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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哥训狗厕所(踩B玩X)

 

——

陆屿舟看到了消息,但是没关遥控。临上课还有一分钟,他去办公室开了假条。

陆屿舟脸白,稍微出点汗就叫人看着忧心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难看成这样。而同样的道理放在谢江平身上,那就是被人砸断了腿,也不见得会惹人心疼。

就这样,陆屿舟为了去救他的狗,他装病,演戏,编借口,还破天荒地翘了节物理课。在走廊上半弓腰,虚按着胃腹,一边走一边想,养狗养到他这份儿上的,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按着手机定位,陆屿舟精准地站在了谢江平所在隔间的门前。没动手,陆屿舟不轻不重地一脚踢在门上,他说,“开门,出来。”

那刻进灵魂的声音要谢江平一瞬就回了神,他麻利从地上起来,连滚带爬地走到陆屿舟的身前,顾不上周边儿有没有人在看了,他跪在陆屿舟脚边儿,身子伏到最低,哀声求道,“主……主人。”眼睛是水亮的,眼眶一圈红得肿起来,应该是哭过了。

陆屿舟盯着人仔细思量着,然后要人塌下腰去,分开腿,把屁股抬高,做成一副要求欢的折辱姿态。可谢江平那被煮熟搅散的脑子早就想不了这些事情了,人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乖觉极了。他就想陆哥能给他个解脱,哪怕是疼也好,疼他能忍,这样温水煮青蛙的磨人法子不晓得事谁发明的,直要把人逼疯。

刚巧光线照的清楚,谢江平两腿间靠近花穴的位置一片水痕,布料被洇得湿透。对着凹陷处,陆屿舟踢了一脚上去。用力不小,疼得谢江平立时就呜咽一声叫了出来,攥着两条腿的手指掐进肉里去,差一点就没跪住。

踢完了,还一阵一阵地抽,粗气喘个不停。

陆屿舟看不见,谢江平却被巨大的羞耻烧红了脸。陆哥踢的那一下,踢得又准又狠,鞋尖挑着布料磨蹭肿大的阴蒂,立时一股淫水就喷了出来,正顺着大腿往下流。爽得白眼翻了过去。

狗还在呜呜地叫,带着爽翻地呻吟还有欲求不满地渴望。满面潮红,呲着牙,舌头不知道该放哪好了,半吐半收。叫人既想给他扯出来,又想塞点更粗长的东西进去让他舔。

又一脚踢上去,谢江平就跪不住了,踉跄倒在地上,又忍不住媚着眼睛回头向陆哥讨饶,或者说,讨罚。

看到陆屿舟,谢江平人虽还在欲海里浮沉,但又像已经得到了救赎。明明更难过了,狗脸上去浮现出了满足。

厕所门没关,虽然是上课时间,但保不准会有人来,或者是从附近经过。谢江平就敢应着陆屿舟的要求把裤子脱了干净,撩起上衫咬住,字分腿,向他哥袒露女穴和半隆的椒乳。他现在什么都不求了,明明跳蛋还填在穴心震动。

陆屿舟看着脚边的人,嘴上扯出抹冷笑。他点播放,手机里就响起谢江平讨饶的话。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有些厌嫌。

“太娇气。”

“不是说受不住了嘛,这又是在干什么?”

他蹲下,手勾起谢江平的下颌。

“还受得住吗?”

谢江平被人说得心颤,他闭上眼睛,强压下一阵难言的酸楚,他点头,说,“受得住。”

陆屿舟收回手,谢江平忍不住追着向前倾了倾身子,他眼巴巴地看着陆屿舟,说道,“您别……”

“受得住,怎么玩儿都行的,狗贱得很,什么都受得住。随便您……您管教他,他不懂规矩,您叫他晓得疼他就会听话的。”

“您别不要我……”

陆屿舟要演戏从来一把好手,故作嫌弃地打量一番,然后用鞋底去踩人赤裸的身体。谢江平昨晚、今早上,用女穴潮吹了好几次,但是没射过,陆屿舟在人阴茎里面填了根细长的尿道棒,一直伸到膀胱里。没有他的指令,什么都排不出来。他检查过,谢江平的女穴里没有尿道,所以人要排泄还是只能靠上边儿。

他踩在谢江平的小腹上,不碰还好,一压就觉得过于鼓胀了。受到压迫的尿液撞击尿口,又是一股难言的酸涩卷席腰椎。

难以启齿的欲望。

地上坐着的人彷徨失措。陆屿舟很想矮下身子来摸摸小狗的脑袋,夸一句,狗狗做得很好。但是他没有,他用鞋去踩去踢去碾谢江平的花穴。本就红肿充血的地方被踢打得更红艳。阴蒂被玩弄得过多,肿大出露两片并不肥厚的蚌肉难以裹住。以是硬底的纹路就直直地压在其上,没有任何保护措施。谢江平忍不住弓腰,脆弱敏感之处被压在鞋底和冰凉的地板之间碾磨。他就要哭了出来,但是没有,他不想让谢江平以为自己娇气。

只是嘶嘶地抽气。

谢江平强笑着,全身汗淋淋的,像是朵雨后绽放的花,勾人去摧折。他把自己掰得更开,去迎合陆屿舟的动作,用糜红的穴口去给人擦鞋,把一点鞋尖儿吃进去,就好像陆屿舟在用脚肏他。

陆屿舟笑着帮了帮他,把再一次滑到穴口的跳蛋踢了进去。不晓得吃进去多深,目光一瞬变得呆直,谢江平被顶得失神。阴茎上插死的尿道堵被推出一点来,一点黄色的水痕从阴茎顶端往下滴。

坏掉了。

因为玩得太过分,所以就,坏掉了。

陆屿舟笑一笑,蹲下身去,把狗狗捞进怀里,摸着脑袋和后背安抚。他亲了亲谢江平的腮侧,又亲了亲颈侧。

“陆哥……陆哥,陆哥”谢江平叫的声音很小很小,死死地攥着自己的裤腿,不敢靠过去。

“我错了,狗狗不敢了,您罚吧……”

他没错。

但是陆屿舟不肯告诉他实话。

抱紧人在怀里,胸膛相贴,谢江平在他臂膊、掌间战栗。

“你做的很好。”

小狗被原谅了。即便小狗没做错什么,但是被原谅就会很开心。谢江平等来了他的主人,身体没有变得更好过一些,但是貌似被救赎了。

忍耐。

陆屿舟还想再欺负人一会儿来着,但是看了看地上的人,又停了手。谢江平太狼狈了,腿间满是鞋印子和踹出来的青紫,陆屿舟按停了震动,拉人起来,又帮着穿好裤子,细致地像在照顾一个小孩子。

一堂课漫长得让人看不到尽头,又转眼即逝。下课铃响了,陆屿舟和谢江平分开从厕所里出去,看起来很正常,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江平带着口罩,只露半张脸,步下生风,走得凌厉。他去做了什么,人只能在其眼尾未消的颓红处发现一些端倪。

对上眼,眸光又冷得吓人。

谢江平又趴回到了他的位子上装死。

柏穆回头推了他一把,问放学要不要一起走。谢江平没心思搭理他,就叫他离远点儿。

小哥儿笑着打趣说,“怎么,又是佳人有约?”

“有了对象,就不管兄弟们了?”

谢江平张了张嘴,但没吱声。

他那里配得上的……

——

谢江平并不是每时每刻都跟在陆屿舟身边,只在被叫到的时候过去。如果是假期,他还能享受二十四小时的自由时光,从情欲的摧折中解脱出来,喘口气,做什么都行——二十四小时,零点开始,零点结束。

陆屿舟并不严苛……相反,算得上很宽容。被抱在怀里,被抚摸,被亲吻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是被陆屿舟宠着的,而这份宠,在他遇上陆哥之前,从未体验过。这是主人对中意的宠物会有的宠溺,他人生前十六年活得甚至远不如一条狗。

下体被陆屿舟踩烂了。谢江平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受刑,那种私密处,自内而外的痒,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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