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星际唯一的孕体6:挨飙Nc吹出声臣子钢笔扎烂蒂教训
成为鸡巴的隐秘形状,若是此时谢安双击放大就能透过那湿透玩烂的肉逼直接窥见子宫内瑟缩的媚肉。
“子宫…清清的子宫被肏烂了呜,好可怕呃…要死了,清清升天了呜。”
双性美人只有被肏到最深处敏感的宫腔,才会痛苦扭动着身体发出些许已经成为肌肉记忆的求饶哼吟。银制铃铛在雪白的奶肉上轻颤,阴蒂夹上的蝴蝶振翅不断,那双完全失焦的眼眸如坠深渊漆黑无光,羊眼圈扎进骚软红烂的媚肉,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青筋怒张的可怕假阳具上嘀嗒落下。
精液干涸粘腻在白皙的肌肤上变成一块块的精斑,尿水与淫水混杂带着情事独有的淫靡气息。
生怕双性美人真的被玩死的谢安连忙将那已经如同破碎的瓷娃娃般的双性美人解救下来,许是愧疚使然,给那窄小简单的单人床换成了柔软的席梦思大床,毛毯覆盖木制地板,就连桌椅,简陋的衣柜一并换新。
最后甚至还点了一份几份早点,配上一碗雪菜瘦肉粥放在桌面。
便匆匆关上手机,起床洗漱,准备开始早七晚十的社畜生涯。
大抵是因为政府政策的变更,导致许多文件与工作需要重新开始,从喝完第一口咖啡起谢安便再也没有停下休息的时间。
直到他想起那个漂亮的双性美人时,已经是饥肠辘辘忙碌到了下午三点的时间段。
趁着去茶水间冲咖啡的机会,谢安将手头整理好的资料放到办公桌上,随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那个软件。
本以为经历了一天一夜的炮机折磨,那乌发的双性少年应该蜷缩在新的床褥里睡得正香甜。但意外的是,云辞清不在床上,桌面上的早餐也早已凉掉,似是被随意搅弄了一下就放在那里置之不管了。
仔仔细细转换视角确认房间内没有双性美人的踪影,新置办的家具也都被弄得一团糟,难道…这个游戏还有外出系统?
谢安漫不经心的猜测着,左点右点中打开了衣柜,被剪得七零八落的情趣衣物里,藏匿着一个四肢蜷缩躲在衣柜里的漂亮乌发美人,他手中拿着一个水果刀,许是想要威慑自己,却因为实在是过于疲倦,靠着窄小阴暗的衣柜角落就阖上了眼,刀尖欲坠不坠。
一瞬间,谢安甚至心脏停滞,将那差些擦着双性美人脚尖的刀提起,脸色阴沉不悦。
“看来…还是欠收拾。”
重新将房间里的危险物品都收起,所有可能会伤到双性美人的犄角旮旯也都做了处理。
再将那蜷缩成一团的可怜小猫提回温暖的被褥中。
先让这猫崽子休息一会。
鉴于甲方重新打回的方案,谢安几乎忙到了凌晨,键盘敲击声此即彼伏,像是永不停息的机器。桌面上的文件已经堆成小山,刚处理完一叠,又出现一叠。等到身体发出负荷运转的痛苦警告时,谢安才有机会准备教训那只有些小聪明但不多的娇气猫崽子。
许是昨晚折腾得太过,乌发的双性美人还紧闭着双眸,呼吸声平稳。
为了防止昨天一样让双性美人有机可乘逃跑,谢安特意用红绳将双性美人的四肢捆起,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上拉开,青黛色的血管隐隐凸出,甚至可以看见里面血液的流动,纤细但不算瘦弱的少年身形,肌肤雪白如玉细腻如丝绸,精致漂亮如同神明精心设计而成的瓷人偶。
若是能够穿透屏幕去真正抚摸上那漂亮莹润泛光的背脊,贴着雪白浑圆的奶肉感受双性美人扑通直跳的心脏声,随着自己撩拨四处起火而眼尾泛红,像是奶猫一样的哼吟。
真是…单久了。
居然对一段游戏程序起了欲望。
拉开拉链,谢安发出一声闷哼,狰狞粗大的肉棒前端在掌心吐出些许清液。
一边上下撸动着完全勃起紫红色的肉棒,一边欲色满盈地滑动屏幕,将那双性美人双腿分开,经历过昨夜的残忍凌虐逼口烂红肿大,如同被雨水摧残欺凌掉落只剩下个花苞骨的肉嘟嘟小花,骚阴蒂红肿滚烫地翘在肉唇外,像是颗成熟的肉枣般覆着水光,看起来色情而又淫靡。
将剪的七零八碎的红纱抵在湿润的逼口摩挲,温热的粘腻白膜在主人感受难耐的瘙痒微微颤动,蒂珠圆滚滚在红纱间东歪西倒,因为挤压变成薄薄一片,纱制红布对着神经细胞密布的媚肉与肉珠来回搓弄,如同无数粗糙沙粒摩挲滚动,双性美人发出些许夹杂颤音的啜泣哭吟。
比起花里胡哨,满身是凸点小刺的藤鞭,充满调情意味的散鞭,训诫意味充足的戒尺。谢安更喜欢简单纯黑树脂制成的教鞭,类似檀木制的圆棍在抽打肉珠时,可以将那骚浪的肉核从外到里砸扁,连同里面的硬籽一起。
“哈呃…什么咿呀,好痒呜…别哈呜——痛!!!”
一根切掉一边的姜柱按在逼口,随着藤条裹挟着热浪重重落下,一瞬间先是如同蚂蚁啃咬的瘙痒难耐,再然后便是炽热滚烫的灼烧感与刺痛感,肥软的红肿肉果被抽得东歪西倒,淫水喷溅,油光水亮,像是在享受这种极致的苛责淫刑。
双性美人高高扬起纤细白皙的头颅,满脸潮红地扭动腰肢试图躲闪。
“贱逼婊子,还敢躲?不喜欢穿露奶装和齐逼裙是吧,那以后就别穿了,裸着奶子和小逼,连裙子也不用掀了,直接肏进去,肏烂你的贱逼子宫。”
清脆的破空声响起,细长的圆棍教鞭将那肥大的肉枣抽得直突突,蒂珠表面留下一道明显的白色肉愣。
令人难以忍受的恐怖酸痛伴随着尖锐的剧烈电流接连不断地蔓延至身体的四肢百骸,逼口剧烈收缩绞紧,如同贪婪饥饿的小嘴张口讨食,将那轻薄的红纱蠕动着吞吃,姜柱也在这种挤压下不断流出辛辣的汁水,布满神经细胞的阴蒂很快就被火辣辣的姜汁覆盖,红纱随着呼吸媚肉牵动将那汁水压挤,更容易让那热情谄媚的媚肉渗进吸收。
如同残忍至极的暴君征伐,本就临界值在昨夜折磨中硬生生下降了一半的骚逼,只是稍稍被那姜液流进逼口宫腔,就止不住得痉挛绷直双腿踢蹬,白净秀气的鸡巴胡乱甩打射出浊精,那团娇嫩肉袋也被炽热的火焰灼烧般,连带着小腹一同蜷缩,牙尖都泛酸得打颤。
“不…!!哈呃……哦哦,要死会死的!烂掉…好酸,子宫要被辣坏了呜——!!!!”
明明连那藏匿在骚逼里细小的女穴都开始喷尿失禁,盈盈一握的白腻腰肢剧烈弓起,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蝴蝶骨震颤,细密的汗珠不停滚落,肉穴啪嗒一声流出一大股温热淫水,墨色的眼眸里水雾弥漫充填,雪白紧绷的肥臀一挺一挺,完全丧失对身体的自助控制权。
透明晶莹的涎水顺着嫣红泛亮的红唇下淌,耷拉成银丝。好像是被猎人逼到绝境无处可逃的幼兽,发出可怜又可悲的低泣。张牙舞爪假装镇定示威的爪子被扒干净,可以逃跑的羽翼被硬生生折断,关进笼子里。
手腕与脚踝都因剧烈的挣扎留下鲜红的印记。
但被欺负得如此之惨,乌发的漂亮美人却还是倔强地不肯低头。
“不…呜清清不穿,清清就不穿,变态…要清清穿,还不如去死…!”
带着细细软软的可怜哭腔,像是想要咬断自己的红舌却因吃疼只逼出一滴水珠,眼尾泛着桃红,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行,不穿也可以,只要清清把这些剪掉的衣物都吃进骚逼里,用逼水浸透喷出来,清清小母狗想穿什么,主人都给你买。若是做不到,那便裸着吧。”
姜柱被教棍抽得往骚逼深处钻研,火辣辣的姜汁不断被挤压喷出,与淫水交汇往肉嘟嘟的宫腔流淌。红纱已经完全被淫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