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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被气运之子扯R链C成母狗后入(番外)

 

“呜…杜…杜轻鸿、你给我…滚……啊啊!”

既然已经撕破了那层维持在表面上的和善,锦升便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厌恶。可能是话语中的抗拒意味惹怒了身上的男人,对方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粗暴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三根手指并拢,在那个被撑开的粉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扩张起来。

锦升瞪大眼睛,他的手臂被按住,面对毫不怜惜戳刺着后穴扩张的手指便也只能被动的咬牙忍受。

好在对方并不执着于一直用手指亵玩他,没一会儿便将手指从吞吃得愈发熟练的后穴中给抽了出来。

手指抽出时还一同带出了些穴道内透明粘稠的体液,杜轻鸿直起身子,视线落到自己那被沾湿的几根手指时,嘴角一勾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来。

“湿得这么厉害……”

他伸手,那几根手指轻轻的落在了锦升的脖颈间,没有停顿的顺着白嫩的肌肤向下滑去,停在了那串挂着银玲的细链子上;手指一弯,勾起那根乳链向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扯,连接在链子上扣住乳头的银环便也跟着扯动,嫣红的乳首被扯得立起。

锦升呜咽一声,眼眶微微发红,在疼痛感的逼迫下向着杜轻鸿挺起了胸脯。

“……真的想要让我走吗?”

见锦升不回答,杜轻鸿便松开了链子,手指顺着胸膛一路下滑到了白皙的小腹处,他将三指并拢,不轻不重的按压了一下指腹下单薄的皮肤,垂眸感受着身下人的身体正诚实的瑟缩着向他反馈,笑道:

“全进去的话,能到师兄的这里呢。”

锦升的身体随着他的话瑟缩了一下。明明还没有被插入,光是听着对方的话便不受控制的感到从脊背传来的一阵麻意。尽管锦升不愿想起,可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却在告诉着他:杜轻鸿所言非虚。

几个月前在他的房间里面朝下被掐着腰顶撞到高潮迭起、泪流不止的记忆锦升还没有忘记,而他现如今的处境和当时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依旧是杜轻鸿和他,这次甚至都不需要捆仙绳来绑缚住他的手,对方单手便能桎梏住他。

直到被翻过身,对方的手掌气势汹汹的扇在他的臀上时锦升才堪堪的落下泪来,泪水滑落眼眶,滴落着晕湿了身下的床单。锦升倒不是因为疼痛或是难堪,而是在此刻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孤立无援。

肥美软绵的屁股被男人握着向两边掰开,露出藏在里面的湿软的小口,硕大狰狞的肉冠一如既往的抵上穴口,炽热的温度像是为人烙下印记的烧铁,时刻不在提醒着锦升自己的现状。

像是在恶意刁难般,肉根并不如锦升所想的那般悍然闯入,而是小幅度的在穴口戳弄着,顶端翕张着的马眼溢出些许腺液来,湿漉漉的沾湿了臀逢。就像一条找不到洞口的巨蟒,在吐着粘腻的蛇信试探。

锦升跪趴着,从未感到如此的难熬过。顾长风和他做从不会吊他胃口,顶多是用玩具先玩他一会儿,最后也都会用自己那根炽热的肉棒替换那冰冷的死物。

锦升泪眼婆娑,他并不知道杜轻鸿在磨蹭什么,难道是为了更好的折辱他吗……?

“杜轻鸿……啊!”

因为跪趴着的姿势,锦升看不见杜轻鸿眼里满是汹涌着的欲望,只能感受到那握着他臀瓣的手突然毫不客气的揉动了起来,粗壮赤红的阴茎也在这时猛地捅进了饥渴的穴道。撑满了里面每一寸的嫩肉。

没有什么缓冲适应的时间,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夹杂着清脆的银铃声一起响起,左右两只乳环随着胸前垂落着的细链被撞的乱晃,敏感的乳首也被扯得一阵刺痛。早在手指进出时便被操出了汁水的嫩穴在接触到鸡巴时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呜、呜嗯……不…”

锦升难以遏制的发出呻吟,肉穴如同小嘴般温顺的紧裹着那根勃发的肉器,被快感不停刺激出的水液打湿了穴道,更方便了肉刃的进出。

那俏生生的白屁股像是一掐就会流出甜腻蜜汁的桃子,杜轻鸿一手抓握着一半的屁股,挺腰肏弄着这久违的穴。他爽的咬牙,恨不得将那被从交合处溅出的蜜汁给打湿了的卵蛋也给塞进那处销魂窟。

锦升跪趴在床上,被那穴里那恶劣的毒龙和男人操穴的力道给撞的止不住的向前耸动身体。

他攥着床单,努力的支起身子,两条莹白如玉的腿扑腾着,想摆脱身后男人愈发用力的动作,却因为双方的力量过于悬殊,只能做无用功。

……

杜轻鸿的性器还是如同记忆中的那般巨大……不,好像更大点……

锦升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像是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般挣扎的更厉害了。

深埋在湿软穴道内的阴茎又涨大了些许,将后穴撑得满满当当,进出的频率愈快,也引得锦升愈发明显和难以压抑的哭腔。

“慢、慢点……停下……要被顶烂了呜……!”

锦升的哭泣在杜轻鸿看来简直比夸赞还要让他兴奋,他低喘着,并没有停止肉刃在穴道里的征伐,而是一下比一下凶恶、粗暴的抽插,几乎要将身下人那口窄小湿热的嫩穴操成自己的鸡巴套子。

锦升起初还能反抗,到后面被插得撅着屁股泪眼迷蒙,像条被干傻了的母狗般的翻着眼球、不受控制的张嘴吐着粉嫩的舌头,嗯嗯呜呜着腰身和尾椎都被鸡巴给操软了。

锦升的表现还算令杜轻鸿满意,他扣住对方细瘦白皙的腰身,又暴风骤雨的操干了百来下后,终于将鸡巴深埋在那湿软紧致的穴里射出了今天的,是他十七岁时联邦帝国的皇帝亲自赏赐给他的。

银星徽章是帝国能授予战士的最高荣誉,每个得到他的人无不感激涕零、视若珍宝,只有阿德利亚在拿到徽章后说的是帝国皇帝钦赐的荣誉,任何有损徽章的行为都是违反帝国法律的,最高的惩罚甚至可以处以死刑或流放荒星。

平常人别说在上面刻字了,都恨不得将这个烫手山芋放入保险箱里保护,而阿德利亚的那枚却在得到允许后刻上了姜逢的名字。

银星徽章本就数量稀少,而刻着姜逢名字的银星徽章更是世间独一份的。

此刻那帝国境内独一份的银五角心徽章就这样静静的挂在门板上,姜逢甚至还能看到上面闪烁着的银光。

这里绝对不是旅店……而是他的房间。

想通这点后姜逢不禁慌恐的冷汗直冒。

那又是谁在敲他的门?

“哥哥……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很害怕。”

像是在解答他心中的疑惑般门外的人开口了。

明明是表达害怕的话语,被阿德利亚说出来时语调却仍旧没什么起伏,就像是天生缺少了某些情感般。

姜逢浑身僵硬,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了,毕竟只有在荒诞的梦境里他才会回到这个他不愿再次踏足的地方。

而从掌心不断传来的刺痛感在提醒着他:这不是梦。

圆润的指甲刺破了掌心的皮肤,鲜红的血珠从伤口溢出,蜿蜒着流下晕湿了被单。

他又回来了?

回到了阿德利亚死去之前、回到了他还没答应阿德利亚告白的时候、甚至回到了他遇见系统之前。

一切都没开始……

一切都还没开始。

姜逢默默将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心底的慌乱这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阿德利亚经常会有被噩梦吓醒到睡不着的时候,每当这时他便会敲响姜逢的房门,然后要求和他一起睡,这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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