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你
。”
池落答非所问:“我们该整理换装了。”
“不是签到吗?”连雨烟拖地长款的羽绒服被池落褪下,连带着鞋子,她分心观察这个诡异的房子,等察觉到池落把她的衬衫裙子都脱了,才回过神,“落落你”
池落直接用嘴堵住她,把她压到墙上亲吻。
陌生的空间,缺乏安全感的内心,绷紧的神经,连雨烟比平日更加敏感。
池落根本没有碰她任何敏感的地方,只用嘴唇,她的小穴就湿得像尿了一般。
耳边似乎有隐隐约约的人群躁动声。
连雨烟心跳飞快,眼睛似也花了,恍惚觉得玻璃墙在一点点变亮。
“唔落落”她轻抓池落的背,“我害怕,总感觉有很多双眼睛在看我。”
池落睁开泛红的眼眶,余光先扫视连雨烟下体,看到她脚下的玻璃成功湿了一滩,才定睛注视她,“没错。”
连雨烟的瞳孔瞬间放大。
池落搂紧她,关闭房间的灯,特殊材质的玻璃房,映照出四周无数欢呼的人影。
开放音响,她们的声音传进连雨烟耳朵里。
“接个吻湿成这样!”“尤物!”“流水女王!”“天生骚逼!”“签到场次最佳!”“舞会中心的位置留给她!”
连雨烟震惊到失语,看着池落,完全无法表情管理。
什么意思?
刚才她们在房间内的所作所为,全都暴露在舞会参与者眼中?
连雨烟想回家的心达到顶峰。
这时,“我出一百万买她一夜!”躁动的人群中有人高呼出这句话,池落按下房间的窗帘,关闭了音响。
“做梦。”
她不屑地飞了一个冷眼,然后变幻温和的表情,面对连雨烟。
连雨烟后背冒着寒气,身体打起哆嗦。
“落落,我们回家,我害怕。”蜷缩进池落怀里,连雨烟语无伦次,“这个舞会是那种舞会吗,交换伴侣做爱,喝酒,外遇,寻求刺激,那些人都是女人么,为什么我感觉她们像在开淫趴。”
池落抚着她的背安慰,被她这副胆小又异想天开的样子逗到心软成泥。
“瞎想什么。”她刮了一下连雨烟的鼻子,“我哪里舍得别人碰你。”
“别理她们,她们就是口嗨,都带着老婆来的。”池落亲吻连雨烟的发顶,“说是化妆舞会,其实是一场同类的狂欢,彼此戴着面具,坦荡,直接,做所有想做的事。”
连雨烟还是退缩。
池落捧着她的脸,认真而深情。
“带你来是想告诉你,像我们这样的人很多,未来还会更多,你无需有心理负担。”
默默将十指相扣。
池落亲吻着连雨烟的眼睛。
“迈出这一步,和我一起出去加入她们,我就相信你是真的鼓起勇气接纳我。”
连雨烟的睫毛颤抖。
深呼吸,调整紊乱的气息,“但是我实在无法接受当着外人的面和你做爱。”
笑容在池落脸上荡漾开。
“傻瓜。”
“我们不做,我们感受那个氛围就够了。”
“真的?”
“嗯。”
连雨烟卸下心理负担,只穿着蕾丝丁字裤和白色小腿袜,随衣衫完好的池落走了出去。
出了玻璃房,从走廊的一个暗门来到派对大厅。
空旷的场地黑暗不见五指,只有几十道追光,打在光滑的地面上。
每束追光间隔大概三米,追光中各有一对交缠中的情侣。
她们或相拥着跳舞,或调笑亲吻,或举着酒杯共饮,或拿着玩具爱抚彼此,更有甚者,已经互干着高潮了几回,湿哒哒的淫水洒的到处都是。
连雨烟紧紧回扣着池落的手,一路走到舞台中间,走进属于她们的追光里。
那里放着一把椅子,还有一个包裹。
池落让连雨烟坐在上面。
四周都是女人的呻吟声,婉转,动人。
人人专注于自我享受,没有人再发出夸张的欢呼声,连雨烟忐忑的心情得到舒缓。
池落从包裹中将准备好的东西取出来。
特殊处理过的铁丝腰链,手链,由数段短铁丝拼接成,每个接口打出花一般的铁结。
她将这铁链为连雨烟戴上,将她的手腕背到椅子后,束缚住。
跪下来,取出带有闪粉的身体乳,从脚趾开始为连雨烟涂抹。
“落落”连雨烟稍微一动,那铁链就在她的皮肤上扎出红痕。
微微的疼,却不至于刮伤。
池落按摩她的每一寸皮肤,神情专注。
满场的靡靡之音,唯有她的音色,舒缓而坚定。
“初一的时候,我参加了网球社,每天放学总会在球场打球。”
“有一次你放学早,没提前打招呼就来球场找我,那天你就穿着刚才那套制服,我呢,穿的就是身上这套网球套裙。”
“当时你蹲下来,仰望我,喂我水,用湿巾替我擦汗,笑得那么温柔,胸口的白色胸衣若隐若现,我扶你起来,风吹起你的裙摆,你白皙的大腿里,蕾丝内裤晃了我的眼。”
“我第一次觉得女人的身体那么美好,纯洁,于是,白色,成了我最爱的颜色,你也成了我必须要得到的人。”
将身体乳涂抹到连雨烟腰上,指腹轻压着那铁花。
“听见了吗,看见了吗,做爱使她们快乐。”
连雨烟从没如此近距离围观别人做爱,她早已在此起彼伏的叫声中沦陷。
刚才池落将身体乳涂抹她腿心的时候,乳液根本附着不了她的皮肤。
那里湿的可以映出水光。
小腹紧紧收缩起来。
池落握着她的双乳。
“别害怕,我不会在这里肏你。”她揉捏那对傲人的奶尖,“你动情淫叫的模样,只许我一个人看。”
池落站起来,绕到她身后,拿出梳子,一下一下从头顶梳到她发尾。
锯齿摩擦头皮,连雨烟身体泛起阵阵战栗。
“女人多美啊,女人就是造物主对这个世界的恩赐,她们交媾的场景,随便定格都是一副绝伦的佳画。”
“周围的人中,有母女,有婆媳,有姐妹,有师生,有同学,有同事,有刚刚确立关系不久的情侣,甚至是刚见过面的陌生人。”
“性别,身份,血缘,年龄,丝毫不影响她们享受酣畅淋漓的性爱。”
“她们为了快乐,无所畏惧,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池落拿出头纱,别到连雨烟头上。
走到连雨烟面前,单膝下跪,将脖子靠在连雨烟腰间的铁丝上。
“以前我害怕你嫁给别人,现在我不怕了。”铁花扎着她的颈动脉,她蹭动脖子,清晰而缱绻道,“抢先为你戴上头纱,哪怕死了,你也是我的人。”
活了这些年,连雨烟心脏首次受到这种冲击。
身边都是人,都是勇敢的人,都是敢于淫乱的人,都是争先享受欲望的人,却唯独,没有比池落疯狂的人。
疯狂,且极致纯粹。
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爱上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属于你了。”
周遭喧嚣而晕眩,池落抬起头,一如连雨烟当初在球场仰望她那般仰望她。
连雨烟的眼泪掉入她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