着合衣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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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尚嵘便先是做好了饭又带上锄具去了田间地头,他将碗倒扣在饭菜上,又关紧了院门这才出去,田野正是绿油油的一片,已然有几人弯腰耕作起来,尚嵘蹲在菜园锄地,不一会儿远处便太阳高照,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将上身的衣服脱了,只剩一件粗布背心,施力的上臂肌肉贲张。

兰景宁醒来时身旁的男人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他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呆坐在炕沿上想事情想得出神,直到肚子咕噜咕噜响了,他咬着唇朝外面喊了几声尚大哥,没有人应,走到外屋,四角平桌子上摆着几个瓷碗,他打开房门,院子里也没有男人的身影,一时间不知道人去哪儿了。

掀开扣在上方的圆口瓷碗,还温热着的肉和菜,还有一碗米饭,见到这个,兰景宁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男人只是有事离开,不是抛下自己走了。他先洗漱了一番,又简单吃了几口饭,肉都留着,等尚嵘回来给他吃。

在家里呆坐着也不是个事儿,兰景宁便在院子里找了点活做,收拾着院中堆放的几块木柴,他将柴火堆放着摆在墙角,又拿起角落里放着的笤帚清理着院中,正扫着地,院外突然传来人的说话声,兰景宁被吓了一跳,害怕是青楼里的老鸨找到了自己,缓缓转过身去朝外看,只见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汉,心才放下。

“这不是尚嵘家?你是他什么人?倒没见过。”老汉面容和善,听语气应该是认识尚嵘的。

兰景宁不知该怎么和外人解释自己和尚嵘的关系,因为他自己都不清楚,思来想去,只能说道,“我是他的表弟。”

老汉盯着尚嵘打量了许久,似乎是在仔细看看他与尚嵘眉眼之间的相似之处,兰景宁想到什么忙走到篱笆门前,扶着石块筑成的院墙,问道,“老伯,你看见我表哥去哪儿了吗?”

“哦,嵘小子去那北边的菜地了,我刚才那边过来,瞧见他了。”

兰景宁忙点点头,“谢谢老伯。”

见老汉走远,兰景宁回家在罐子里倒了些水,抱着水罐便去了刚才老汉指着的方向走去。

“尚嵘!尚嵘你真的在这儿!”

尚嵘正蹲在田埂上遥望着远处一排排菜地,深邃的黑眸中闪烁着光亮,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抬头一看,只见一顶轿子落在路边,轿子里下来个人,边朝自己跑过来边冲自己挥手。

他扶着锄具站起身来,将手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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