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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婚(中)(修2)

 

的正妻,这辈子都要为他所拥有,这是他上辈子连肖想都不敢有的美梦。

经过上一世的教训,齐暄不敢太宠着他的信信,又不能对人太粗暴,他想着先调教好信信,立后大典之后再让人保持真正的皇后应有的端庄雍容,但在调教期间,信信在他面前当然没什么自尊可言,连件蔽体的衣服也得讨他高兴才能得到,否则只能穿什么都遮不住的侍奴寝衣或者光着身体。

他抱着楼信踏进温泉水中,小心将人放下来。

楼信踩在水里有点紧张,上一次被拽去浴池清理,齐暄没少调戏他,手指故意在花穴里按,他受不住挣扎了一下,臀上还挨了轻飘飘的几巴掌。

这回齐暄很温柔:“信信背过去,手臂按在岸边绒毯上,孤替你清理,顺便罚了早训欠的臀板和鞭菊。”

楼信有些委屈,声音也软起来:“陛下不是说承过宠不罚吗?”

齐暄刮了刮他玉白鼻尖,笑道:“这是信信承宠前欠下的,信信若推到明日,孤要加倍,还要让信信跪在人最多的宫道上露着红臀晾晾。”

楼信听到齐暄又要让别人看他,认命转身背对齐暄,腰身下塌,翘起泛着红润的臀部,这里之前被齐暄托举干进花穴,也吃了点苦头。

齐暄取过岸边的牛皮囊,往里灌了带梅香的药油,那药油除了加了冰片,成分与秘药基本相同,同样针对双儿。

透过细窄臀缝能看到楼信菊穴经过一天恢复已经闭拢,粉嫩褶皱闭合,齐暄伸出手指进去,外面窄,里面吃得还算容易,齐暄抽送几回给人做了扩张。

楼信只觉后穴干涩,手指进去时他感到点被异物入侵的疼,还没回味过来,更硬的东西戳进去。

牛皮水囊接了竹管进他菊穴,又硬又滑,楼信难受地想排出去,他以为齐暄会用手,没想到插了别的东西进去。

看到竹管进不去,齐暄狠狠扇了他软腻臀肉,沉声道:“信信,放松。”

红润臀肉又添掌印,疼得很,楼信急忙把臀翘得更高,放松后穴去吃细竹管,好在白玉塞紧紧卡在花穴口,掉不出来。

见这口小穴终于牢牢含住竹管,齐暄捏着牛皮囊把药油往里注入,药油刺激肠壁,冷热交织,肠壁淫痒万分,分泌大量肠液,迫切想把里面含着的东西排出去,怎料齐暄刚注完药油,竹管离体,立刻换了更粗的玉塞进去,把淫药堵在肠道内,徒留楼信难受。

楼信想逃离罪魁祸首,上半身全趴在绒毯上,红肿乳肉压扁其间,他难耐地用乳头蹭绒毯粗糙表面,玉白长腿直直垂入水中,倒是方便了齐暄赏他臀板。

宽红木板子表面油光水滑,质地很薄,专门用来惩戒不听话的小奴或妃子,伤不到人,调情居多。

啪啪几板子下去全打在右边臀肉,弹性十足的臀肉在板子中陷下去又弹回来。

陛下力道不大,饶是如此,接连打在同一块地方楼信也有点受不住,臀肉闷痛,后穴里又胀又痒又热,如同蚂蚁在轻轻啃噬,浑身被欲望折磨,只有受责的臀肉没那么渴望爱抚,楼信放松臀肉急欲把里面恼人的药液排出去。

齐暄瞧见碧色玉塞有松动迹象,楼信腿间又有银丝欲落不落,便是知晓人又发浪了,他停了红木板,继续把玉塞往里推,直到楼信后穴吃进去整个玉塞,只有红穗子垂在外面,才就着合不拢的穴口塞进去颗硕大的东珠。

东珠莹润洁白,一半露在菊穴外,宛如嵌在穴中,与粉嫩的菊瓣相得益彰。

楼信感觉到后面又进了光溜溜的异物,惊恐道:“齐暄,你给我塞了什么?”

齐暄摸了摸他红肿臀肉,又热又软,手感极佳,颇为满意道:“云城新上供的东珠,据说很是稀贵,孤赏给信信,信信不开心吗?”

楼信被他摸得起了反应,趴在毯子上,磨了磨后槽牙,半天才不情愿憋出一句:“开心。”

齐暄顿时心情大好,笑道:“既然开心,就好好挨完剩下的板子。”

楼信下意识去捂疼痛的臀瓣,右手被齐暄按了回去。

他转头对上齐暄似笑非笑的神情,抗拒的话咽了下去,小声哀求道:“陛下换一边。”

齐暄应了声好,红木板子打在左臀瓣上,翻起臀浪。楼信臀部生得不大,但很挺翘,拿药养一阵应当会大些,手感也更好。

想到这他扔了板子换成手,大掌覆在楼信臀肉上,狠狠扇过去,楼信“啊”了声,又羞又气,他没想到这么大了还要被人用手打屁股,还不是在床事上的情趣,而是单纯的责罚。

花穴里重叠花蕊感受到羞痛,吐出更多蜜液,落到腿间,这里没被责打,依旧骚浪。

齐暄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开关,继续拍打楼信的窄翘臀部,楼信强忍羞意乖乖趴在那里挨打,淫液稀稀拉拉顺着大腿流下去,臀肉在齐暄掌下变换形状,每一次都留下艳红掌印,被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子打屁股,楼信单是想想就觉得难以启齿,还不如挨板子。

挨了一阵,他忽然惨叫一声,差点撑不住跌到水里,原来齐暄见他骚水流的太多,直接打在了花蕊上,沾了一手淫液。

齐暄望着那一手泛着甜腥味的水不禁皱眉,双儿的女穴果然敏感,现在光着身体堵住穴道都能湿成这样,以后穿了正常不料的亵裤岂不是要时时磨的流水。

还得多打几下止止这奴后的淫性。

接连几掌扇在娇嫩花蕊,打得蒂珠肿大,玉塞进到里面,阴部里面染上淫靡的艳红,终于不再往外吐水。

三十下总算赏完,齐暄看他趴在岸上,垂落的玉腿被打得合不拢,把人拽到怀里,泡在灵泉中,按揉他红肿的奶子,乳头在按揉中变硬,楼信哆嗦身子,身下玉茎有抬头的趋势,齐暄却还笑话他:“信信真是欠打,身上这几处稍微碰碰都能起反应,不做奴后真是屈才了。”

楼信还在回味刚才大掌扇在花穴上的快感,虽然很痛,刺激却无以言表,后穴的淫痒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听到齐暄取笑他,楼信不甘示弱:“我只是欠师兄的打。”

齐暄捏了捏那对椒乳,黑眸危险眯起。

他冷冷道:“是吗?可孤的正室是皇后。信信这么欠打,立后时孤为你取个封号,就取淫字如何?”

楼信踌躇了会儿,小声说:“也行。反正丢人的不是我,旁人只会说陛下不会训妻。”

齐暄来了兴致,在他乳肉上轻轻扇了几下:“信信想被孤怎么训?”

楼信盯着自己新长的玉乳,无奈用软肉蹭了蹭齐暄粗粝掌心:“我听凭师兄安排。”

齐暄取过皂盒与毛巾,拿了块带梅香的皂在沾水的毛巾上揉搓,随即用毛巾轻柔在楼信身上动作。

蘸满灵泉的毛巾一寸寸抚慰过皮肤,后穴淫痒也缓解不少,楼信舒服得闭上双眼。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梅花香气,若有若无。

说来奇怪,齐暄也在东宫生活了那么多年,不喜欢龙涎香,独独喜欢清雅的梅香。

至于楼信,他大部分香都能接受,气味别太重就行,但他非常讨厌香气很重的栀子花,他怎么都想不通他娘为什么要给他取名为栀。

不仅名字看起来不够男子气概,听着也没啥寓意在里头。

齐暄看他一脸享受,任由自己服侍,莫名想到楼信从前在楼家应该没少被家中的仆从伺候沐浴,后面在皇宫里也都是宫人帮楼信沐浴,他虽然不排斥楼信被人直接触碰承欢以外的地方,还是有点不爽,一想到这些人的手可能还摸过楼信下面的女穴,齐暄语调微凉:“孤服侍你比之镇国公府仆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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