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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对赌桌球打B骰子塞B排出输了挺出s蒂被木锤钉

 

性骚逼。

“上帝已死,世人皆无罪。”

他念着近乎算是亵渎神明的言词,一边对着那紧闭双眸的神像扣挖自己湿润的骚逼,将那颗淫豆在指尖摩挲。

圆润的肉粒在指尖被掐弄出粘腻的银丝,平日里念叨着神明在上的青年对着神像却在极其下贱浪荡的淫虐自己的贱蒂,宽大的神父袍下谁能想到竟然是如此淫荡的一副身躯呢。

金发美人卷翘的睫眉轻颤被水色粘黏,红唇微微颤动吐出白气,嗓音沙哑妩媚,如同上岸试图诱惑神明堕落的塞壬。轻喘中夹杂些许哭吟,随着长长一声呻吟。

晶莹透明的腥甜淫液和浊精一同喷射在圣洁的神像之上。

神父亵神,这世间还有比这还要荒诞好笑的事情吗?

金发神父提起裤子重新穿戴好白袍,一如既往的圣洁。

却暗自嘲讽,神明已死。

就在他迈步将要离开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身后闪过将他完全吞没。

神明睁开了眼眸。

正静静地注视着亵渎神明的罪人。

白光所触碰的地方,似乎感观被放大了百倍,那粒红润的肉粒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大红肿,从嫩生生的红珠变成垂坠在外面的硕大红宝石。

“亵渎神明之人需要惩戒。”

类似一种黑色胶质史莱姆一样的物体从空中坠落粘糊在金发神父的奶子骚逼里,粘糊柔软的感触让双性美人难以忍耐,那种异物不断从喉口涌进体内逐渐占据五脏六腑,有种窒息的错觉。

随着那团史莱姆占据了双性美人身上所有的孔洞,一种尖锐极端刺激在蒂珠内部爆发开来,像是无数烟花又像是无数道电流集体在蒂珠内部爆发,一闪而过,那如多米诺骨牌般的快感春潮直接将金发神父完全淹没。

瞳孔缩小到只剩下一个白点,开始涣散失真,连尖叫呻吟哭泣一切的挣扎与求饶都泯灭于这片白光之中。太快了,那种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欢愉,是从脑海中枢直接传达的快感,四肢百骸都在震颤,到了最后如同一具失去感知能力上升到天堂的灵魂。

可怕,太可怕了…。

直到数十分钟后才能听见金发青年近乎崩溃的哭吟,双腿疯狂的禁脔,淫水浊精,尿液皆泄了一地。

在极致的快乐中,甚至没有察觉到那团史莱姆拖拽着那颗鲜红的子宫献给神明。

【吾将于你淫乱的宫腔降生。】

【将你的一切献给吾,罪人。】

没有人知晓那个偏僻乡镇的教堂之中发生了什么,唯有唱诗班的孩子们知道他们的骚逼子宫,以后不再为他们所用。

淫乱之人,怎可侍奉神明。

暮那舍是在温暖结实的宽厚臂膀中醒来的,四肢蜷缩像是只可怜兮兮躲雨的小猫,亲昵贴蹭在近乎两米高的金发男人怀中。温热唇瓣轻轻贴覆了一下眉心又瑟缩着搭在颈间,散乱的发丝在如绸缎般滑腻白皙的肌肤上带来微微瘙痒感,与些许泛红。

“父亲,早安。”

正在批改文件的男人手中动作一顿,推了推鼻梁上的半掉的金丝眼镜,视线温柔带些宠溺的无奈轻轻捏了捏鼻尖,漂亮的乌发少年眼睫翕动,吐舌又往人怀里贴蹭。

“父王,你这样会把他惯坏的。”

一声似笑非笑的冷哼打破看似亲昵缱绻的一幕,身穿繁复华丽礼服的太子殿下睨了一眼那团不服气似的小东西。

“身为孕体,便该有孕体的规矩,连给自己未来的丈夫打招呼都不会,就该送去军营里多轮奸几次,长长记性。”

墨色的眼眸猛然大睁,紧咬着唇瓣连眼眶都被气红,浑身发颤。发出像是奶猫般委屈至极的哼唧。

伊斐斯,被称为父王的陛下抬起眼眉似是不赞同般启唇欲要呵斥自己的长子。却见那漂亮的乌发美人羞愤瞪了一眼优雅端庄的太子殿下,不情不愿从温暖的怀抱起身,乖顺分开双腿,掰开柔软白腻的肉唇,露出那颗隐藏在花蕊里的骚浪肉豆。

“暮那舍给陛下请安。”

怀中温暖软玉离身,像是温驯的乖顺羊羔,又像是撒娇讨好的小猫主动露出柔软的肚腹,伊斐斯也没有再计较路德维希对幼子的严苛态度,毕竟,暮那舍身在帝国唯一的孕体,即使他再疼他,也并不代表其他的丈夫会允许。

“暮那舍,早安。”

伊斐斯亲昵捏了捏被气到鼓胀泛红的脸颊,方才垂下首去。

唇齿温柔衔着那颗骚浪肉豆舔吸,贝齿轻合摩挲,粗糙的舌苔抵着圆滚滚的蒂珠亵玩,在软舌舌面如同一颗红润的玻璃珠子滚来滚去。按照帝王的吻蒂礼,其实应当将长舌顺着白腻柔软的蚌壳描绘,甚至伸进翕动多汁的逼口仿照性爱姿态抽插。

可是仅仅只是这样,敏感的双性小美人就已经受不住开始发颤,伊斐斯舍不得看暮那舍委屈又敢吭声只默默无声落泪的样子。只得加紧问安的礼节,过电般的剧烈快感夹杂着羞耻顺着脊椎骨节节攀升蹿上大脑,远比平时用道具调教那处更要难耐。

“呜…爸爸轻点,别吸呜…哦哦骚豆豆要被咬掉了呜。”

娇嫩青涩的粉嫩肉豆被吸吮得鼓鼓胀胀,本就湿润的手指被淫水喷溅得滑腻,粘腻银丝沾染在铂金色的长发上,稀碎的散乱发丝在腹间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蹭带来受不住的瘙痒感。柔软如蛇的口器灵活的长舌不顾不停后撤想要躲闪的美人意愿,追着那肉嘟嘟红肿的骚浪肉蒂舔舐。

舌尖绕着那小小的肉豆打转,从粉白的蒂珠根部往上舔弄,又用舌头裹起来吸吮,甚至用上那齿尖对着蒂珠根部一点点往上啃咬,在敏感脆弱的肉珠表面留下白色的月牙印痕。

漂亮的乌发美人根本受不住,手中紧紧攥着伊菲斯那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漂亮金发,白皙漂亮的肌肤泛起桃花般的粉色,如同花苞般的脚趾张开又蜷缩,高高扬起头颅,呼吸不稳,夹杂一丝难耐又似欢愉的呻吟。

似是被潮水般的快感涌上大脑的冲击酥软了腰肢,手指一下没有扣住逼肉,肥腻的粉白肉唇就打在了帝王的脸庞,伊菲斯却不恼将他一侧的脚抬高搭在肩颈上,细细将那颗肉珠从小阴唇中剥离出来,长舌勾着那颗肉豆以极其淫邪的方式吸吮拖拽,像是硬生生要将那颗阴蒂从双性美人的骚逼间咬掉般。

“呜…伊斐斯…爸爸,不要呜…死掉,不要——!!!”

温热淫液从身体深处喷溅而出,将铂金长发的国王陛下镜片都喷上粘稠的淫液,水雾弥漫。伊斐斯却慢条斯理的取下金丝眼镜,长舌舔舐过水润薄唇,视线带着暮那舍无法理解与窥视到的狂热,甚至隐约带些发红。

“好甜,暮那舍的骚豆豆很可爱,爸爸很喜欢。”

骚逼间顺着腿间汩汩流淌的腥甜汁水被尽数舔吸干净,又像是恋恋不舍般屈身垂首亲了亲那颗可怜巴巴被吸吮坠在外面红肿挺翘,几乎快要被吸吮成肉枣奶嘴般的蒂珠。

按照帝国的规矩,身为孕体的双性要向每一个男人打招呼,要掰开骚逼亲吻里面的肉豆,直到潮吹方才算问安的完整礼节。即使暮那舍还陷入在高潮之中再不愿意,再讨厌太子,也必须要向路德维希掰开自己的骚逼。

更何况,暮那舍才不想又被那个讨厌鬼讽刺为没有规矩的孕体。

“…太子殿下,早安。”

路德维希看着那漂亮的双性美人眼角还带着发骚发浪后的媚红,却扁着嘴一副不甘心的模样甚至歪侧着头不正眼看他。

当真是被父王娇惯坏了。

俊美的金发王子漫不经心想着,也不动弹只看着那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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