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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惩罚

 

陶小声哼哼,趁李今呈不注意,偷偷把硬起来的性器往下压。

李今呈接了碗清水,把姜丢进去涮了一遍,“不想喝那一会儿就泡个澡吧,把道具拿着,跟我一起去浴室。”

安陶立马去卧室把装道具的盒子拿出来,缀着李今呈进了浴室。

他被按着肩膀跪在粗糙的防滑地垫上,一根细链在囊袋根部系紧,多余的部分系在离地只有一尺高的圆环上。

家里虽然没有沉夜那么多的刑架,但这种看似是装饰的圆环和固定杆随地取用起来可比刑架灵活多了。

链条很短,囊袋被绑着根本没办法起身,安陶只能跪在地上,虽说蹲着也行,但毕竟不太好看。

为了防止安陶乱动,李今呈又拿麻绳把他双臂交叠着绑在一起,这下除非李今呈帮他解开,不然安陶就只能被绑在墙上。

他紧贴着墙,行动范围相当有限,只能脸贴着地,努力把腰塌下,让屁股翘得更高,好让李今呈把那根两指粗的生姜放进去。

禁欲了小半个月,后穴紧紧闭合着,十分抗拒外物的入侵,但李今呈只在穴口的位置涂了些润滑,扩张也做的十分潦草,手指随意在里面抽插了几下,湿淋淋冰凉的生姜就抵在了穴口上。

安陶努力放松,不知天高地厚的把那根东西容纳进体内。

初时只是凉,很快一股奇异的刺痛在肠壁内炸开,像是被灌进了熔浆一样,火辣辣地灼烧着脆弱敏感的肠肉。

痛感比嘴唇和穴口强出千万倍不止,安陶几乎要跪不稳,从后穴到大腿都泛起酸软麻痒的无力感,下半身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安陶疼得重心不稳,要栽倒时又被囊袋上的细链狠狠拉扯回来,他甚至分不清哪个更疼。

他头抵着地,拼命深呼吸适应着那股刺痛,可根本无济于事,他的主子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狼狈,又伸手拽住他的头发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在沉夜的时候,你是不是想说我不行?”

安陶挣扎着抬头,眼里控制不住地泛出水光,努力摇头,“没…主人,我疼。”

“再说谎的话,我就把榨出来的姜汁给你灌进去。”

生姜都这么疼了,换成姜汁岂不是要死,安陶浑身发抖,吸着鼻子哀切乞求:“主人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好疼。”

“看来还真是这么想的。”李今呈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还以为你学聪明了,原来还是这么不禁诈。”

“呜…啊!!”

后穴的生姜被抽出来,又狠狠插入,肠壁与姜柱摩擦,把刺痛又推上巅峰,到达一种让人几乎难以忍受的地步,安陶甚至没办法绞紧后穴抵抗,下身用不出一丝力气,只能被动承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

头被按在主人的胯间,安陶几乎是凭借本能张嘴含住那根肉棒,费力吞吐吮吸。

热水打在脸上,安陶睁不开眼,耳边是哗哗的水声,他听见李今呈道:“那天的事我也有错,所以其它就不追究了,单说你顶嘴,顶了我五句,加上刚才要离家出走、怀疑我不行,七十下,有意见吗?”

我意见大了去了,顶嘴还不是因为你话不说清楚让人误会,凭什么挨打的是我?

安陶委委屈屈地摇头,咬着肉棒含含糊糊地同意:“没有,请主人惩罚。”

李今呈把链条从圆环上解开,“去挑根鞭子过来,姜要是掉出来,你就等着灌姜汁吧。”

手还被捆在身后,安陶只好膝行过去,用脑袋顶开盒子,挑拣着马上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

散鞭皮拍这种痛感不明显的不用想就知道他主子不会用,但藤条热熔胶这一类的安陶又实打实地发怵,他犹豫半天,用嘴叼着一根马鞭爬回去。

李今呈接过鞭子,信手甩了两下,“今天要你报数,错了或者慢了都重来。”

报数这种事终于还是没躲掉,安陶欲哭无泪,只能庆幸还好自己的文化水平还能支撑自己把百以内的数字数明白。

他艰难跪好,“主人,可不可以把姜拿出来。”

“姜刑最初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鞭刑更有威慑力。”马鞭虚虚抚过安陶后背,然后重重落下,“所以,夹好了。”

挨打的时候,人总是会下意识绷紧肌肉,但生姜的作用下肌肉几乎无法收紧,反而把那块生姜挤出更多汁液。

里外都是火辣辣的刺痛,安陶被打得直掉眼泪,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半点声音。

李今呈也没有等他适应的打算,抬手又是重重一下,打得臀肉随着鞭子一起轻晃,泛出淡粉色的痕迹。

“你要是不想报数,那就打到我打够为止。”

安陶蓦地回神,“一!一…谢谢主人提醒。”

马鞭再次落下,破空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安陶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抽破了皮。

偏偏李今呈的鞭子落的很快,快到安陶必须时时集中注意力,才能跟得上他落鞭的节奏报数。

每一下都很重,前三十下安陶还觉得是后穴里的生姜更让人难受,三十下之后他已经没办法感受到屁股的存在,只能麻木地听着风声报数。

“四十……四十七。”

“唔…!四十八!”

“四十九,啊!”

安陶都分不清地上到底是水还是自己的眼泪,挨打的地方只有臀和腿,但他哪里都疼,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第五十下迟迟没有落下来,李今呈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安陶泪眼婆娑地抬头,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主人,主人…可不可以换个地方打,好疼。”

“哭的这么可怜。”李今呈擦掉他脸上的眼泪,出人意料地好说话,“那就换个位置吧。”

安陶总觉得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果然,他下一句就是:“顺便换个工具。”

马鞭被换成藤条,安陶脸色煞白,又听李今呈问:“刚才打了多少?”

“五十……不是,四十九。”安陶被打得脑子发懵,只记得该报五十,说完才反应过来问的什么。

“嗯?不是三十九吗?”

“是四十九……”安陶下意识反驳,又敏感意识到自己再犟怕是要从二十九开打,他委屈改口,“三十九,我记错了。”

“怎么连数都数不好。”李今呈状似无奈地感慨了一句,“不用报数了,不许躲不许挡,躲了挡了就重新打。”

安陶丝毫没觉得被放过。

藤条被抡圆了打在大腿内侧,那里的神经比后面更多,痛感也更明显,原本已经被打到麻木,但这一下落下来,安陶还是被打的惨叫一声,下意识地往后退,拿手挡着被打的地方。

反应过来他又悔恨万分,天杀的这个奸商又给我下套!

果然,李今呈慢悠悠地道,“这么爱躲,那就打到不躲再开始计数。”

“去抓人。”李今呈言简意赅,带着想通某些事后如释重负的轻松。

梁执啧舌,舍不得就舍不得,闹什么分手呢,害他们跟着一起倒霉。

算了,小情侣就是别扭,自己一个单身狗还是不掺和了,老板都走了,正好提前下班犒劳一下自己,席梦思,我来了!

半个小时后,梁执被迫出现在大学门口,看着老板和大学某位教授谈笑风生,而教授身后跟着他的得意门生何时月。

言谈之间,似乎是要合作处理一份数据,何时月刚好专业对口,老教授把她夸得天花乱坠,一个劲儿拜托李今呈多照顾。

何时月脸色发绿,表情十分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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