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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温蜡烛C后泬木椅罚跪2

 

死亡宣判。

付祁慢吞吞的洗完澡,对着镜子迟疑片刻,翻出了一身睡衣套在身上。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垂头丧气地走进去,纪承秋听见他进门头也不抬,只是随手指了指桌上的玻璃杯。

“喝了。”

付祁吞咽着口水,用开玩笑的语气缓解尴尬,“有毒?”

以往纪承秋都会笑骂他有病,然而这会儿却连眼神都不往这边看,“蜂蜜水,解酒。”

付祁自讨没趣,仰头喝完一整杯,又听见纪承秋在身后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以后再敢喝成今天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操。

付祁转身大呼冤枉,“我喝成什么样了?这不是挺清醒的吗,能跑能跳还能和你再打一架。”

纪承秋静静的听他说,半晌忽然扯出一抹冷笑。

“阿祁,我今天看你已经很不顺眼了,你确定还要继续说下去?”

付祁怔了几秒,闭嘴了。

纪承秋指着不远处的木椅,“跪上去。”

付祁面上灼热,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

纪承秋慢步走到身后,手指搭在付祁腰间,没停留多久,干脆利落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睡裤连同内裤一齐堆在膝弯,露出尚且带着几道淤痕的臀肉。

“念在你是初犯,就按照踏出酒吧大门的时间来算。”

纪承秋将掌心覆盖在他屁股上,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滑,抵在后穴处来回摩擦着。

“距离十点半的门禁,足足差了两个小时。”

付祁沉默片刻,很识相的说道,“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刚才一路上闹得天翻地覆,现在知道认错未免有些晚了。”

纪承秋惋惜地叹了口气,“不重罚你,夹着蜡烛跪够两小时,小惩大诫。”

付祁瞬间如坠冰窟。

蜡烛什么鬼东西?!

他扭过头,正看见纪承秋左手拿着一根红色蜡烛,右手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了烛芯。

烛火晃动,映衬着纪承秋那张阴晴不定的面容。

“自己把屁股掰开,别等我亲自动手。”

付祁愣在原地,眸底浮起一层雾气,“不是吧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纪承秋眉心微动,“你觉得呢?”

付祁觉得,鉴于自己刚才种种找死的举动,大概率是没有可能了。

他沉默的转身,双手绕至身后,缓缓掰开了两瓣臀肉,动作熟练到自己都心疼。

妈的,自从来到纪家以后他的屁股就没有一天好过。

付祁眼皮直颤,感受到那阵灼热的温度逐渐逼近,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我不会被烫死吧?”

纪承秋指尖一顿,耐心解释道,“低温蜡烛,不会很烫。”

他将润滑液挤在付祁的穴口,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又听见付祁颤抖着声音问道。

“万一火烧到皮肤怎么办,伤在这种地方,我可没脸去看医生。”

纪承秋手背上的青筋微显,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放心,我会在旁边盯着。”

付祁僵在那里小声嘟囔,“可是你在旁边我会感觉很丢人。”

“阿祁,闭嘴。”纪承秋皱眉,屈起食指猛地捅进他的穴口中,“你今天的废话格外多。”

男人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粗暴,付祁低头闷哼一声,终于没话说了。

纪承秋浅浅扩张了几下,接着抽出手指,趁着穴口尚未合拢,拿起蜡烛缓慢插进去了一小截。

“唔…”付祁本能地夹紧屁股,蜡烛跟着左右摇晃,顶端融化的蜡油顺势倾洒而下,顺着烛身逐渐下滑,接着缓缓凝固在穴口四周的褶皱上。

尽管是低温蜡烛,滴在这种敏感的地方也是百般难受,后穴受到刺激后急剧收缩,火苗也随即晃动起来。

纪承秋见状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再乱动加十分钟。”

付祁立刻老实了。

“嗒——”

是烛泪滴落在皮肤上的声响。

灼热的温度在笼罩在身后,付祁呼吸粗重,后背湿漉漉的全是热汗,蜡油一点点浇下,流到底时已经几乎没了温度,只留下一层薄红的油脂状液体凝固在穴口。

“呜啊!”

最先滴落的蜡油已经凝结成膜,穴口周围的皮肤愈发紧绷,新的蜡油滴在表面,将每一丝褶皱都覆盖的严丝合缝。

付祁终于明白纪承秋为什么要让自己跪在这里了,实木的椅子坚硬冰冷,不到十分钟膝盖便隐隐作痛起来,像是又数十万只小虫子爬过又疼又痒。

他忍不住轻轻挪动着身子,却不料蜡烛也随着这番动作毫无征兆的向下倾斜,聚在顶端的蜡油一股脑的倒了下来。

“啊!!!”

这会儿淌下来的蜡油温度异常灼热,大片艳红如血的液体倾撒而下,汇集成几条蜿蜒细流,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流淌。

付祁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暖流,所过之处酥麻一片,他抬头惊慌的寻找着纪承秋的身影,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却连他的半个影子都没瞧见。

就知道这个男人靠不住!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纪承秋!纪承秋!”

几秒钟后,身后的房门应声而开,纪承秋皱着眉走上前来。

“叫什么?”

付祁委屈到鼻尖发酸,忍了又忍,积攒许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你都不看着我!万一这根破东西燃尽了怎么办?!”

“我记着时间,不会有意外。”

纪承秋垂眸幽幽地扫了他一眼,半晌忽然想到了什么,“再说这不是你自己刚才的原话吗?不想让我在旁边看着。”

付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吓飞的魂魄又重新回归身体,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态是多么的丢人。

他眼角泛红,沙哑的嗓音中隐约带着点哭腔。

“可是你也不能真的不管我啊”

纪承秋将蜡烛从付祁体内抽离,底部凝结成磨的蜡油缓缓揭开,穴口随即传来一阵又酥又麻的痛感。

付祁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身形轻晃了几下,脱力般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纪承秋上前搀扶,却忽然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太对劲,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眸底浮起了一层氤氲水汽,连鼻尖都透着通红。

“真哭了?”

纪承秋怔松片刻,半跪在付祁身边揽住了他的肩膀,不料付祁抖得更厉害了,后背轻靠在他怀中,额角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也逐渐压抑了起来。

纪承秋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眉宇间陡然流露出冷厉之色,“阿祁,今天是你的易感期,居然还敢这么晚不回家。”

付祁大脑一片空白,特殊时期的alpha感官被无限放大,以往纪承秋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白檀香在此刻也变得愈发浓烈,他被刺激的眼泪直流,神志不清地呢喃着,“给我抑制剂”

纪承秋眉心微蹙,却没有立刻行动,只是捏着付祁的下巴低头凝视着他恹恹的面容。

“如果今晚我不出现,你该不会已经和别的oga共度春宵了吧?”

付祁意识模糊,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更听不清纪承秋在说些什么。

alpha在易感期对同性信息素的气味异常排斥,再加上纪承秋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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