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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杠,嘎崩一声撅成两截,两个弟兄一人抡起一截木棒,朝两个男俘虏下身砸了下来。噼里啪啦一阵闷响过后,两个男俘虏的下身都给砸成了血肉磨坊。两人都无力地垂下了头,只剩了断断续续的喘息。

我趁乱捏住小妮子青苹果似的小奶子,在她声泪俱下的惨叫声中,麻利地把两个稚嫩的奶头割了下来,收入囊中。

听听渐行渐近的枪声,我跨上马,招呼弟兄们赶紧撤退。谁知那两个手持木棒的弟兄打红了眼,还不依不饶地抡起血淋淋的棒子猛砸那两个早已没有反应的男俘虏。我只好跳下马去拉他们,谁知他俩像疯了一样,拉也拉不住。

我灵机一动,搂住一个弟兄的膀子,攥住他手里的棒子朝那个瞪着失神的大眼睛直喘粗气的女少尉一努嘴。

那弟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女少尉光赤条条的身子,忽然开窍了。他掉过沾满血肉的棒子,用参差不齐露着木茬的一端顶住了女少尉粘乎乎的下身。

那个刚刚被无数条大肉棒反复蹂躏过的肉洞软塌塌地大敞着洞口,红白相间的粘液不停地从里面流出。不过这个已被肏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肉洞对于那条大木棒来说还是太窄小了。那个弟兄用力把木棒往肉洞里面捅,可怎么也捅不进去。

那女人本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体躲闪,大口地喘着粗气。

另外两个弟兄见状,忙跑了过去,抱住女人的两条大腿,死命向两边扯开。

三个人一起用力,粗大的木棒带着木茬挤进了湿淋淋的肉洞,女少尉忍不住失声惨叫起来。

另一个拿木棒的弟兄也醒过梦来,放过那两个已经气息奄奄的男俘虏,在另外几个弟兄的帮助下,把手里的木棒照样捅进了那个可怜的小女娃下身的肉洞。

两个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听的我们所有人心里都发慌。我催促弟兄们赶紧上马撤退,可那两条木棒捅进一拳多就再也插不进去了。旁边的弟兄们急了,操起枪托,朝两根木棒砰砰地砸去。顿时血花四溅,噗噗几声闷响,四条大腿被生生劈开,两条木棒被砸进了两个女人的下身。

两个女俘虏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嘴里吐出血沫,圆瞪着双眼垂下了头。

我看看远处,已能看到汽车疾驶卷起的烟尘,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厉声命令所有人立刻上马,带齐自己的武器,疾风般地转过山后,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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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南,我们新的落脚之处,一个能让我们睡个安生觉的地方。我们到达这里的时候已经是195年的深秋,距那次成功截车、搞到两个汉人女兵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那次截车成功,让弟兄们都兴奋了好一阵,虽然没有抢到什么像样的物资,但每个人都弄到点小战利品。最大的收获当然是那两个女俘虏,让饥渴了个把月的弟兄们好好地痛快了一回,不但发泄了压抑多时的欲火,而且也出了口憋闷已久的恶气。

不过,那是我们唯一成功的一次,那以后没多久,我们就真的遭遇了灭顶之灾。

那次撤出战场之后,魔教军的援兵追着我们的屁股打了一阵枪,当时没费什么力气就被我们甩掉了。但魔教军并没有放弃,循着我们的踪迹紧追不舍。我们只好躲躲藏藏和他们周旋,最后躲到山沟的深处,足足猫了好几天才算甩掉了追兵。

几天后,我派出弟兄几次出去探风,见确实风平浪静了,我们二十几个人才敢再次小心翼翼地回到公路沿线活动。

这次出来,我发现公路上来往的车辆明显增多了,但已经没有单独活动的车辆,最少也是三四辆一队,戒备森严地来来往往。

这时我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及时和拉旺他们联系。只是觉得,凭上次的经验,我们二十多个人,截个三四辆车完全没有问题。于是我们又选了一处险要的山路,像上次一样埋伏了起来,就等汉人送上门来。

那是一个乌云密布的黄昏,当大家都趴在山坡上,望着蜿蜒而来的公路,美滋滋地谋划着再抓到女俘虏该怎么玩的时候,从东面来了三辆汽车,车上的篷布盖的严严实实,车子走的很慢,看样子是重载。

大家一看,立即就来了情绪,人人都精神的两眼放光,脑子里想像着厚厚的蓬布下面藏着的女兵。按预先想好的办法,我们将几块大石头推下了山坡,挡在了路中间。

土黄色的汽车果然在狭窄的弯道上停了下来。我手一挥,带头打响了枪。弟兄们也噼噼啪啪朝汽车开了火。可枪声一响,我们才明白,上钩的是我们自己。

枪响的同时,三辆汽车的篷布都猛地掀开了,三辆车确实都是满载,但里面装的既不是物资也不是女人,满载的是全副武装的士兵。

三辆车上冲下来足有七八十个魔教军士兵,个个荷枪实弹。他们显然预有准备,早已刀出鞘枪上膛,密集的火力立刻就把我们压的抬不起头来。听那枪声,光机关枪就有五六挺。

子弹像暴雨一样朝我们倾泻过来,当场就有好几个弟兄给打成了马蜂窝。我一看势头不对,马上招呼弟兄们后撤,上马就跑。

后面的子弹像刮风一样追着我们的屁股,不时有弟兄栽下马去,再也没能爬起来。我们拼命打马狂奔,渐渐拉开了和追兵的距离。

可没等我们喘匀一口气,前面突然也响起了枪声,雨点般的子弹迎面泼来,还有几颗不知从那里飞来的炮弹在我们的队形中炸开了花。当时就有几个弟兄连人带马给撕成了碎片,人身马腿血淋淋地飞上了天。

原来,这三辆车只是诱饵,在公路沿线他们早埋下了伏兵。这里枪声一响,我们身后的伏兵四起,抄了我们的后路。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大家立刻就慌了,我眼前不停地浮现出前些天劫车时那几个魔教军男女俘虏血淋淋赤条条的身体。看来汉人是下了狠心要报前些天的血仇了。

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痛击打懵了头,人人慌不择路,队形一下就被打乱了。

弟兄们四散奔逃,谁也顾不了谁了。

我一边打枪一边拼命的策马狂奔,眼看着自己的弟兄一个个被蝗虫般飞来的子弹打中,摔下马去。我一面默默地祈求佛爷保佑,一面把身子紧紧地贴在马背上,朝最近的山沟里猛冲。

这时暮色四合,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这救了我,给了我一线生机。又一颗炮弹在我后面爆炸,把跟在我后面的两个弟兄连人带马都炸飞了。巨大的气浪把我冲的东倒西歪,我一眼看见前面一块巨大的山石,灵机一动,一带马缰,趁着炮弹爆炸的烟雾,转到了山石的后面。

我真的是命大,这块比房子还大的山石不但挡住了比蝗虫还密集的子弹,也挡住了魔教军追击的视线。更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山石的后面就是一条小山沟。

靠着山石的掩护,我躲过了子弹和魔教军的追杀,趁乱钻进了这条小山沟,逃出了生天。

脱离战场后,我惊魂未定地在山里转了好几天,不停地躲避魔教军的搜剿部队。在山沟里东躲西藏的路上,我又陆续遇到了几个侥幸逃出来的弟兄。

大家丢盔卸甲,几乎人人带伤,而且没吃没喝,饥寒交迫。魔教军的大部队就在附近,还在搜寻我们的残余人员,我们几乎已经是走投无路。

大家绝望的一筹莫展,眼看饿也要饿死了。剩下的几个弟兄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决定冒险越过公路到路南。那边风声可能没有这边这么紧,到那里再设法和拉旺大队联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我们选了一个风高月黑之夜,躲过魔教军搜山的队伍,偃旗息鼓地潜过了公路,这时我身边只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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