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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小狗嘴贱被白泽爆炒1(手铐 口球 尿道棒)

 

“唔…”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白焕从未体验过,痛得流下了生理性眼泪,落在了白泽手上。

这点泪不足以让白泽心软,晶莹的眼泪就像玻璃质变后变成催情剂。他打开了震动棒开关直接调到最大。

“不!不要!”白焕被这种奇怪的感觉,搞到说不出完整的话。

白泽拍拍他的脸,恶劣得像个混蛋。他捞起白焕,将他的手铐固定到天花板垂下的吊环上,把白焕摆正跪姿。这时候的白焕已经像个弱小的破布娃娃任他摆弄。白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白焕,他刚开完一个会回来,西装裁量合体,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在最上面,一股子精英味,对比白焕不着寸缕,头发也因为挣扎有些散乱的模样,他像一个道貌岸然的混蛋。

后穴适应了一会儿震动棒,白焕又开始喋喋不休:“白厅这么还有囚禁亲弟弟这种令人不解的特殊癖好呢?”

“白泽你最好把我关死在这儿,天天日日夜夜寸步不离,不然我找到机会就搞死你。”

“听说白厅马上就要升职了,我现在检举你,你现在的位置做不做的都是一个问题。”

“检举我?”白泽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解锁自己的手机扔给他,“来吧,打吧,我倒想看看你找谁检举我。”

“哦,你的手被绑住了打不了,没关系,我帮你打,看看我是不是你说的那半只手遮天。”白泽拨了一个号码打开了免提,数十秒后就被接起。

“白厅,请问您有什么事?”

白焕不说话,他虽然确实有出去之后搞他的想法,但他真的没有想过检举白泽。但白泽怎么可能放过他,他用手握住插在白焕后面的震动棒,王丽狠狠推进了一下,又拔出来,又推进,模拟性交的动作。

后穴一阵阵酸涩和刺激让白焕呻吟出声。

“白厅?”

意识到电话那头还没挂断,白焕死死咬住牙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白泽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用另一只手握住了白焕的阴茎,小幅度的撸动。前后两重快感快折磨疯白焕。他拼命摇头,碧绿的眸子已经蓄上了一层水,落在白泽眼里格外可爱。

“害怕啊?求我。”白泽咬了一下他的耳骨,带起一阵战栗。

白焕偏过头,讨好一般主动吻上他,献上一个缠绵的香吻。

亲了一会儿,白泽挂断了电话,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白焕的头发。伸手把他后穴的震动棒一点一点往外拔。因为是第一次被入侵,白焕的后穴格外紧,白泽只好转着往外拔。终于后穴恢复了紧致闭合的样子。白焕以为自己刑满释放,刚刚松了一口气,去发现一种冰凉的液体淋了自己的后穴上,是湿润油。他刚想怒骂出声,下一秒,白泽将一个口球塞进了他的嘴里。“咔哒”一声,扣上了带子。

“唔,唔!”白焕叫不出声,也没法挣扎,这是一个很羞辱的样子,但是白泽却很受用。

在白焕的挣扎中,白泽拉下了西裤的拉链,释放出,他早已硬挺的庞大,想都不想直接残忍进入了白焕。

一种撕裂的疼痛让白焕脑海中像炸开了白色烟花,这一瞬间的刺激让他弓起了腰,他像是被献祭的美人鱼在被惩罚。想叫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无疑让他的痛感加倍,被缚住的双手更是一种残忍的禁锢。白焕被操的眼睛翻白,口水顺着扣球往下流,一副被操坏的模样。

白泽挺腰抽送,可白焕干涩的穴道卡的他寸步难行。即使多么急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是他不想真正的弄伤白焕。他把白焕抱到面向镜子那一方,插着他的脖子逼迫他抬头看向镜子。

“多有趣的表情啊,你说如果让你的小鸭子们知道你就是这一副淫荡的样子,在我身下承欢,他们会怎么想呢?”白泽一边说一边慢慢抽动。果然,白焕被刺激的穴道流水,混合着润滑液可以勉强进出了,但不够远远不够,“听你演活春宫?小焕,我倒是更喜欢和你一起演。”

“多骚啊,已经开始流水了。小焕的屁眼一定比那些小鸭子都粉嫩。”

白焕平日调弄别人惯了,听到白泽对他说这些,却别有一种快感,他的后穴已经湿的没眼看。白泽也早已经不满足于缓慢抽送了,他掐着白饭的腰开始大操大干。他这样操弄了一会儿,伸手解开了白晃的口球,助性而已,别真给孩子憋坏了。想必白焕此时应该也没有精力说出什么难听话了,白泽还有点想听他叫床,这就是白泽的恶趣味。

“你不跟你老婆花好月圆强奸弟弟算什么东西?白厅不会在而立之年就已经不行了吧,只有用这种刺激的方式才能勃起?”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里吐不出象牙,白泽低估他了。

白泽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根极细的小银棒,顺着马眼一点点推入了白焕阴茎里。

“你什么变态啊!取出来!”

白泽不慌不忙,一推到底:“你不需要刺激方式,你不是变态,那想必亲哥哥操也不会射。”

说完他再也不理会白焕的大吵大闹,狠狠操着他的后穴。白焕感觉自己快被捅穿了。在白泽没有规律,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粗暴的进出中,他居然可恶的感到快感,一点点涌入前端,但是他的铃口插着尿道棒,这让他根本不能发泄。阴茎立了又低下头,硬的发疼。偏偏白泽是一个心黑的人,用手不断揉搓揉刺激他的囊袋。白焕难受的想死。

“像射吗?”白泽明知故问,“叫床吧,让我听听。”

叫床?白焕屈辱极了。

白泽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不会叫啊?难道还要我教你?小鸭子怎么叫你就怎么叫?”

欲望的驱使下,尊严可以忽略不计。倒也不完全是为了让白泽放过他才叫,而是真的被白泽肏的想叫。白焕嗓子都快叫哑了,生理性的眼泪一滴一滴滚落,手腕被手铐磨出了一圈红印子。可白泽丝毫没有兑现承诺的样子。白焕被搞得很崩溃,想骂人了。

白泽对他的心理死死掌控,用手捂着他的眼睛,贴着耳边如恶魔低语:“乖,一起射。”

“那你快点。”白焕的抑制被拉到了极限,白泽可恶的持久。他只好拼命收缩后续讨好白泽。感受到他的示好,白泽操干得更凶了。金发小狗非得调教一下才会乖顺。在白焕意识崩坏的前一刻,白泽冲刺数下,抽出了小银棒,白焕已经被逼到极限了。但是突然挣脱束缚,精液却只能淅淅沥沥地滴落,滴在被单上格外色情。白泽真的很混蛋啊,将浓烈的经验释放在白焕体内,并解开了他的手铐。白焕脱力倒在床上,被干得合不拢的穴口一张一合,精液顺着腿跟流出,他整个人被刺激的抽搐。

“来啊,继续啊,不是要干的我浪叫吗?看看到底谁把谁。干得浪叫。”白泽捏着他的脸,给他一口一口喂水,动作却出奇的温柔。

白焕披散着的金发,有一种凌乱的美感,他缓过劲来,低低的笑:“哥哥真厉害,我要是女人倒是愿意和你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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