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清纯炮灰引诱主角强制爱了(小美人伪强制)
在地毯上缓慢挪蹭,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敲敲房间门,如果有人的话就好了。但应因又不敢乱动,万一里面是坏人呢。他抱臂干脆坐在原地,团起绵软的一团,雪腮鼓了鼓。说不定把他弄到这里的人会嫌弃他没意思把他丢出去。
他完全没有往灵异的地方想,深信是别人的恶作剧,而别人发现他没用,更不聪明,肯定就不会再关着他。
因为这样高档的地方怎么会抓他一个普通学生呢?
过道装修风格偏离现代,有一种古朴厚重的历史感,深沉的棕木色调,散发着厚重的木质香,每一寸都用的上好的原料与工艺匠手。
铺满过道的厚密地毯一看就是高档的奢侈货,卷曲的羊羔毛一尘不染,还泛着莹莹珠光,乳白的色泽,保持这样估计需要每天有人大理,没有过多复杂图案,踩下去如同陷入草地,软软地托住鞋底。
而和毛绒绒软乎乎的地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过道两边庄严沉稳的装修风格。
墙布画着瑰丽但色调质朴的花纹,两排各六道房间门,连房间号都用檀木雕刻金漆鎏金,门上雕花来自中世纪审美题材,连什么美学基础都没有的应因都觉出它们的昂贵与精美。
而门旁高处都有一框挂画,画着不同题材,离应因最近的就是一幅人像油画。
潦草的笔墨厚重的颜色下,是一团面容模糊的人脸立像,虽然看不清脸,但从其规整挺阔的外衣和气宇轩昂的站姿上可看出是个富贵公子,带着白手套的右手上似乎捏着什么东西,牢牢地以守护姿势按于胸前。
应因看不懂,只是无聊时扫了几眼,而后又开始担心他已经没有希望的考试,考试肯定已经结束,他不仅要去最差班,还会是最后一名
这时一道机械音响起,估计是看不过应因摆烂的态度,终于开始驱赶起它的唯一玩家。
【恶人游戏倒计时开始,五分钟内打开一扇门进入开始游戏。】
【游戏规则,玩家需融入场景角色,且不可被npc发现玩家身份,否则由npc完成惩罚项目】
【玩家自行寻找线索,目标找到门后主人所需道具,收到其认可,则视为通关,进入下一扇门】
【在通过所有门后,玩家获得一个愿望实现机,本项目可实现玩家任何愿望】
任何愿望?一座金山可以吗?
【可以】
应因吓了一跳,他只是想想,竟然会被发现他在想什么?
【会】
“那,我想通过所有考试也能实现吗?”应因大胆和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声音对话。
【可以】
听到它的承诺,应因水亮的眸子一下亮起来,也不多想这个游戏的来源是否合理。
“那我只要进门就行吗?”
【是】
应因已经站定在一扇门前,就是刚才他看到的那副油画旁的房间,嫩白的手握在冰冷金属手柄上,缓慢下压。。。。。。
艾默在隔壁更衣室如热锅上蚂蚁,闭眼就是应因打开腿给人看小批,还用哀求的眼神看,让他不要说出去的样子。
怎么,他还知道这是工作不正当猥亵吗?
脸那么小,年龄不大的样子,砸点钱就晕头了,知道球场里的都是富商就,就能……用身体换钱啦?
还不是要被人拐跑,敲骨吸髓吃得一点不剩。
艾默受着自己良心谴责又无可奈何地生着怒气,忍不住去想刚才的场景。
穿着妹妹球童装,卡在更衣柜里,露出的身体线条一览无余,侧乳都挤了出来……那么窄的地方,屁股就只能翘起来,连两瓣间缝里挤出的阴影都被人看光了,上身全被一手推进去,按住腰,衣服也都撩到了起来,
屁股底下竟然一丝不挂……还以为是谁,带过来的骚小三。
真的是……
真是没救了。
他怎么会为这种人担心啊。
但想归想,还是嘴硬心软,艾默红着耳朵根,不停戳手机屏幕,一边生气一边把后天赌球的客人名单发给他。
应因没一点走捷径的想法,艾默是不信了。
要不然谁第一天就直奔着客人来?还非要后天赌球的客人名单,谁不知道当天到的人不是西城首富就是老牌家族继承人?
就这么想爬床!
艾默恨不得冲上去把里面的人拉出来,让他看看自己镜子里的脸,这么清纯无辜,弱小,
一眼冲钱来的,一装就露陷了,别人直接把你当廉价小优用!连分手费都要不到的!
那些人是那么容易吃这套的?不过觉得有趣玩一玩罢了,谁会把他们当正餐吃啊。
还真就是,想到男孩那张脸和身材,艾默自己也承认看到他第一眼就沦陷了。
明明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被送进来,长的一副乖学生样子,容貌却旖旎得令人惊心动魄,束手束脚并着脚尖,茫然无措地对球场的设施东张西望,纯得不行,一点不像演的。
似乎毫不知情自己是被黑中介卖进来。
要不然一点技术都不懂的球童,凭什么被放进这个圈子!
还不就是……
艾默丧着个脸嘀咕:或许他自己也是乐意的。
他兴冲冲想救风尘,或许人家还不乐意呢。
应因穿着白色短衣短裙,试工第一天就被安排了女装,尺寸有些小,但让他穿的人却说他这样刚好合身。
短袖紧紧贴着胳膊肉,露出两截修长雪臂,下摆只能遮到肚脐眼,只要稍微弯个腰,衣服就会从腰间一直撺到胸口。
料子是延展性极好的,又薄又弹,将圆软的肚子和肚脐的凹陷都隐隐印了出来。
短裙刚刚盖住圆翘的屁股,多动一下大腿,都会掀开令人浮想联翩的弧度,直接看到软乎乎的两瓣白皙肉球。
很透的,只是在房间里看不出来。
但一站到太阳底下,球童装的透光性就会让应因荔枝肉一般饱满水灵的身型显露无疑,连三角区隐晦的颜色都能透出来。
设计者用心险恶。
头上一只白蕾丝头巾卷成蝴蝶结,乌黑头发卷曲地包住脸,只零散地垂下来一点,露出一颗丰秀光洁的额头,
手上戴着到臂窝的白丝小手套。
整个样子娇柔可爱。
“没有比你更可爱的球童了,应因,女孩子里也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球场主人谢深,单手捂脸闷笑几声,笑声很快大起来,笑得前俯后仰,更衣室的空气都震动起来。
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好不正经。
应因拘束着手脚,悄悄凑近,仰起脖子软绵绵问了句:“那赢了的奖品是纪念球吗?我,能不能……”没有钱的应因声音越来越低,
鼓起勇气:“我能不能买下来。”
谢深眼泪都笑出来了,这是今天听到的第二个笑话,不过不介意给这个新来的小笨蛋解释,“每一杆胜利球都能获得纪念球,不过是刻着赢家姓名与日期的才算数。”
他拎起应因的手腕,拿套着白丝手套的手心当纸巾,将眼角的湿意蹭去,又一点点舔湿细小的可爱指尖。
看着应因瑟缩的反应,低垂凤眼深长含笑,目光落在男孩稠丽的脸孔上,心思袒露。
雪白牙齿开合道:“只有赢家才有资格,你打算拿什么赢?”
应因一听挎起个小猫批脸,眼睛里浮现出失望。
副本要求是拿到纪念球,
但他不知道是刻着谁姓名的才算,如果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