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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真言

 

爱卿若无其他事,便先退下罢,皇后还在小憩。”

赵琴元只得说了声告退,出门后联想到楼信的相貌,越发觉得楼信有成为祸水的潜质。

床上躺着的楼信这回并不是非常累,本来就睡得浅,被赵琴元铿锵的谏言直接吵醒了,缓了许久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金红纱幔外的人影,下意识唤了声:“夫主。”

齐暄应了句:“嗯,孤在,信信还累不累?”

楼信拨开金红纱幔,只探出个头来:“不累。”目光在室内游移。

齐暄冲他笑了笑:“没有其他人,信信直接出来就好。”

楼信松口气,放心下床,跪在齐暄腿边。

齐暄视线下移,看到赤身裸体跪在旁边的青年,情绪复杂:“你先起来,为孤侍墨。”

楼信方站起来,拿墨块在砚台里磨,专注模样看得齐暄意动,他的手覆到楼信光洁的玉户,这里生得尚可,没有毛发。

齐暄在上面轻轻揉捏,如愿听到楼信加重的呼吸,有银亮的液体黏附到他手中。

楼信颤了下,继续磨墨。

齐暄有些不高兴:“信信,别再磨了,孤教你侍奴走路的步态。”

楼信乖巧应声:“贱奴都听夫主的。”

齐暄把人按倒在冰凉桌案上,楼信赤裸的上半身抵在上面,乳肉被刺激得一阵战栗,软声道:“夫主,轻点。”

齐暄手触碰他腰脊,问道:“信信觉得冷?”

楼信小声说不冷。

他只是受不了齐暄这么突然。

齐暄的手抵到他臀瓣,把两片臀肉轻巧分开,雕花木势嵌进他臀缝中。

楼信惊恐趴在桌子上,身体轻轻颤抖,忍不住询问他:“夫主给贱奴戴了什么?”

齐暄满意抚摸着他臀肉:“信信夹好站起来,若掉下来孤要打你板子。”

楼信竭力夹紧竖在臀缝里的木势,挪动身体站到地上,不解地望他。

齐暄凑过去吻他,楼信闭目任由他亲吻。他喜欢齐暄吻他,却不大乐意被齐暄打。

良久齐暄离开他的脸,用力揉搓他挺翘的椒乳,声音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沉:“侍奴的身体要时刻打开以供孤肏干,菊穴不可藏在臀瓣里,等木势把信信的臀缝扩开,信信才不用戴。”

楼信被他揉得喘息,断断续续道:“贱奴嗯…遵命。”

齐暄放过他,坏心眼道:“信信先在这屋里走走,若是掉了,孤罚你骑木马。”

楼信已经羞得浑身发热,这还真是……把身体往适宜承欢的方向弄。他怕是要一辈子张开腿被齐暄弄,早知道上辈子还不如答应齐暄,现在……他自己求来的宠,只好领受,谁让齐暄喜欢这样。

身后和穴内的男根都磨人,楼信尝试往前走,夹紧臀瓣,花穴跟菊穴一起收缩,木势刺得里面生疼,楼信走了几步就有些受不住,偏生齐暄在他身后往他臀上抽了一记冷沉道:“信信若再走不动,孤就带你受木马之刑。”

臀肉被大掌打得泛红,楼信转头嗔怪他:“陛下就不能待贱奴好点?”

齐暄不仅没怜惜他,又甩给他几掌,凉凉道:“你也说了你是贱奴,孤只会心疼孤的妻室。”

楼信气恼羞愤,不敢再反抗他,咬紧下唇,在痛感驱使里继续小步在内室走动,好在齐暄这次牵住了他的手陪他一起。

这具敏感的身体在疼痛下竟升腾出隐秘的快感,他怕自己失态紧抓陛下的手,倚靠在人身上。

齐暄安抚似的摸他光裸的后背,楼信对此十分受用,转身将头埋到对方衣领里,如愿闻到齐暄身上的冷香,楼信安心许多,他发觉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渴望齐暄的触碰。

意识到自己向往什么,楼信不由暗骂自己没出息,前不久才被齐暄命人分了臀肉,又被齐暄强迫撑裂花穴口,还要上赶着犯贱去爱齐暄。

他还是只能喜欢齐暄,不能爱齐暄,毕竟以齐暄现在的恶劣程度,随时都可能再伤他一下。

齐暄由着他不走,让人在自己身上扒拉,对待楼信,他总有说不出的耐性,楼信年纪太轻,齐暄喜欢他却不能完全信任他,把人虚揽在怀中,楼信在他身上蹭了会儿,恳求道:“陛下能不能再幸贱奴几回?”

楼信受不了夹着木势在内室走,又疼又麻,还不如跟齐暄欢好。

齐暄也被他磨蹭地起了欲望,将这浑身赤裸佩戴淫具的侍奴推出怀中,自己站在楼信背后,楼信大抵猜到他要做什么,紧张立在地砖上,齐暄取出他臀缝夹住的雕花实心木势。

他臀缝已被粗木势扩开,露出粉嫩菊穴,铜势尾端的艳红长流苏垂在下方,显得粉白臀缝更加诱人。

齐暄不急着取出铜势,粗糙指腹重重按过分开的窄谷,楼信觉出快感,女穴又分泌出银丝,齐暄见状往他私处责打了几下。

楼信疼得夹住腿,却听到夫主责问:“侍奴怎能擅自夹腿?”

青年慌张分腿,露出女穴层叠待放的花瓣,颤声请罪:“贱奴知错。”

他又犯了大忌,做出自渎之举,齐暄还不知会怎么罚他。

齐暄暂时没有要罚他的意思,继续玩他的臀肉,沉声道:“孤幸过你再施惩戒。”

楼信心知挨罚和挨肏自己都躲不过,试图去求齐暄好唤起这人为数不多的怜惜。

他背对齐暄小声道:“陛下能不能饶贱奴一回?奴保证不再犯。”

齐暄没理他,径直抽出铜势,带出一点湿痕,完全没顾楼信的感受。

铜势镂空太多,紧擦穴肉出去,楼信不由呼痛,臀上又挨了打。他强忍眼泪,乖巧站在原地。

齐暄手指蘸了脂膏模仿性器在他后穴抽插,脂膏里掺了淫药,楼信微湿的后穴不再疼,转而热痒起来,分泌出更多肠液。

楼信只觉得过了很久,后穴的空虚感始终存在,他好想有东西进来。

等里面弄得湿软,齐暄才慢悠悠道:“信信先前也是这么说的,却还是屡训不改。不罚怎么能长记性呢?”

楼信承受他手指和脂膏在后穴作弄,连呻吟声都极力忍着,不想齐暄还是要罚他,他异常恐惧,心想齐暄不会真要让他受木马之刑吧?

他不知道木马在情趣之事上会如何用,之前女官训诫时他犯了错,在汤泉台应下木马之刑,想着的却是装傻充愣糊弄过去责罚,齐暄在一些过分的玩法上总是对他很纵容,叫苦就能轻易躲过。

楼信上辈子随齐暄平叛混进燕城时亲眼看见过当地的土皇帝是怎么把不从自己的双儿放到木驴上游街的,那木驴上粗长的铁棍牢牢捅进双儿的两口穴中,随着抬木驴的壮汉上下颠簸摇晃,插得更深,铁棍中似乎有倒刺,那双儿下身鲜血淋漓,双乳穿刺,戴着硕大的铁铃铛,乳房血迹斑斑,清秀的脸庞苍白不已,整个人冷汗涔涔,饶是齐暄及时捂住他的眼睛,他回去后还是吐了。

当日所见,足以称得上残忍恶心,偏生他为了不暴露身份什么都做不了,他后来听说那个双儿下身撕裂,肠胃被捣烂,尸身丢弃在闹市。

楼信回想起来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齐暄却在这时脱掉衣衫,从背后箍住他腰身,把挺立的性器整个插入他菊穴中。

青年猝不及防吃进整根阳具,差点向前倒去,好在齐暄箍得够紧,环住他腰身,逼着他只能吞入性器。

被年纪相仿的师兄猛然从后面进去,楼信难免觉得羞耻,尤其是这个体位,好像自己就是个可以随时随地抓过来承欢的器具,难堪之意顿生。

由于紧张,楼信扩张好的菊穴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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