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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啼啼被吊墙“撞钟”疯野狗T腋窝很香伪路人2

 

他有钱!

“怎么,是不够吗,还需要我们继续赞助?”

眯眼盯着男孩腿间色情意味显眼的腿环,和那一沓票纸,凶巴巴问他。怎么会有这么贪财的球场性工作者。

都快比赛了,还一场场往人堆里钻,他观察好久了。

应因蹬着两条小白腿不嫌累地在人群里穿梭,每一次都能收获一叠钞票,还故意塞在亮眼的腿环里,是炫耀还是抬价,穿这么骚,就是为了勾人吧,就那么想爬床?

这里哪个人是他惹得起的。难道都以为像他们一样有原则,以为自己都能搞定,也不怕招惹到坏人把自己玩坏掉……

应因可不懂这么多,他只知道自己赚到许多钱,兴奋得脸颊都红了,买到球后剩下的钱可以算作答应谢老板要拉的赞助费。

第一次有掌控地做成副本任务,让他小小得意一把,迫不及待想拿到结果。

但还是要先装一把可怜,让那些人更愿意把赢品答应给他才好。

一场友谊性质的高尔夫球赛,目的既是谢深为了赞助与交好,另一方面也是给大家提供一个上流人士的交流机会。

在这群上流之上自然还有接触不到的勋贵。低调且少有露面。

厉一濯屈在桌面的手指轻敲一下。

谢深估摸出他的意思,小声询问:“厉先生,要他上来?”

巨幅落地窗将整片绿色的视野拉大,一眼可以看到全场绕圈哪里都在积极混一脚的小应因。

身侧敞开的小型冰箱里一碟碟精致夺目的点心水果摆放整齐,全是一眼就能引诱小孩喜欢的漂亮颜色。

厉一濯拂尘一般,拂去深色西装上不存在的水汽:“你的人。”

重音后,落下字:“被欺负了不管管。”

谢深头皮一麻,这是责怪他没护好人了?应因只是一个普通的性工作者,甚至对方也知道,怎么会突然对随随便便就能用钱玩到的小球童感兴趣。

而且……他也曾上过。

视线下的应因穿着露骨的男仆装。

通体绸缎光泽的黑,与雪白无暇的肌肤映衬出来,阳光下闪烁得极为夺目魅惑。

黑色腿袜拎到大腿,上面是饱满白皙的大腿肉,右腿固定一圈皮质腿环,勒住牛乳一样的软肉,边缘微微挤出一些弧度。

就这样吝啬的紧致下,他还塞满了各种抬头的支票,锋利的纸张边沿将嫩皮肤蹭得绯红,很像那种贪财的小猫,一点油润不舍得放,要满满抱进怀里才满足。

仆从装的短裤贴着胯骨,斜三角的形状,将浮现透明经络薄肤的腹股沟完全敞出来,前面也就一片布料包住精巧的阴茎,连小鼓包都不算。

胯骨两边细带连接,各打上一朵蝴蝶结,随着他奔跑跳跃,那绳结会跟着的臀丘上跃动起来。

从后面看,包裹紧致的臀裤将挺翘的臀丘两边分开,隐隐从后尾椎位置向下引出一道凹沟陷入到裤边臀缝。

低腰到只是不会掉下来,但看着还是很危险。

好像听到谁呼喊,他扭屁股带着腰身一转,细绳两侧出现两段起伏的弧度,厉一濯终于看清他胸前白闪闪的是什么。

装造是露肚脐的胸衣,黑边包裹至腋下,领口,但胸前却开出了一个爱心形状的镂空。

胸前雪白柔嫩的奶肉使劲挤进镂空爱心里,堆出来细细的乳沟,生桃子一般,胸膛上的软肉把布料抬起来一点看得见的弧度。

奶晕不像那日能让人直接看,但特意采用的丝绸能完整印出那点柔嫩挺立的凸起,形状细致到就像是贴身长了黑奶尖一样。

还是这么夸张爱引人注目。

但大概是谢深的品味。

初印象并不如谢深以为,应因是一个认钱随玩的性服务人员。习惯被肆意对待和仰人鼻息生存的人,没有应因那种撒腿就飞的糊涂性子,分不清困难大小,也不计后果,看起来什么都怕,但其实什么都不在意亲自去摸摸尝尝,没有束缚的灵魂,不会真认同自己是供人取乐的小玩意。

所以,他愿意稍稍伸一手促成他的愿望。

全场作交际花的应因跑得很快,一点想留下他的机会都不给,兔子一样这边沾点花那边惹点草,努力地到处打点。

但是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叫一窝端。

老鼠是偷窥视角,不敢明目张胆与人对上视线,在这个豪门圈里,想要的东西只能偷偷摸摸。背着人小心机滴溜溜转着,为了吃到香喷喷的食物,小心谨慎。

他也就胆大了一次,就葬送了自己的职业。

艾默哭楚的眼睛一下子在人群人抓到应因,目光慌乱对视间,已被两个西装保镖按压在地听到球场主人对自己的最后宣判。

陪小老鼠玩玩。

今天的谢深特地打扮了一番,指挥着几个人将艾默带走,手势步调神态从容,目光沉静。

“今天的比赛有人为我们献上新的玩法,我们的球童打算亲身下场要给大家一点不一样的体验,另外……”他剑眉上挑,目光转向应因,“赛事的奖品也要换一换。”

华丽的声线不由自主带动人的视线转向角落里漂亮的小男孩。

让人误会,这就是他说的奖品。

这也舍得?

四面八方打量的目光瞬间将气氛带上火热,卷席着不知所措的小孩进入大人肮脏的世界。

应因瞳孔缩了缩。

他呼吸急促,不免想到那个陪玩的球童会是自己。

副本里的设定能是什么干净玩意,

应因一想到自己要被这多人玩,被透到屁股洞都合不拢,控制不住溢出呜呜的求饶声,粉白修长的两腿夹着会阴,膝盖软到逃都不敢逃。

……吓坏了。

怎么还看到一个夹出飞机耳的小猫了?谢深瞳孔幽深,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走上前。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的小球童还搭上厉先生了,连他也只能看别人脸色使用。

“怎么,还打算漏尿逃脱工作?”

“不,我……”小球童浑身僵硬,吞咽着口水,小得要命的脸上五官放乖,清澈灵动的眸子一眼看到底他在想什么。

“怎么结巴了。”

“这,不,不是……我的工作。”

谢深低头扫一眼,很可爱的男仆装,屁股包不住露出臀边,在短到没命的裤裆里下意识害怕到磨腿心,胸前镂空的爱心环里还溢出一点白嫩软肉,纯情还穿得很色,“怎么不是你的工作,这几天你还干别的工作了吗?”

一句话怼得应因无话可说,脸瞬间白了,细白手指颤颤往老板身上摸要求助。

谢深可不敢让他碰到自己,一个侧身回避开。

应因短促地尖叫一声,眼泪劈里啪啦如短线的珍珠往下掉。

真的要死了,喉咙里喘不过气,细弱的哭声很艰难地才溢出来。

见人已经被他吓得唇肉哆嗦,谢深才心情舒畅地笑出声,震动从胸膛传来,肆意带有几分得逞的快意,一种浓郁带神经质的性感音色:“我怎么敢。”

应因红着眼睛不敢动,接着就听到对方恢复冷静的询问:“会捡球吗?”

声音的主人知道他不会,脑子笨笨的,贪钱,一点高尔夫的常识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入了厉一濯的眼,他仔细用最简单的字眼告诉他:“先走到洞口,双腿分开,弯腰,伸手……最重要的是将手伸进洞里,取出来。”

泪痕在雪白的小脸上还没干,小男孩抽噎着泪眼婆娑,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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