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些许折皱,又将指节上的淫水抹在人偶的侧脸上,人偶因此羞得耳垂滴血一样的红,乖顺的皮再也披不住,不顾腿的无力就要去踹空。鲁莽要付出代价,空趁机捉住人偶的腿,掰开之后将比手指更加炙热更加坚硬粗大的东西抵上了艳红色的穴口,一点点地把顶端挤了进去。即使鸢色眼睛的执行官已经去了许多次,但滑腻却窄小的女穴想要一下适应空胯下的凶器还是太过勉强。人偶小声倒吸着气,空只进了一个头部的深度又拔了出去,湿润的穴口与头部分离的时候发出泛着水声的声音。
空腾出手把斯卡拉已经汗湿的碎发捋齐,被体贴的人偶却心急起来,之前多次高潮后饥渴的穴道空虚地绞紧,恍惚间都能听到自己体内发出的水声,他自发地用黏糊糊的淫液涂满了柱头,晃动着腰身想去吃那根凶器。
“……斯卡拉,好淫荡啊。”
空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温和无比,末尾还带着些笑意,但与话语中不同的却是身下格外狠厉的动作,空温柔的话蒙蔽了斯卡拉的反应,人偶还在晃神的时候就突然被强迫着吃下了粗长的性器。紧缩的嫩肉筑起的防线被肉棒一下全部破开,空几乎是毫不费力地顶上了尽头无人问津的小口,但之后斯卡拉咬得太紧,他也不好再继续动弹,毕竟撞进去的时候人偶到达了激烈的高潮,这一下干得太深了,人偶翻着白眼,空张着嘴露出粉嫩的舌尖却发不出声音,无助地捂住小腹浑身剧烈地抽搐,腰肢弹动着反弓出令人心惊的弧度又被空的手牢牢按下。
空等了一会儿,享受着穴道一缩一缩按摩的余韵,他伸手拍了拍执行官已经挂上泪痕的脸蛋,不再等待,挺着腰抽插起来。
“呜…呜…等一等……太深了…!”
人偶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强迫着拉回神智,一开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哭腔,但深渊的暴君对他的请求视若无睹,他的双腿被压着折向他的胸口,娇小的执行官几乎被折叠起来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任由始作俑者予取予求。斯卡拉想紧咬着嘴唇咽下喉间的呻吟,空看着他忍耐的神情,金瞳中浮出些戏谑与狠劲,直用肥厚的头部钻着肉腔里栗状的凸起,执行官拉直的颈线美得惊人,被逼出一声诱到极致的呻吟。此后便再也挡不住色情的声音,凶器无情地搅弄着湿热敏感的穴肉,他的许多敏感点早就被空摸透,每次空的进出都会碾压着人偶敏感的地方捅向深处,只不过这些蛮横的给予人偶已经承载不下了,在空又一次发狠地肏入碾过他的敏感点直直撞上那隐秘的肉环的时候,斯卡拉再一次发出尖锐的吸气声陷入了绝顶的高潮,整个人偶痉挛着发抖,泪水从眼角满溢而下,穴道内喷涌出温热的大部分爱液又因为被堵住而回流,小部分则趁着空稍微退后的动作争前恐后地从穴肉与肉棒的缝隙之间喷涌而出,色情地要命。
好漂亮好可怜,空着迷地盯着人偶绯红的脸颊与失神的眼睛,替他擦去嘴角的唾液,手指又擦过他在情事中更为艳丽勾人的红色眼影。
再过分一些也可以吧?
紫眼睛的执行官被快感弄晕了大脑呼吸格外缓慢,空拍拍他的脸蛋毫无反应,只得摸上他已经发肿的阴蒂拧捏了一下,人偶这才找回注意力可怜兮兮地呛咳了两声,胸膛急促地重新开始起伏,他下意识地用腿夹住空的手,可怜兮兮的哑着嗓子喊痛。
娇气。空笑着数落他,咬着人偶的喉结又深入了些,顶着他脆弱的宫口研磨,撒娇似的说让我进去,还拉着人偶颤抖的手指去摸还留在外面的一截性器,指节粉红的手指刚触碰到就触电似的逃开,王子殿下心情大好,结结实实地吻住斯卡拉。只不过下面磨的动作依旧没停,少年在唇舌的交融中泄出压抑的哭叫,他耐不住动腰想躲避,却被空握住胯骨牢牢地固定。斯卡拉被快感烧得迷糊,被肏得一双剔透流彩的紫眸往上翻,香汗淋漓的雪白肉体在空的身下扭动,把整齐的床铺拉扯出一道一道扭曲痉挛的折皱,他不自觉地双手揽上空的脖领,向施暴者索取安慰。等空离开,宫口逐渐被磨开的酸胀感令他丢盔弃甲,泪眼婆娑的人偶讨好地伸出被亲得发麻的舌尖去舔舐深渊王子的嘴角祈求放过:“空…求你了…求你不要进去,呜咕…不要……”
“可是你紧咬着我不放呢,斯卡拉。”空低下头温柔地蹭着斯卡拉的额角,嘴里却吐出恶魔般的话语,“之前听说有人会在情事中追求窒息的感觉来寻求刺激。虽然人偶不需要呼吸,但我看你喘息的模样,说不定也能体验到这种别样的刺激。”
“我们来试试,怎么样?”
斯卡拉胡乱地摇着头,那双含着惊惧的猫眼还在流泪,喃喃着说不要。空微微一笑,伸手摸上人偶脆弱的脖子,执行官不由得跟着摸上空的手腕却无法撼动那双手的逐渐收紧。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空手部的动作上,忽略了还埋在他身体里小幅度抽动的性器,深渊王子没去管他微弱的反抗,轻声道:“别顾此失彼呀。”
没等斯卡拉反应过来,空已经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的话。人偶的宫口早就被不间断地侵犯下微微张开,执行官身材单薄,空单手就可以握着他的腰胯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拉,那根尺寸过分的阴茎就这样直接突破了那里卡进去,闯进那个狭小而稚嫩的宫腔里。被热液包裹的感觉太好,就连空也忍不住倒吸着气停下来缓一缓。而人偶则快要被逼疯了,他的喉咙口挤出痛苦的呜咽声,宫口被破开瞬间的痛与爽都在成倍地涌上来,他剧烈地高潮眼前发黑,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出了堵着他那根发育不良的性器的东西,他控制不住地尿精,修长的手指与脚趾一起痉挛着揪紧了床单,如落入陷阱无力挣扎地小兽一般,坠入快感的地狱,猫哀叫着空的名字想得到一丝的喘息。
嗯,我在。空柔和地回应着他,身下却大开大合地开始进犯,每次抽出一半再用力地撞进去,往外时冠头经常拉扯着宫口,把紫眸的猫肏得带着哭腔呻吟,刚被破开的子宫不情愿去吃性器,被操了几次之后便柔顺地容纳,空之前的肏干他已经受不住了,更何况柔嫩的宫壁被顶弄着变形,人偶努力地抽气,却感受不到氧气流入自己的肺,他这才晃过神来空不仅在肏他的子宫,掐着他脖颈的手也在不断收紧,他的脸因为窒息开始泛红,偏偏空依旧不满足,不光吃着他发红的乳头,那只握着他腰胯的手滑到他小腹,在人偶肚脐下方此刻微凸的地方轻画了一个圈,带着笑意不由分说地用掌心将那地方往下按,与内里作乱的性器里应外合折磨着执行官的神智。斯卡拉被操晕了头,连痛与爽都分辨不清,只觉得太多太痛苦又太舒服,连字词都开始混乱起来:
“啊……空…肚子好痛…呜…!好舒服…再操我…求求你…求你…!要坏了别按了……!”
空选择性接受了人偶邀请他的部分,他继续操干着人偶的子宫,手向下按压着人偶腹部,大有要将那里捅穿的意思惹得人偶哑着嗓子尖叫,但斯卡拉反抗不了,脖领处的窒息感抢占了他的注意力,只能在可怖的累积如痛苦一般的快感下抽噎出声,屋里黏连暧昧的水声与肉体碰撞声不断,他的神经几近被压迫断了。他本是不需要呼吸的,也许是因为模仿人类时间久了,也许是因为喉结旁边动脉的压迫感,他如普通人类一样张着嘴企图获取稀薄的氧气,人偶的阴茎还处于不应期疲软着,只能靠媚肉抽搐着反复绞紧喷出淫液发泄又被性器破开堵回造成更汹涌的快感,斯卡拉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个破烂的水袋,无时无刻不再喷水又被空堵住。
他泪水迷蒙的视线失了焦点,却又无意间捕捉到深渊王子同样潮红又带着隐忍的脸,他眯着眼好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
原来同样也沉浸于情欲中控制不住的不止他一个。
于是执行官不顾被扼住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