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上错人了
“宝宝……”卞昭轻笑了一声,浸透情欲的嗓音沙哑又性感,“好快。”
“再废话我就把你踹下去……”宁璞初抿了抿唇,有些恼羞成怒道。
卞昭又笑了一声,但是却识相地闭上了嘴,他从宁璞初柔软的小腹上抹了些溅上去的白浊,伸手向后穴探去。
“等……”宁璞初下意识想躲,卞昭按住了宁璞初的腰,在那柔软的穴口打了个转,便猴急地挤进了一根手指。
“哈啊……”宁璞初轻喘一声,后穴首度被异物入侵,那感觉实在是有些怪异。
湿滑温热的甬道紧致而狭窄,又因被异物侵入而下意识绞紧,卞昭的指节在里面转了转,轻轻勾了下肠壁内的软肉:“放松。”
“唔啊……做……做不到……”
卞昭没说话,一只手抚上了宁璞初略有些单薄却又不如oga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的指节又在宁璞初的穴道内打着圈摸索了一阵。
宁璞初被卞昭火热且带着薄茧的大手摸得止不住颤抖,蓦地,身上人似乎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部位,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唔嗯……!什么……”
卞昭也顿了一顿,随即指尖便按着那处毫不留情地揉捏蹂躏:“喜欢这里吗?”
“呜……不要……”宁璞初头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感,初经人事的后穴渐渐分泌出助于润滑的肠液来,原本紧致的后穴逐渐开始变得湿软。
卞昭看准机会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玩弄起那片敏感的软肉来更是方便,宁璞初被欺负得受不住,柔韧的腰身一直不自觉地弓起,像是想逃又像是想要迎合。
穴道内的手指不知不觉增加到四根,尽管卞昭已经尽量耐心,四根手指在beta的穴道内想要进出自如仍是有些困难。宁璞初觉得下身又涨又有些细细密密的疼,他下意识地咬住下唇,想挨过这酸胀的感觉。
卞昭轻轻抽插了一下手指,俯下身亲了亲宁璞初汗湿的侧脸:“不舒服吗?”
“舒服……又有点难受……”
卞昭仔仔细细地瞧了宁璞初半天,宁璞初都要以为他是不是恢复意识了,只见自己那一向冷硬的老板神色略带点委屈,作乱的手指在肠道内又用力按了按前列腺,宁璞初整个人一激灵,差点就直接去了。
“你都不流水……”卞昭喃喃自语。
“……”宁璞初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一个beta,当然不会像oga那样天赋异禀啊!!!
但他那陷入发情状态的老板根本没有意识到面前的人并不是他日思夜想香甜柔软的oga,卞昭又抽插了几下手指,直到感觉穴道又变得柔软了一些后,便直接将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上了微微张开的穴口。
“!!!”
宁璞初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句自己的初次就要这么不清不楚地交代给他最讨厌的老板了,比手指要粗长硬得多的性器便直接破开了扩张不足的穴口,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半截。
身上人喟叹一声:“还是好紧……宝贝……你再放松点……”
宁璞初只觉得自己要从下体被撕裂成两半了,想骂都骂不出来。
他的神都还没缓回来,后穴里插着的那根刑具又开始动了,宁璞初疼到觉得大腿根都要抽筋了,他“嘶”地抽了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别动……啊……!好疼……呜呜……”
卞昭其实也被箍得满头大汗,他听到身下人带着哭腔的声音,顿时心疼得不行,连忙俯下身去边吻边安抚:“等会儿就不疼了……忍一下……”
“我不信……呜呜……你出去……”宁璞初下意识地开始推拒压在他身上的人。
“忍一忍……宝宝……马上就会舒服了……”卞昭一手把住他的腰,下半身开始轻浅地在穴道内抽插,一手则按下他推拒的手,不断抚摸着他的腰背安抚。
细密的啄吻不断落在宁璞初的脸颊和锁骨上,狭窄的穴道在一遍遍的凿弄下变得更加柔软,开始主动包着性器吸吮;宁璞初也逐渐在抽插中得了趣,原本的痛楚逐渐转化成快感,顺着脊椎传到大脑,他痛苦的呻吟也开始变得甜美勾人起来。
这场磨人的性爱终于进行到最高潮,卞昭见身下人的声音逐渐变得享受起来,也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直怼着宁璞初最敏感的前列腺碾过去,感受着穴道骤然缩紧所带来的快感。
“嗯啊……慢……慢点……”
卞昭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宁璞初止不住地发出一连串呻吟,哭着求他慢点,然而卞昭都忍了快半宿,这时候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人话,他喘着粗气俯下身亲了亲宁璞初的艳红的唇:“宝宝……我想标记……可以标记吗……?”
“啊……?啊……不……哈啊!”
宁璞初的一句“不可以”还只出了个气音,就被卞昭顶着前列腺狠狠顶了回去。
“嗯啊……!不……卞昭……!”
卞昭下身动作凶狠依旧,上身却温柔地吻了吻宁璞初的唇角:“让我标记你……可以吗……”
宁璞初被顶得要崩溃,哭叫着胡乱点头:“你……你慢点……”
“可以吗?”卞昭又一本正经地问了一遍。
“可以……!可以……!你别顶那里了哈啊……!”
几乎是他说出可以的瞬间,卞昭便用尖利的犬齿咬住了他的后颈,同时身下动作也比先前更快更重,信息素在一瞬间交融,茉莉花香与柏木的清香顺着血液奔腾至全身,卞昭蓦地一愣,然而生理反应根本止不住,带着二人双双在这瞬间达到了高潮。
茉莉花……?
不是风信子……?
卞昭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视线缓慢下移,床上的人正因高潮而失神,轻轻喘着气久久回不过神来;他双腿大张,穴口翻着艳红的媚肉;身上满是自己射的和卞昭在最后一刻及时抽出射上去的精液,黏黏糊糊地混在一起,挂在胸前腰腹上……昭示着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
这是……宁璞初……?
刚刚跟自己做爱的人是宁璞初?!
那白琉晖呢?
卞昭的脑子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榔头,他猛地抓起还处于不应期的可怜特助,不可置信道:“你怎么在这……?为什么会是你?!”
宁璞初被他抓那一下晃得头晕,也逐渐回过了神来,他拨开卞昭的手,像条死鱼一样又倒回到床上:“卞总,您可终于清醒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卞昭气急,声音也不自觉大了起来,“你……你对我竟然抱有这样的心思……?!”
“完全没有,卞总。”宁璞初立马否认,生怕晚一秒都显得不够真诚,“我也才知道我的工作还包括要处理您的发情。”
那我拿的那点工资可完全不够啊。
宁璞初又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璞初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解释一下他的老板似乎就要碎掉了。
于是宁璞初轻轻提了口气,拖起仍然处于不应期的身体,从床头拆了一盒纸巾;卞昭见状,似乎也发现了面前人的情况要比他还糟糕一些,有些心虚地从他手里拿过了纸巾,帮他擦拭身上的秽物。
有人愿意伺候你,宁璞初也不矫情,他就这么靠在床头,看着他老板仔仔细细帮他清理身上的污浊,用一种汇报工作公事公办的口吻,仔仔细细叙述了一遍从他半夜突然被卞昭叫来送抑制剂,到抑制剂被白琉晖用掉,再到卞昭发狂把他当成白琉晖上了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