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侧的薄茧刮过嫩
连雨烟无助地望着肖野,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局面。
可以确定,池落已经醒了,也许从最开始那通挂断的视频电话开始她就没睡着过。
没睡着,却一直装睡。
黑暗中亮着眼睛,竖起耳朵,安安静静。
为什么
连雨烟脑中混乱一片。
别说理清池落出格行为背后动机的头绪了,她甚至已经分不清被侄女旁观和男朋友视频撩骚,以及当着男朋友的面被侄女暧昧抚弄,这两件事哪件更该让她率先崩溃。
肖野不知道她的处境,单纯以为她临时作怪反悔,压着火说:“到这一步才想着退缩是不是不太厚道?非把我弄炸膛了才高兴?”
“又不是没见过你裸体的样子,之前舔你逼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矫情。”下半身燥痛不已,肖野咬咬牙,喉结上下滚动,“我的确很爱你,爱到连你是性冷淡也不在乎,但这不代表我想被你弄成阳痿。”
肖野用大拇指绕着龟头轻揉安抚,哑嗓警告连雨烟:“你觉得我是舔狗也好,恋爱脑也罢,别选在这个时候调教我,进行什么服从性测试,我会疯,欲擒故纵这招使用的时候也该看看场合。”
连雨烟百口莫辩。
鼻间酸涩,眼眶发痒,好想哭。
在她肚脐上绕圈的手突然停止动作,高度紧张的状态倏而松懈,她的胸脯猛烈抖了抖。
没有穿胸衣,早已高高翘起的娇嫩奶头磨蹭到睡衣布料,敏感的触觉让连雨烟喉口泄出一声娇喘。
声音细微,肖野没有听见,连雨烟却立刻警铃大作。
为了控制身体的异样表现,她的阴唇一直处于憋着劲的状态,而此时,夹到最紧的私密缝隙里,赫然挤进去一根手指。
那根手指徐徐转动,指侧的薄茧刮过阴唇的嫩肉,刺激得她双穴并缩,尾椎发麻,膝盖连连扣动,胯骨颤抖不止。
连雨烟牙根发软,羞愤欲死。
“阿野,先挂断好吗?”她已经无法继续在肖野面前保持淡定,恳求肖野,“改天——”
“改你妈!”肖野咆哮打断,“连雨烟,老子忍你很久了,吊胃口也该有点限度,你今晚真想当着你侄女的面被干是吧!”
连雨烟苦涩不已。
被,干。
还需要她想吗,她现在已经在被干了,被侄女干。
肖野无能狂怒之际,挤在阴唇中间转动的手指堂而皇之开始上下剐蹭。
从阴蒂开始,浸在泥泞淫液中下滑,经过阴道口来到后穴,再挑起指腹,在两洞间的软膜处揉搓。
淫液黏腻起稠泡,指腹点弹软膜,上下逗弄两个洞嘴,激起阵阵战栗。
“啊”分不清是敏感的呻吟还是崩溃的哀鸣,媚到令人骨头发酥的叫声,从连雨烟胸腔喷发出来。
“操!”肖野差点直接交代了。
吐出口浊气,艰难忍住射精的冲动,他喘息粗重,勾唇揶揄:“宝贝原来好这口,还奇怪一个处女怎么会天生性冷淡呢,竟是偏好心理快感。”
“嗯”连雨烟的阴蒂被停在腿心的手指重重一捻,不合时宜地发出默认的音节。
肖野愣了一秒:“我的眼光真特么绝了,女朋友连发骚都骚得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侄女看着你被操这种话听听就受不了?”肖野沉吟道,“宝贝的性癖该不会是——乱、伦、吧。”
“不我我不是”
连雨烟臊到想死。
她虽然嘴上否认,可心理上的冲击却实难抵挡,听到乱伦这个词的瞬间,阴道里咕涌出一大股淫液。
停留在她外阴的手敏锐察觉到她的过激反应,像终于盼到身体主人的许可,一改温吞保守的引诱姿态,强势发起进攻。
那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就这么坦荡雀跃地插进了连雨烟的小穴里。
“啊~~~”连雨烟仰起下巴,媚叫出声。
她的阴道内部湿热紧致,温凉的手指贸然闯入,阴道内壁的软肉受到刺激活跃收缩,条件反射地将手指吸附住,严丝合缝。
手指遭到阴道壁挤压排挤,本想先退出来,轻轻试着往外抽,却焊住般抽不动。
停滞了一秒,它转而温柔地转动手指,扩张,按摩,阴道软肉刚放松下来,它便抓住时机往更深里进。
进一点,退半分,“滋滋滋”手指控制力道,匀速开始抽插。
撑满阴道的淫液被轻易蹂躏出胶状的泡沫,随着每下抽插动作,发出噗唧的水声。
错愣,惊奇,敏感,舒爽,瘙痒,饥渴,绵软,连雨烟毕生:“跟他保持距离;不准心软;十分钟内解决。”
“好。”连雨烟吐了口气。
她将池落往餐桌推,让她把没喝完的汤喝了,池落借力走了半步,突然顿住脚步,转身把连雨烟推到墙边。
占有欲极强的吻让连雨烟喘不过气。
池落冲动地把醋意发泄到连雨烟身上,隔着衣服推高连雨烟的胸衣,掐着力道拧连雨烟的乳尖。
仍觉得不解气,手指继续来到连雨烟腿间作恶,又凶又狠地把连雨烟刚换上不久的干爽内裤玩到湿透。
她毅然放开娇喘不止,脸色红润,神态妩媚的连雨烟,咬牙说:
“去吧,让他滚。”
连雨烟腿间黏腻,很不舒服。
整个人没力气,软软靠在池落身上,手臂圈着池落的腰,呼吸调息。
池落反手抚着她的额发,连雨烟有点忸怩:“可不可以换件干净的内裤再去。”
池落掐着她的腰让她站直,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
“等我。”
很快去而复返,拿来一件干净内裤,以及鹅绒外套。
池落蹲下来去撩连雨烟的裙底,连雨烟红着脸躲开,“我自己来。”三两下换好,池落帮她披上外套,顺带在她左耳塞上蓝牙耳机,整理头发盖住。
“咱家是边户,你们不用走远,就在门口谈,我会开着监控,一有什么变故我就出现,不用怕。”
“嗯。”连雨烟信得过肖野的为人,谈话过程让池落听到也应该,只是有点不明白好端端地戴耳机干什么。
况且手机握在池落的手里,难不成池落还想给她放歌营造分手氛围。
“落落,”连雨烟耳朵小,实在不喜欢嵌入式耳机的触感,她用手摸着耳机,想摘下来,“这个就不戴了吧。”
池落按住她,帮她把耳机塞得更紧,不容分说将门外开一条缝把她推出去。
走廊上。
连雨烟一个趔趄,惊魂未定的脸映入肖野眼中。
“雨烟。”
肖野眼眶微红,胡子昨晚洗澡前刚刮过,一夜过去冒了很多青渣出来,搭配他一丝不苟的发型和风衣牛仔裤的穿着,看上去有种斯文带痞的帅气。
只是他的精气神,却和英俊的外形背离,俨然像一只心碎的边牧犬,与昨天气急败坏叫嚣着和她没完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昨晚一夜没睡,今早买了最近的航班过来,你别跟我分手好不好,我知道我失态了,请你原谅我。”
肖野推开行李箱上前抱连雨烟,连雨烟蹲下身,从他张开的手臂中钻过,眼疾手快抓住那差点砸到墙的行李箱拉杆。
“就这么讨厌我碰你么。”
颓靡收回手臂,肖野僵硬转身,可怜巴巴望着连雨烟。
连雨烟直面家门的摄像头,脊背挺得笔直:“没有,只是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