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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一个ala/我叫卓鹫兀鹫的鹫

 

即使他并不喜欢机甲设计系,也并不想去帝国实验室,但为了和谢文擎在一起,他也认真地去学了,去考了。

三次大考成绩下来,综合排名暮渺渺高居第一位,他开心极了,拿着排名单去研究生宿舍找谢文擎,想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却从门缝里看见总分第二的周桠抱着谢文擎的手摇晃着撒娇。

“擎哥哥~”

擎哥哥?还是情哥哥?他都未曾如此亲密地叫过谢文擎。

“你之前都和我说好了的~”

说好了?说了什么?

暮渺渺没推开门去问,他的怒火被谢文擎那无奈里又藏了纵容的笑熄灭了。

他失魂落魄地离开,没看路,走到了室外篮球场,被一球砸在了后脑勺,晕倒了,再醒来时是在校医室里,病床边居然坐着周桠。

周桠播放了一段录音。

——“你确实是……谢家掌门人未来的妻子。”

是谢文擎的声音。

——“呜呜擎哥哥,我没选上保送资格……我不想和擎哥哥分开……伯母那么期待我能和擎哥哥一起……要怎么办?”

周桠。

——“没关系……我会让你如愿的。”

谢文擎。

暮渺渺一言不发地听完了,周桠挑衅地抱着臂看他,张嘴要说些什么,却被一声怪笑打断。

“怎么我去买点东西的功夫里这都唱上大戏了。”一个抱着篮球的麦色皮肤高壮青年拉开隔离帘,给病床上的暮渺渺递去一包营养液,“低血糖就在身上备着点儿吃的,突然就倒了,我还以为是我一篮球给你砸出事了呢。”

然后看向周桠:“你就是……谢家掌门人未来的妻子?”显然是也听到了那段录音,短短十个字里转了八个调,阴阳怪气极了。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周桠皱眉,往青年身后看,校医室的大门明明被他反锁了,这人怎么悄无声息进来的?

青年指了指大开的窗户,“傻逼,关门不关窗。”

周桠被这一句傻逼气走了,只对着暮渺渺撂下一句:“你以为擎哥和你在一起是因为喜欢你吗?”

青年目送他离开,一扬手把手上的营养液往暮渺渺眼前怼,“吃呀,特意挑的水蜜桃味,你的信息素味。”

“哦,哦”,暮渺渺懵懵的,下意识接过营养液,打开盖吮食了小半瓶,才反应过来,“你是谁……?”

青年笑着:“我叫乔臻。”

“第二天我去找谢文擎求证,却得知他被外派到新发现的吉尔伯特星做地矿调研,为期一年,那里还没有构建通讯网,他只让周桠转告我……”

转告他——“擎哥哥说了,只要你放弃保送资格,你就还是他的人,等以后我和他结了婚,我也不介意他在外面养着你,不过我先提点你一句,你这种低劣的d级oga,就别想着留下谢家的子嗣了。”

现在回想起那场景,周桠恶毒的神情依然历历在目,不过暮渺渺却只觉得好笑。

因为他说完那些话就被乔臻打了。

a级alpha的力气,还是照着脸的,一拳下去,娇弱的小oga牙飞了三颗,在医院躺了两天才缓过来,气呼呼要报警,要告到oga保护组织,将乔臻送进监狱。

周家依附于谢家,势力不算大,也不算籍籍无名,乔臻本打算找家里解决,预计是要出点血,暮渺渺却按下了他的动作,十分淡定的将一个文件发给了周桠,正是周桠说那些话的视频,还附言:“我可以放弃保送资格,且不会再和谢文擎有任何联系,你也应当知道我的要求。”

这件事便悄无声息地被掩盖了,乔臻连一个处分都没有背。

不过之后还出了个小插曲,保送名单是要公告的,排名第一的暮渺渺没上,第二的周桠却上了,学校里便传出了暮渺渺为了谢文擎将保送资格让给周桠的言论。

对此暮渺渺不甚在意,乔臻却听不得一点,听到了总要和那些人掰扯,说些“渺渺是为了我才放弃保送的。”“他才不是为了谢文擎。”之类的话。

“再后来阿臻……乔臻追我,我就答应了。”暮渺渺一边就着哥哥的手啜饮水杯里的水,一边慢吞吞说起这些过往,“所以妈妈就别让谢文擎来了,他又不喜欢我……”

听完故事的长公主和顾森面面相觑,半晌,长公主纠结着叫了暮渺渺的乳名:“崽崽呀……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周桠,在骗你呀?”

暮渺渺茫然:“啊?”

顾森问:“他给你听的录音是用什么播放的?”

暮渺渺不明就里:“光脑呀,怎么了?”

顾森露出一个奇怪的笑:“确实是个傻逼。”

“哥哥你骂我?”

“没说你,说那个周桠呢。”顾森看向长公主,“妈咪,要和周家打个招呼吗?”

长公主点了点头,“说一声吧。”

顾森的笑更浓了几分。

——不和周家说,那这事便只与周桠一人有关,死了残了失踪了就算是了结了,可妈妈的意思是要连着周家一起处理掉呢。

妈妈生气了呢。

他也很生气呢。

只有暮渺渺云里雾里的,喝完最后一口水,将水杯从顾森的手中拿开,支愣起靠在长公主怀里的脑袋,转而钻进顾森的怀里。

长公主轻揪了下暮渺渺露在外面的耳垂,打趣他:“有哥哥就不要妈咪了。”

暮渺渺哼着:“没有啦,要妈咪的。”但是双手还是揽上了哥哥的腰,“只是抱了妈咪好久了,要雨露均沾的嘛。”

长公主还要说些什么,腕上的光脑终端却嗡了一响,她看了眼,带着笑容起身,“我得回宫了,你们和我一起回去吗?”

暮渺渺和顾森异口同声道:“不啦。”

“崽崽还得再躺会儿呢。”顾森摸了摸暮渺渺颈后的腺体,还有些微红,现在出去得贴隔离贴,或者戴防咬护颈,总归是不舒服的。

暮渺渺“嗯嗯”附和着,待妈妈出了门,深埋进哥哥的怀抱,狠狠吸了一大口气。

——真好闻。

哥哥的身上有着和妈妈同源的味道,暮渺渺自幼就能嗅到,那并非是来自腺体的信息素,而是潜藏在更深处的,魂魄里的,古老而陈旧的气息。

是草,是树,是沉进湖里朽烂的木,是混着雾、掺了水的腐物——或食腐物。

又腥,又甜。

暮渺渺在腥甜里蜷缩着,捉了顾森的手指头塞进嘴里咬着玩,空荡荡的嘴巴有了可包裹物,木调的沉与水的轻薄纠缠不清,oga瞬时间就心满意足了,什么烦恼忧愁不解都一并忘却,勾着笑,眯着眼,美滋滋的,像只翻着肚皮,打着呼噜的小猫崽子。

难怪乳名会叫“崽崽”,就是个猫崽呢。

顾森由着暮渺渺亲昵的动作,手指头被含进了oga湿润的口腔,任舌头舔舐,牙齿啃咬,半点抗拒也无。

因为这是他惯出来的。

长公主溺爱幼子,母乳喂到五岁才在上将和清元帝的要求下强制断奶,戒断期里暮渺渺每晚都要大哭大闹,吵得不行了,顾森就把手指头塞弟弟嘴里给他当奶头啃,啃了两年,啃到弟弟离家,中断。

现在终于又续上了。

顾森没被含着的那只手抚摸上oga柔软的发,脸上是他15年来未有过的温情,第七监狱的犯人看了恐怕要怀疑他被人魂穿。

“崽崽长大了,比哥哥还高了。”身高是顾森的短板,偏偏他乐得如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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