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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直不可言喻。

离开磉觉寺的时候我还处在没有散尽的兴奋之中。可以说,玩过这么多的女人,但如此酣畅淋漓的宣泄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尤其是被一个曾经是我的俘虏和玩物的女人主导。今天算是第一次真正见识了密宗的神奇。

几个月前在青柯寺,当葛朗只用一天时间就收服了桀骜不驯的央金的时候,不但在场的工作队的女兵,连我们这些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也感到意外。不过女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形下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也算是家常便饭,毕竟我见过的太多。

今天,葛朗不但把他费心尽力掳获的明妃献给自己的师傅来身修,而且主动让她给我这样一个并非同门的外人献身,真是让人大出意外。而当初如此高傲矜持的大家闺秀央金竟毫不犹豫的投怀送抱,全身心毫无保留的为一个几乎毁了她正常的生活的人修双身,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突然,一个强烈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并牢牢地攫住了我:密宗有如此神秘的力量,要是丹增和陶岚夫妇入了密宗之门,岂不是我先是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接着就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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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官邸,发现丹增副司令正坐在书房闷闷不乐。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汉人贸易公司的一车货被人抢了。有人说是带枪的藏军干的,军区就让丹增去查。

丹增查来查去查到了下落,发现是曲水的一支卫教军假借藏军的名义干的。

他过去要货,人家不但不给,还骂他是汉人的狗,并扬言,只要他把自己的汉人老婆交出来,他们就把货物还回去。这件事弄的他灰头土脸。

我进了丹增的书房,假装无事,东拉西扯的和他闲聊解闷。好像不经意间,我提到,近日碰到一个早年相识的白教喇嘛,密宗修为很高,正带着自己的明妃在磉觉寺一个密宗大师处修身。

我的话果然一下引起了丹增的兴趣。他好像忘记了刚才的烦恼,一个劲的问我关于这个喇嘛和密宗大师的情况。

我知道丹增敬佛十分虔诚,曾遍请拉萨的各大门派的高僧讲经。他对密宗的修身秘法也很感兴趣,曾想方设法寻找机会修学,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他说,知道有个磉觉寺,也知道那里有个密宗大师毕瓦巴活佛。但密宗的上师一般不会随便接受外人的参研,他试过几次都没能一赌大师的真容。听说我认识毕瓦巴大师的徒弟,他马上叫我给他牵线,他要参拜大师。

丹增的要求正中我的下怀,第二天我就给他安排好去磉觉寺参拜之事。当天的下午,丹增备好给大师的贡献,迫不及待地随我去了磉觉寺。

进得寺来,大师刚刚静修完毕,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丹增恭敬的行了礼,给佛祖上了贡献,就与毕瓦巴大师攀谈了起来。我见他们谈的投机,就悄悄退了出来,到偏殿与葛朗闲聊。

一直到天黑,丹增才告别出来,与大师依依惜别,大有相见恨晚之情。回来的路上,他兴奋的告诉我,毕瓦巴不愧是密宗大师,半天的攀谈让他对密宗的博大精深钦佩的五体投地。大师已经答应收他作俗家弟子,教导他作密宗修身。我心里暗暗高兴,看来我快有机会了。

第二天丹增又带我去了磉觉寺。我们到的时候,葛朗正在大殿前守候。他告诉我们,师傅正等着丹增。

我们进到殿里,毕瓦巴大师正在坐墩上打坐。他见我们进来,略微睁开眼,示意丹增坐在一边。

这时,我隐隐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那是一种只有男女交合后才会有的气息。看来大师刚刚修过双身。

果然,我们坐定后,葛朗端出了一个小小的骨盅,里面是一种白色的粘稠液体。毕瓦巴大师用拇指和无名指在骨盅里蘸了一点粘液,送到丹增的唇边,道:

“既要修密宗,先服摩尼宝。”

丹增不敢怠慢,赶紧张嘴将大师手上的东西舔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咂了咂,咽了下去。

大师手抚丹增头顶,嘴理念念有词。良久,大师睁开了眼,对丹增说:“今天先给你讲金刚曼经。”这时,葛朗悄悄走过来,把我带出了大殿。

以后的几天,丹增几乎天天到磉觉寺去听师傅讲经。

一天,他告诉我,师傅已经给他开讲双修身法,讲到了乐空双运。他现在才知道,得到大师的摩尼宝是何等的荣幸。遗憾的是,更为难得的甘露滴却无缘得授。他感慨自己入密宗的门太晚,懵懂无知,入宝山却空手而归。甘露滴只有未开蒙的明妃才有,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他本来是有过几次机会的,结果却通通白白错过。

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我隐隐的感到,我正在一步步接近我的目标。那天毕瓦巴给他讲乐空双运。讲的海阔天空,听的聚精会神。我坐在偏殿,悄悄窥视,却听的似懂非懂,一会儿就照例瞌睡起来了。忽然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偷眼看去,毕瓦巴大师和丹增对面而立。

大师说:“密宗之密,不在讲,而在行。只有身体力行,才能得其真谛。”说着,大师拍了两下巴掌。

这时只见佛座后面飘然转出一个女人,却是央金。大师持央金的纤纤玉手,交到丹增手上,低声嘱咐了几句,转身到后面去了。丹增激动的满脸通红,央金毫无羞涩地牵住他的手,默默地进入佛座一侧的一座幔帐,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男女混杂的喘息之声。

那天到天黑丹增才从大殿出来。出来时满面春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从那以后,到磉觉寺修身成了丹增每天的功课。这很快引起了陶岚的注意。

她一改多日以来对丹增近神明而远之的态度,几次关心地问丹增为什么总到外面跑,经常见不到他的人影。但不管她如何千般娇媚、百样温柔,丹增总是笑而不答。这更引起了陶岚的怀疑。

那些日子,拉萨的局势越来越乱、越来越紧张。丹增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我估计军区对陶岚肯定有交待。

其实,当初唐政委答应把人见人爱的军区一枝花嫁给年龄可以作她老爹的丹增,何尝不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呢。不过,现在恐怕他们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陶岚问了几次问不出名堂,终于忍不住了。一天,她悄悄问我,丹增副司令这些天老上什么地方去?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副司令不过是去拜佛。

这小妮子到底是嫩,马上就上了钩,一定要问我拜的什么佛,天天去,还这么神神秘秘的。我故意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副司令正在修密宗。

这一下,陶岚好像松了口气,可接着就来了兴趣,缠着我问了半天。我故意云山雾罩地跟她东拉西扯,逗的她心里痒痒。

从那天起,她忽然三顿饭都跑回家吃,在家里对丹增也是千娇百媚,缠着丹增要去听讲经。丹增却一直不肯答应,对她说,密宗之所以为密宗,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修行不允许外人参习。

陶岚碰了钉子却锲而不舍,天天缠着丹增,撒娇赌气的办法都用上了。最后干脆说,她也要与丹增同修。这让丹增既高兴又犯难。高兴的是,陶岚自从嫁过来之后柔情日减,现在居然有了回暖之象;难的是她终究是汉人,不知大师能否接受她。

不过,最高兴的还是我,因为我知道,这个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心里都会痒痒的小美人这回真的要钻进我的套套里面了。

过了两天,丹增悄悄的告诉我,师傅答应陶岚与他同修了。这让我心里暗暗得意,我朝自己的目标又靠近了一步。

丹增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陶岚,她果然兴奋的满脸绯红。她说,她的同事们都对密宗有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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