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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哄老婆小狗喝醉酒再次被抓包

 

渐逼近,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我不会被烫死吧?”

纪承秋指尖一顿,耐心解释道,“低温蜡烛,不会很烫。”

他将润滑液挤在付祁的穴口,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又听见付祁颤抖着声音问道。

“万一火烧到皮肤怎么办,伤在这种地方,我可没脸去看医生。”

纪承秋手背上的青筋微显,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放心,我会在旁边盯着。”

付祁僵在那里小声嘟囔,“可是你在旁边我会感觉很丢人。”

“阿祁,闭嘴。”纪承秋皱眉,屈起食指猛地捅进他的穴口中,“你今天的废话格外多。”

男人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粗暴,付祁低头闷哼一声,终于没话说了。

纪承秋浅浅扩张了几下,接着抽出手指,趁着穴口尚未合拢,拿起蜡烛缓慢插进去了一小截。

“唔…”付祁本能地夹紧屁股,蜡烛跟着左右摇晃,顶端融化的蜡油顺势倾洒而下,顺着烛身逐渐下滑,接着缓缓凝固在穴口四周的褶皱上。

尽管是低温蜡烛,滴在这种敏感的地方也是百般难受,后穴受到刺激后急剧收缩,火苗也随即晃动起来。

纪承秋见状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再乱动加十分钟。”

付祁立刻老实了。

“嗒——”

是烛泪滴落在皮肤上的声响。

灼热的温度在笼罩在身后,付祁呼吸粗重,后背湿漉漉的全是热汗,蜡油一点点浇下,流到底时已经几乎没了温度,只留下一层薄红的油脂状液体凝固在穴口。

“呜啊!”

最先滴落的蜡油已经凝结成膜,穴口周围的皮肤愈发紧绷,新的蜡油滴在表面,将每一丝褶皱都覆盖的严丝合缝。

付祁终于明白纪承秋为什么要让自己跪在这里了,实木的椅子坚硬冰冷,不到十分钟膝盖便隐隐作痛起来,像是又数十万只小虫子爬过又疼又痒。

他忍不住轻轻挪动着身子,却不料蜡烛也随着这番动作毫无征兆的向下倾斜,聚在顶端的蜡油一股脑的倒了下来。

“啊!!!”

这会儿淌下来的蜡油温度异常灼热,大片艳红如血的液体倾撒而下,汇集成几条蜿蜒细流,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流淌。

付祁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暖流,所过之处酥麻一片,他抬头惊慌的寻找着纪承秋的身影,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却连他的半个影子都没瞧见。

就知道这个男人靠不住!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纪承秋!纪承秋!”

几秒钟后,身后的房门应声而开,纪承秋皱着眉走上前来。

“叫什么?”

付祁委屈到鼻尖发酸,忍了又忍,积攒许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你都不看着我!万一这根破东西燃尽了怎么办?!”

“我记着时间,不会有意外。”

纪承秋垂眸幽幽地扫了他一眼,半晌忽然想到了什么,“再说这不是你自己刚才的原话吗?不想让我在旁边看着。”

付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吓飞的魂魄又重新回归身体,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态是多么的丢人。

他眼角泛红,沙哑的嗓音中隐约带着点哭腔。

“可是你也不能真的不管我啊”

纪承秋将蜡烛从付祁体内抽离,底部凝结成磨的蜡油缓缓揭开,穴口随即传来一阵又酥又麻的痛感。

付祁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身形轻晃了几下,脱力般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纪承秋上前搀扶,却忽然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太对劲,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眸底浮起了一层氤氲水汽,连鼻尖都透着通红。

“真哭了?”

纪承秋怔松片刻,半跪在付祁身边揽住了他的肩膀,不料付祁抖得更厉害了,后背轻靠在他怀中,额角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也逐渐压抑了起来。

纪承秋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眉宇间陡然流露出冷厉之色,“阿祁,今天是你的易感期,居然还敢这么晚不回家。”

付祁大脑一片空白,特殊时期的alpha感官被无限放大,以往纪承秋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白檀香在此刻也变得愈发浓烈,他被刺激的眼泪直流,神志不清地呢喃着,“给我抑制剂”

纪承秋眉心微蹙,却没有立刻行动,只是捏着付祁的下巴低头凝视着他恹恹的面容。

“如果今晚我不出现,你该不会已经和别的oga共度春宵了吧?”

付祁意识模糊,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更听不清纪承秋在说些什么。

alpha在易感期对同性信息素的气味异常排斥,再加上纪承秋的信息素等级高出自己许多,他被压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泪鼻涕双管齐下,付祁猛地蓄力推开纪承秋,却不料纪承秋的反应更快,在付祁站起身的下一秒立刻大步上前将他逼退在了墙角。

“说话。”男人的声音淡漠,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付祁的胸口大幅度起伏着,鼻尖也愈发酸楚,睫毛扑簌了几下,眼泪顿时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掉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这幅模样被纪承秋看到实在是太丢人了,别过脸努力从牙关中挤出三个字。

“抑制剂”

纪承秋眸底精光一闪,“何必这么麻烦。”

他将付祁按在墙角,信息素的等级随即升高,醇厚馥郁的白檀香瞬间充斥在了每一缕新鲜的的空气中。

付祁呼吸急促,alpha的气息带给他极大的威胁,他变得毫无安全感,双目微微泛红,终于忍无可忍,抬手一把掐住了纪承秋的脖子。

纪承秋也毫不退让,顺势紧箍着他的腰身相互纠缠在了一起。

易感期的alpha精神脆弱,脾气也格外火爆,纪承秋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制住付祁,自己也出了一身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得意洋洋的挑逗着他费尽心力捕捉到的猎物。

“服不服?”

付祁将脑袋埋进枕头中,想借此过滤掉空气中那股强势的气息,只可惜始终是徒劳无功,炽烈的信息素依旧避无可避的充斥在他的鼻腔中。

他青筋暴露,攥紧拳头泄愤般捶了锤床铺,“难闻死了,把你的味道收一收行吗?”

纪承秋勾起唇角,“求我。”

付祁咬咬牙,他在某些原则性的问题上出奇的有骨气,“想都别想!”

于是纪承秋再次俯下身,嘴唇贴在付祁的后颈处,舌尖顺着腺体轻扫而过。

像是被毒蛇吐着蛇信子舔了一口,付祁遍体生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挣扎起来,“纪承秋!你敢咬下去试试!”

话音刚落后颈就冷不丁传来一阵扯动的疼痛,纪承秋用犬齿咬起腺体表面的一小块软肉,齿尖缓慢摩擦,若是力气再大些便能穿破皮肤,将炽烈的信息素大肆注入在腺体之中。

“你猜我敢不敢?”男人含糊不清的声音里隐约带笑。

付祁肩膀抖动着,身为alpha的最后一丝尊严也在此刻岌岌可危。

可他真怕纪承秋就这样咬下去,他甚至想撑着身子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搜索一下alpha被alpha标记了会有什么后果。

简直是有悖人伦,天理难容。

付祁紧咬唇角,疼痛不适都是次要的,他只是担心自己一旦在这种事情上占了下风,这辈子就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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