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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弥补我吧用你的身体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三天,131看着郁策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从清晨到夜幕降临,始终无人问津。

对此,郁策表示:地点有误,时间有误,事件也有误。

他每天的活动范围是房间、一楼客厅、花园,以及管家时不时安排的娱乐场所。加之不知怎地,别墅里的人员遇见了他,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倒是礼仪所然,可他们眼中以及动作里,显然还有一些别的、郁策暂时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东西。

只能说,那态度,让131十分发怵。

只是今天显然所有人恢复了原状,没了以往的嘘寒问暖,为郁策包办一切的态度,眼里的暖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另一种狂热。用131的喃喃自语来说就是——一下像是抽掉了人性,又注入了别的灵魂。

唯有管家似乎不受影响。

他抬头看日历,果然是七号,傅家人回来的日子。

别墅里面自打昨夜起就张灯结彩的,窃窃私语声不止在一个角落里响起,郁策真觉得世界跟疯了一样,吵嚷、烦躁。

在这样的时候点燃一支香烟也无可厚非,郁策站在二楼窗台,静静地看着指尖的烟火燃烧。

傅洛桑就这么看到了郁策,这个长身玉立的青年是他即使赢得了家人所有宠爱,还是会忍不住害怕有天会被无情收回的主要原因。

这时候傅洛桑才浑然发觉这里这么黑,黑到仅有一楼投射上来的光,时隐时现的月光,还有,郁策指尖那道光。

他定了定神,缓缓向有光的地方走去。

“欢迎你回家,我们知道你的过往很悲惨。爸爸和哥哥们、还有我,都会尽力去弥补你。”

郁策笑了笑。

隐在黑暗里的青年就这样笑了笑,有些上扬的调调,不是轻蔑的,却轻飘飘的,傅洛桑也不知怎地,心头一紧。

郁策在阴影里,冲他走过来,走到了光里。

内搭纯白t恤,外套上大片印染,傅洛桑只瞥见一抹sniper在郁策后背外套中央。然后他向上的视野全被一张明明线条柔和,却在此刻显得格外凌厉的脸所填充,他的内心也唯有一句话——

郁策,怎么这么帅,这么酷?

恍惚中,他觉得心底有些枷锁落地了。

傅洛桑没有发现,法,郁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无法从狭小的通道进去。傅洛桑心里着急,只好先按住龟头摩擦上整条肉缝,擦过阴蒂时他整个人都绷直了身体,舒服到穴口又喷出几股白色液体来。

“好爽……郁哥、老公……好想要!”

一时之间,鸡巴拍打在阴部的水声都清晰可见,随之袭来的燥热味弥漫两个人。

看着郁策少年感的脸上浮现出潮红,傅洛桑咬了咬唇,小穴又开始不断出着水,打湿了他的手,还有紧贴在阴部的大鸡巴。

眼看着到手的鸡巴吃不着,傅洛桑焦灼得不行,他俯下身子唇贴着郁策的肉体亲着,弓着腰手开始扩张起雄穴来。

忽然,灯光大作,整个室内场景一览无余!

“你们……在做什么?!”

门口处站立着的男人正是傅宥风,他盯着两人相黏的身体,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下颌线条紧缩,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傅洛桑停下手中动作,拉起被子盖住青年丈夫,面色同样阴沉得可怕。

——傅宥风手中拿着的赫然是另一把备用钥匙。

嗜血的目光还停留在那白皙的肉体上,即使此时已经被厚重的被褥盖住,可脑海中是挥之不去那乳尖上、小腹上的青紫色痕迹,更别提陷入黑暗中的隐秘处,可想而知意识清醒的人有多么用力地在父亲身上起伏。

脑海中越是勾勒出那具漂亮的身体形态,越能想象出两人肉体交叠在一起的样子,怒火也愈加强烈——

他怎么敢?!

“你、强迫父亲?”傅宥风难以想象到他的声音此刻都多么冷酷,仅仅是不自觉顶了顶上颚,都能清晰地嗅闻到血沫的气味。

傅洛桑听了这句话,气极反笑,这个贱人真是搞不懂自己的身份地位。

“搞清楚,我和策哥是合法夫夫,而你——说得好听点,你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懂了吗?”

傅洛桑目露鄙夷地睨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黑起的寸头男人一眼,眼睛精光一闪,唇角露出一抹冷笑,一字一顿道:“你是要成为你父、亲、之、间的插足者吗。”

这话说得的确是讽刺至极,傅宥风眼神一暗,脸色更是阴沉。

傅洛桑可谓是杀人还诛心,眉毛一弯,笑意全无,“策哥说得对,你也成年了,是时候该搬出去住了。”

这人被丢出去还在外面偷听倒不意外,可傅洛桑提起父亲说出的话,无疑于是直直戳中傅宥风的脊梁骨。

刚刚成年的年轻男人显然还不够理智,这点挑衅已经让他全身都紧绷起来,无尽的怒火在胸腔每次起伏,随着沉沉的吐息倾斜出来。衣袖下的双拳紧握,指关节都凸出明显的白色,咯咯作响!

他忍无可忍,但他忍住了。

父亲,不喜欢他这么做。

“这就不用小妈你费心了,毕竟,我的母亲可不是你。”

简而言之,就是在告诫傅洛桑,就算是爱情的结晶,也是父亲和亲生母亲的,而非他和郁策的。

“而且,你可别忘记,你是怎么把爸爸最爱的人给一步一步逼疯后篡位的,如果爸爸知道事情的真相……”

后面的话不用说完都知道这人想表达的心思,也可谓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傅洛桑唇角的笑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彻底湮灭了,张露出最直白的冷漠,“那你也别忘记,你可是出力的一份子。”

傅宥风还想要张口讽刺什么,就听到黑暗中响起了一声嘤咛,充斥黑暗的房间,可他却准确地把视线投向正在本应该陷入梦乡的青年身上。

他大踏步上前,这下也没挥退傅洛桑,盖因之后者也正焦急地起身,掀开了被子一角,而后底下人的脸毕露无遗——

苍白的脸上泛出异常的红晕,鼻尖打出的气息都染上了滚烫,似乎呼吸十分困难,红润的薄唇跟着张合,勉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不得章法,最终是鸦羽一般的睫毛轻轻地颤抖了几下。

床头灯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感应功能,刺啦一下亮起了,这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虚弱者的状态,青年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的小兽,黑色的头发全都被打湿了,浑身上下就宛如沉甸甸的热浪不住地喷洒。

早已紧绷的意识瞬间断了弦!

全身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傅宥风牙齿都在哆嗦,双目喷火,脑袋“嗡”的一下,失去理智的他想也不想就一拳打在傅洛桑的脸上,将这个方才像个小偷般洋洋自得的人给掀翻在地上。

只见他面色狰狞,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竟敢给父亲下药?”

全身心都投入在策哥身上,还顾不上被打的懵逼劲和油然而生的愤怒,气血上涌,傅洛桑却捂着鼻子出声道:“你别动他!”

“你想父亲死吗?!”

傅宥风涨红了脸,手上青筋暴起,模样可怖,盯着地上这名义上的母亲狠狠叱责。

“想让策哥死的人是你,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给你父亲下药?”

“我又不是没有脑子!”

的确,虽然平日里看上去都是郁策容忍着傅洛桑,但明眼人也看得分明,实际上没有安全感的是后者。

现在本来就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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