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星际唯一的孕体5:高空骑龙磨B龙鳞夹蒂金币山挨铃铛作响
自己在欺负他的错觉。
心一硬牙一咬,肉嘟嘟的贪婪小花与紧致窄小的嫩屁眼同时将两根雄赳赳气昂昂的龙根吞吃而下,比起普通人的鸡巴,那龙族的鸡巴上不仅有骇人的怒张青筋,还有鳞片未曾褪去的小小凸起,随着抽插不断剐蹭着敏感的媚肉。
“你,你怎么这么大!轻,轻些呜笨龙!”
那两根肉物占据了两个窄小的肉腔,若不是暮那舍知晓那隔着的一层血肉,都要怀疑是不是被捅穿贴着摩挲,好可怕…好可怕,龙性本淫,被活生生肏死的传说在耳边不断响彻。
平坦的小腹明明只是装了两根鸡巴,居然鼓鼓涨涨如同四月怀胎的孕妇,若不是那隔着肚腹能够摸到的挺翘鸡巴头,怕是真会当做揣了崽子的妇人。
漂亮的双性美人被肏得花枝乱颤,咿呀乱叫,身下的金币随着剧烈挣扎手臂幅度而发出碰撞声,淫靡的交欢淫液顺着那被撑成一个殷红肉洞的骚逼留下,嘀嗒将随意一颗丢出去都要让外面人为之疯狂的宝石弄脏,沾染上淫乱的证据。
暮那舍的肌肤实在是过于白嫩娇气,只是稍稍撞了几下,就被金币膈得泛红留印,看得格纳斯心疼连忙那处光滑细腻的绸缎做垫。
“呜…哈呃往里面对,你轻点笨蛋!要这样对打圈儿呜。”
格纳斯元帅如同他的战术风格,一味猛干,横征暴敛。完全没有想过轻重缓急,碾过敏感点激起情欲,要如何关照双性美人承受不住的临界值,被活生生肏尿了几次后,漂亮的乌发美人也总算看清这就是个器大活难言的主。
但他也不敢触怒肏进他小逼里就眼红如同一个凶猛野兽的格纳斯,只能自己捏着乳珠寻找快感,免得被这毫无技巧的笨龙肏到养胃,手边是方才丢掉的铃铛,看着和训诫师教导自己时如出一辙的淫具。
漂亮的乌发美人又暗自骂了一声,嘟嘟囔囔骂骂咧咧地带上了。
铃铛随着恶龙的肏弄,在漂亮的乌发美人奶尖上一颤一颤。
“关于第三军团在银河星系遭受…虫族不可能进攻,自格纳斯元帅已经捣毁他们的母巢,虫母已经死去,剩下的…。”
忽然一声似甜腻有似痛苦的欢愉打断路德维希与臣子的议论。
漂亮的乌发美人跨坐在那根炽热滚烫的鸡巴上,唇瓣被咬的泛白但还是没有压抑得住唇齿间泄露的细碎呻吟,双眼红彤彤得无声落泪。腰肢剧烈弓起,逼肉绞紧收缩,墨色的眼眸隐隐上翻,噗呲一声。温热淫液啪嗒啪嗒打湿繁复奢华的礼服。
陷入高潮的欢愉之中,双性美人几乎软成一滩春水,连粉嫩的奶尖都翕动着流出香甜的奶液。似是注意到炽热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浑身开始发颤,眼中满是畏惧与恐慌。
“不呜…错了,我知道错不要。”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不懂事,连夹个鸡巴都不会吗?还发骚,允许你潮吹了吗?!”
挺着圆润肚腹的双性美人被恶狠狠贯穿花心,不同于自己骑在鸡巴上掌控节奏轻缓的摩挲,路德维希近乎是抵着宫口暴戾肏弄,像是要顶进那正在孕育全新生命的宫腔,与血脉相连的孩子打个招呼。
还陷入高潮余韵的媚肉被近乎残忍地撑开,尖锐激烈的快感将漂亮的双性小美人逼出此起彼伏的崩溃淫叫,路德维希的学习能力极强,只是肏了几次,就熟练的掌握了哪个角度,哪个力道只能让这个口是心非的双性婊子尖叫不已,在他的鸡巴下俯首称臣。
那双雪白的奶团子不停晃荡,甘甜奶汁不断流出飞溅,被路德维希垂首含着一个吸吮啃咬。
“呜痛,不要咬奶头…呃啊啊啊,好痛不要不是给路德维希的,呜喝光了崽崽没有了呜。”
“没用的废物奶子,连老公的份量都没有。该打烂!”
自从成人礼那日,与自己的丈夫登记结婚后,选定的丈夫手中都有一把可以用来管教妻子的戒尺,暮那舍早些年被帝王娇惯,像是温室里的玫瑰被细心呵护长大,绽放艳丽。也因此让这几个刚开荤的男人,用上最严苛的规矩,硬生生打烂奶子,小逼与嫩屁眼。
娇嫩雪白的乳肉遍布戒尺的红痕,明明痛到忍不住扭腰想逃,却还是要挺出自己娇嫩的奶子给丈夫教训到红肿发烫。
“抱歉,家妻过于淫荡,让各位见笑了。”
路德维希伸手松松领口,对着有些许欣慰感慨太子长大的臣子们致歉。
“还不快滚起来,给各位公爵致歉。”
紫红色的肉棒被抽出,啪嗒一声甩打在逼口,湿漉漉的仿佛被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包裹。明明鸡巴硬的发痛,路德维希却一副正经不过的模样,将啜泣的双性美人分开腿以婴儿把尿的姿态抱起,露出那口湿润的嫣红骚逼。
“呜呃,暮那舍小逼发骚打扰各位大人和老公商议大事,请各位大人狠狠责罚暮那舍…的骚逼呜。”
斐斯公爵是看着暮那舍长大的一位长辈,如今看着娇纵的小孩也学会规规矩矩的请罚,心里自是欣慰不已。
“暮那舍长大了,也学会伺候丈夫懂规矩了。既如此,我也放心了。不过该罚还是要罚,身为孕体怎能这般不懂事,丈夫还在忙碌还敢发骚流水?”
按照帝国的规矩,斐斯公爵被请罚是能够行使训诫淫具将那口湿润的淫穴抽烂的,但因是公事,银发的青年手头没有顺手的工具,只得借了个钢笔。
“呜呃啊啊啊——!!!!!”
藏匿在花蕊里娇小的骚浪肉豆,在常年征战的斐斯公爵面前没有任何躲闪的可能性,钢笔尖锐利带着墨点直直怼着那圆滚滚的硬核扎去,扎烂扎透,直到孕体不会再发骚才算是请罚成功。
“骚货,谁准你躲了!请罚连请罚的态度都没有!”
雪白紧绷的屁股近乎抽搐着颤抖,钢笔尖快到近乎出现残影,尖锐密集的酸痛如同抵着细密的神经细胞剐蹭,整个四肢如同失控般胡乱踢蹬甩动,呻吟逐渐变得崩溃破碎,本如同含着星辰般璀璨的眼眸被情欲席卷。
好痛苦…呜,好爽,不对好痛好酸…可是好舒服。
理智在两个极端拉扯,路德维希沉下脸色牵着他的手指,去捏住那两个粉嫩的乳珠往外扯,再狠狠弹回乳晕带动整个奶子晃荡不止。
斐斯公爵常年练剑习武,力道远比普通人的要打,那颗肉豆表面流动的晶莹水膜在尖锐笔尖还未触动到时就飞溅破裂,肥软的蒂肉受到挤压逐渐凹陷,粉嫩肉嘟嘟的颜色变成嫣红,又逐渐变成青紫,最后甚至泛白一点。
钢笔尖几乎抵到了骨头上,施加的力道近乎可以碾碎那颗骚浪硬籽。尖锐的酸痛恐怖至极,如同闪电般噼里啪啦瞬间将肌肤下的血液引燃沸腾,无意识地上翻眼白,脚趾止不住蜷缩抓挠。
极致的酸涩与痛楚慢慢变成如同虫子啃咬的灼烫瘙痒,阴蒂开始突突直跳,呻吟似乎都是从喉口艰难挤出的破碎哭吟。
“哈呃呃——呜,死掉,阴蒂要坏掉,要被扎烂呃!!!!”
“呜好爽啊啊啊,阴蒂爆掉了!”
肉蒂红艳艳翘起,肿如一颗肉枣,上面还沾染着星点墨水。
密集如同暴雨般的刺扎让漂亮的双性美人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割掉那颗肉豆,激烈堆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直冲头颅,大脑根本处理不过来,彻底宕机。
酸痛到一种极端,已经完全丧失了对那里的感观,麻木,像是灵魂与身体割舍,高高在上冷漠的窥视着自己的肉躯陷入欢愉,被情欲笼罩。
等到斐斯公爵松手,那钢笔尖甚至粘在了肉蒂软肉中,颤颤巍巍的保持着屹立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