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霖霖()
傅霖疼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眼中倒映着阴茎捅入后穴的景象,在脑中循环往复千百遍,到最后几乎深深烙印心底,怎么也无法忘怀。
去、死、去、死……好、疼……救、命……
并不知道、也不在意他想法的温以纶,此刻眉心微蹙,两眼专注地看着身下,——两人相连的位置。粗大的阴茎只有一个龟头没入穴中,便再也无法深入,被死死地卡在了半途。
傅霖这口新穴实在是太紧了,第一次被开苞就遇上了粗硕无比的阴茎,后穴完全无法承受,如果强行进入,只怕会撕裂。
他疼得冒冷汗,温以纶同样不好受。穴里紧致非常,穴壁死命吸吮,穴口又死死箍住柱身,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实在狼狈。
但已经干到了这种地步,再说放弃也太迟了。况且……温以纶存心想给这个小少爷一点苦头,否则,自己挨的打不就白费了吗?
他一边想着,一边采取了怀柔政策,弯下腰身,把傅霖僵硬的身体拥入怀中,在他湿漉漉的脸颊上、惨白的嘴唇上留下细碎亲吻。
眼泪的苦涩被唇舌送到口中,傅霖一瞬怔愣,此时就算解开禁锢,他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奇怪的是,虽然被静止住了,连眨眼都做不到,但在温以纶亲吻他的那刻,傅霖竟感觉到了舌尖上的酥麻,舌头下意识把入侵者往外顶,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舌头可以动。
但只能动这么一小个位置,属实没什么意义,——除了让他的推拒看起来更像迎合以外。
在这亲吻的间隙,温以纶正试着慢慢顶开肉穴,龟头抽离,转眼间又肏入,每次只前进寸毫,哪怕被羞涩的穴肉强烈阻碍着,他依旧沉稳地把阴茎送入了大半。
足够了。
温以纶松开傅霖的嘴唇,看见那枚追到唇角的粉红小舌,嘴角翘起讥讽的弧度。
傅霖脑袋还昏沉着,被开苞的疼痛早已淹没在身体的瘙痒欲望之中,他盯着温以纶的嘴唇,眼中有不易察觉的迷恋,当目光触及对方冰冷的笑时,意识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猛地清醒过来。
甚至来不及做好准备,下一刻,温以纶把着他的腰,用力顶胯,把还露在外边的小半截性器深深地草入穴中。
“呃……”
傅霖疼得倒吸凉气,喉咙里挤出破碎嗓音,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紧致绵密的穴肉其实并不如主人那样抵抗。温以纶的性器埋在穴中,宛如插进了一只暖洋洋的水袋中,细腻软滑,偏偏又紧得要命,若不是他早有防备,恐怕刚干到深处,鸡巴就要被小穴吸得喷精了。
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浊气,心里算着时间,明白不能耽搁太久。
于是才刚被肏开深处的傅霖,还没缓过神来,又要面对一波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霖霖,你里面好紧。”温以纶粗喘着开口,有意羞辱傅霖。
他看着傅霖那张还保留在惊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红霞的漂亮脸蛋,心中满意得不行,直道今天挨一顿打是值得的。
说罢,他故意停下操穴的动作,把龟头抵在穴内一处隐秘的凸起,对准了那里,弯腰去亲吻傅霖。
小巧的肉点在秘药的浇灌之下,已经膨胀了不少,是以温以纶能轻松地找到它,每一次碾过去,都能感受到穴道倏地收紧,蠕动着吮吸肉棒,没有一丝缝隙。
如今被顶弄着,更是被撞得往肠肉里凹陷进去,强烈的快感冲刷身体,顺着尾椎骨一圈一圈荡漾开来,爬满了身体。傅霖爽得头皮发麻,尽管意识里还抵触,身体却已经很诚实地接纳了这份欢愉。
他喉咙里很小的呜咽声也被温以纶贪心地卷走,泪水不能换来怜惜,只有身下越来越快的被肏弄的频率,以及肉体碰撞的响声,不断告诉他这里在发生什么。
快感随着温以纶的深入而越发强烈。傅霖还保持着抬起脖子往身下看的姿势,而温以纶又把他的腿张到极致,让他能把鸡巴肏进小穴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肠道里被填满的酸胀,敏感地带被摩擦的快感,嘴唇上陌生的湿润,都让傅霖渐渐失去理智。
一只手落在脸颊上,他听见温以纶说:“霖霖,好多水。”
说着,也没忘记顶胯操着那一口缠绵的小穴,动作间两人身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响声,让人分不清他说的那一句“多水”指的,是脸上还是……
粗硕的阴茎把小穴撑得滚圆,包裹着性器的一圈软肉已经拉扯到了极致,隐隐发白,穴口的褶皱也消失无踪。傅霖看见了,那性器上亮晶晶的水色,透着粘稠的光泽,随着温以纶越来越快的操弄打出了泡沫,黏糊糊地挂在两人相连的地方。
浪潮般汹涌的快感让傅霖招架不住,身体在这种略显粗暴的对待下,萌生了难言的舒爽。
“不……要……呜……”
很小的哭声从口中溢出,惹来温以纶诧异的视线。
“这么快……”
他叹了口气,暂时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就以阴茎插在穴中的姿势,掰着傅霖的身体换了个姿势。
平放在地上的两条腿已经被粗糙地面硌出了红痕,温以纶抬起傅霖的腿,曲着压到他胸口,自己则稍稍起身,把傅霖的屁股往上抬起,臀尖朝天,腰腹折叠挤压,脑袋被放到了地上,是以傅霖的视线中只剩下了阴暗的废弃工厂,看不见温以纶,也看不见自己身体的淫乱场景。
“呃……不……好难受……”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可以说话了,口中模糊的字音,说出来的时候显然没有经过思考,他只是依照着身体的本能在乞求。
“难受还吸这么紧,霖霖,说谎了呢。”
温以纶抹去额角因“运动”而冒出的汗珠,说着,还极恶劣地朝穴心猛力顶了一下,饱满的龟头带着炙热的肉棒,一路捅开隐秘之处,严丝合缝地嵌入穴中。
说他吸得紧,还真不是开玩笑。傅霖的后穴初次承欢,甬道直接被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每一寸穴肉都处于崩溃边缘,似乎只要轻轻一顶,就会不堪重负地撕裂,偏偏又把温以纶的性器包裹得严严实实,亲密无间,吮吸的力度大得吓人,还在春药的作用下,分泌出了黏啾啾的淫水。
“不是的……不……我没有……”说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看来傅霖的意识也同样处于崩溃边缘了。
他每一回想否认,就会被坏心眼的某人用力操上骚点,身体的快感早就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程度,转化成一种甜蜜的折磨,逼得他难以呼吸。
当温以纶笑着说他叫得好骚,傅霖终于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听着自己嘴里溢出来的骚浪喘息,他不堪耻辱,用牙齿死死咬住唇肉,不肯再出声。
可温以纶偏要和他作对。
见他这般反应,温以纶玩心大起。他用手包裹住傅霖勃起的阴茎,语气轻柔道:“霖霖,怎么硬了?”
傅霖一惊,下意识否认:“不……不可能……”
“不……!别碰我、别碰那里……哈啊……恶心……”
下腹是几近酸胀的热意,傅霖咬着后槽牙不肯承认,哪成想话还没说完,敏感的龟头就被人用手指用力摩挲了一下,那手指上粗糙的茧,使得傅霖疼痛不堪,发出一声尖叫。
“好疼……好疼……放手啊……滚、开……”
不可以……不可以同时弄……
傅霖被阴茎和后穴同时传来的陌生感觉激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口中痴痴道:
“不要……不……呃啊——!”
温以纶一个猛顶,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