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悟去协会大闹的当天就被校看守所释放了,两个dk同窗一起去接的她。被押在里边半个多月后,她的神情有些憔悴,眼神看起来好像比平时柔弱了不少,听校监宣读缓释令的时候,她难得地一点硬话也没说,也没有拒绝被五条悟拦腰抱回校舍,大概真是太累了。
“多谢你了,夏油君。”回去的路上,她轻声对夏油杰说。
白毛dk立刻开始嚷嚷:“喂,怎么不谢谢老子?太不公平了吧。”
“不是的,”少女浑身脱力地靠在他的颈侧,说话声有些绵软,“因为,这一次我必须得感谢夏油君才行。要不是你的话,这家伙也许会做出什么蠢事呢。”
“哈哈哈哈,别那么严肃嘛。”黑发的少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点墨一样的眼睛探究地望着她的脸。
“喂!”五条悟抓紧她的肩膀,说的却是:“老子那是为了谁啊!再胡说我就把你丢下去!”
“那你早点丢下我更好,”她抬起脸,疲惫的面孔让少年心里发紧,“我不觉得自己说的有错,不过这件事里,我大概确实做错了。”
她半伏在五条悟的胸膛上,用倦怠但仍然不失镇定的语气缓缓说道:“在我现在这个年纪、这种身份上,贸然挑战他们只会被消灭而已。是我没看清楚全部的真相,犯了这样的错,不管被关禁闭还是被逐出校园都是我自己的责任,所以唔——”
堵住她的是五条悟忍无可忍又充满愤怒的吻。
“等等、等等,悟唔——”雪绯惊慌地在他怀里挣扎。发现她的视线在往边上瞟,白发少年干脆在路边长凳上坐下来,捧着她薄薄的背骨更用力地吻下去。
夏油杰是多识趣的人,见两人气氛不对他一早就走了。就算他没走,悟也不介意在好友面前上演一点刺激的桥段,反正咒高的人早就默认他和雪绯的关系了。
他把少女吻得气喘吁吁,自己也气息凌乱。两人十二岁时的记忆不合时宜地冒出来,今时不同以往。青春期以来五条悟的身形成长得飞快,十二岁时他还只比少女高半个头而已,如今却已是一米九有余,手掌张开是少女的两倍还大。趁着少女脱力,他把对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一条手臂牢牢地卡住她的背部,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线抚摸到她的腰后,勾着她的身躯更紧地坐进自己的怀里,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少女的挣动。
纠缠之间,少女雪白的颈部从衣领里露出来。五条悟沉下眼,犹豫了不过一秒就把脸埋进对方的颈部,双唇贴着那处柔腻的肌肤吮吻,留下星星点点的红斑。
“如果做了这样的事情,我就再也没法把悟君当作爱人了”,少女十二岁时的话语总像咒言那样束缚着他的理智,迫使他去驯服内心的野兽。她像珍珠母贝般紧紧地闭着自己坚硬的壳,而他偏偏不能使用任何暴力,只能等她自己朝他敞开,而她永远不可能知道,在他那些堪称下流的梦里,他早就粗暴地蹂躏过她无数次,用他的阴茎、他的舌头,扳开蚌壳紧闭的部分,把里面软嫩的肉捣出汁水,再取走深处那颗唯一的珍珠。
可连悟自己都感到无奈的是,他的下流居然也有理智。纵然他总是粗暴地扳开少女的蚌壳,却始终不曾想过把那些碍事的壳给撕碎,虽然他完全能那么做。也许他想要的不是蚌壳里的珍珠,而是成为她的所爱。爱真是复杂的东西,当人对另一个人产生这种感情,欢愉和痛苦就会同时降临到他的身上,欲望也理智也会纠缠着出现。五条悟觉得自己割裂得厉害,少女总是在他伸手就能碰到的范围里,以至于他的视线总能轻易地落在她的身上。经过了发育期后,少女的体态日渐修长而结实,女人味一天胜过一天地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却没有改变某种从童年时代就存在于她体内的气质。她的手臂和背部都覆盖着薄薄的肌肉线条,胸型是微微上翘的羊角状,看起来就很有弹性的双腿被制服裙掩藏在桌下,腹部仍然有微微的丰腴,那颗珍珠被好好地保护在里头。她的嗓音比童年时期稍微清脆了一点,没有发生变化的依旧是她银色的眼睛和看起来好像总在思考的面容,五条悟想,也许这个人直到八十岁依然会是这样的面孔。他看着她从孩童长成少女,又看着她渐渐从少女长成女人,她的身躯时常能点燃他的理智,她的脸孔和话语又能奇迹般地把他从欲望里拽回来。
在少女被押进看守所的这些天里,这条维持着理智和欲望的线正在崩断。
他按着少女的背部,手掌贴着她胴体的曲线抚摸,骨节分明的手指甚至抚进了裙子的底部,隔着薄薄的底裤揉搓她腿心微凸的部分,指腹下凹,陷进她双腿间两办嘟起唇肉的中缝,将那里揉得渐渐有了水意。
“悟君、悟……”雪绯抓着他的右肩,有一瞬间被他吓坏了。五条悟压根不在乎她这点挣扎,干脆把她的膝盖夹在自己的双腿间,让她想动都动不了,只能用浮现怒意的眼神看着自己,银眼里的瞳孔张得老大,被过度索吻的唇角满是湿迹,微张着溢出轻喘。
过后她肯定会生自己的气的,说不定还会愤怒地追打自己。以往的每次亲近基本都会被雪绯拒绝,理由是没准备好,但这一回,五条悟决定不再把主动权交到对方手上。很难有人想象得到他和雪绯到底是怎么相处的,他是五条家的六眼神子,在她身边却每每都如同沉睡的狮子般温顺,她如海浪般厚重又平静的咒力波动总是恰到好处地抚慰着他的心灵。即使是在对她怀有了那些男人对女人的下流妄想以后,她在他心中仍然有可敬又可爱的一面。在某个时刻,彻底占有对方的欲望越过了理智,雪绯瞪着他的表情犹如正在戒备的雌狮——
实在是迷死人了。
占有雌狮只会让雄狮产生征服的快感。
少年璨蓝的眼睛滚烫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女。
在他的注视中,少女慢慢垂下了左手,中指伸向地面。
“落。”
七、
从难得的午寐中醒来,五条悟很尴尬地发现身体里还残留着那种热度。他在铺盖上翻了一圈,把被子卷到腹股沟下方,前胸到肚脐以下的部分都因为浴衣带子散开而袒露出来,露出白皙健壮却覆着薄汗的躯体。
和室内外都是静悄悄的。十五岁以后他的父母双双搬到了五条本家的后院中,而他自己则搬进了实质上只有家主才可以入驻的本院,由此超过一百张榻榻米大小的联排和室都是他一个人的起居所。他通常都在东京咒高上学,偶尔才回本家居住,今次午间醒来,听见外边空荡荡的,油然感到一阵无边的寂寞。
不,不止是这样。
雪绯所住的那间别院离本家足有半个山腰那么远,用术式固然可以一瞬就落到她面前,但想起数天前她从自己怀里阴沉着脸色遁走的模样,五条悟的心中登时感到一股扭曲的快慰。
他张着璨蓝的眼睛,俊美的面孔对着天花板发呆,忍了很久还是把手伸进肚脐下方,修长的手指收拢,握住那根发硬的阴茎,指腹按压着上边凸起的青筋,由根部的囊袋顺到阴茎的背部,再往涨得发疼的龟头一下一下倒捋起来,甚至有些粗暴地捏着茎头往外挤,下腹部和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硬得像石头。
“哈啊……嗯……啊……”
他在榻上换了个姿势,整个人翻过来半跪着,把枕头抢过来垫在自己的肚子下,被子就这么被他掀在一边。热汗涔涔滴在白色的床铺上,他微微眯着眼呵气,不觉又回味起了少女双腿间那个丰润部位留在自己指尖的触感,胯下一根硬硬地杵着,头部淫邪地上翘,溢出大团透明的腺液。他用右手臂撑住自己,左手握住阴茎,粗暴地给自己做着手活,想象少女正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她会穿着白绢制成的和服亵衣,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