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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SC哭

 

这次他是真的想哭了,被同为男性的两人一同凌辱让他武人的尊严被踩碎在地上。另外两人没有心情给他缓冲的机会,两根粗大的性器以不同的节奏在他体内动作着,泛着热度的性器好像要把他烫到一般。

“不要……好疼…哈啊……嗯啊…”多托雷看着他没有了刚才那般傲气的模样,扣着他面颊拉到眼前,看着平日里无光带我漂亮蓝眸此刻水光泛滥,轻轻挤压间泪珠像是断线风筝一般滑落下来,即使没什么感情也表示了些许哑然。

“别…他妈的别看我。”达达利亚甩开他手,痛感过后被触碰的每个地方都会有酥麻的快感,他已经分不清眼中的泪水是痛的还是爽的,在学者手中挤出点泪水显得格外丢人正想抬手擦拭,双手就被身后的首席扣着反压在身后。

胸前毫无遮掩的乳首就被学者拿捏在手中玩弄,没有支撑点达达利亚只能用额头抵在多托雷的肩膀上,身后大开大合地操弄间,淫靡的水声回荡在他耳中,突然多托雷抬手按住他纯让他闭嘴,身后的首席也难得停下动作。

高跟鞋哒哒的脚步声缓缓出现,回荡在空旷的北国银行,达达利亚一惊,已经深夜了还有谁会来。他看到多托雷恶劣的无声轻笑着,随后放开了捂住他唇的手,转而去握住他下半身的性器抚摸套弄。

首席也像是不知道来人的存在一般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分泌出的肠液被挤出又压回去,大量的液体顺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溢出滑落。

达达利亚看着这两人无耻的举动,死死地咬着唇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突然多托雷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达达利亚性器溢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他的手,在高潮的瞬间克制不住的一声细微惊呼从口中溢出,喷洒出的精液都被撒在多托雷的腹部。

高跟鞋的声音停下来,达达利亚无法确信他是否会过来查看,张口狠狠咬在多托雷的肩膀上,直到口中尝到鲜血的铁锈味也不松口。

脚步声逐渐逼近,身体因为紧张绷紧,被扣住的双手也握拳,这幅难堪的模样如果被一个女士看到的话……真是无法想象。

身下的多托雷嗤笑着他此刻的模样,但手上并没有客气,将胸腹的液体抹开后全数蹭到达达利亚身上,两手抚上他剧烈起伏的胸腔,捏着乳首拉扯揉捻着,颤抖的模样像是在示弱,极大程度地取悦了他。

皮耶罗拿出一条黑色的长条布条,纯黑的色泽覆盖了眼前的光明,视觉被剥夺的达达利亚身体更加紧张些,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一个转角就会看到他此刻狼狈的模样,紧张的心情让达达利亚连呼吸的声响都下意识的降低,多托雷捏紧了他胸前的乳首,高潮完疲软的性器也被另一个人握在手中抚弄。

身体每一个敏感点都在被毫不留情地挑逗和抚弄,他总觉得心跳都已经清晰可闻,直到那脚步声缓缓离去后才放松些许。达达利亚松开咬着多托雷的肩膀,溢出的血让学者的表情异常的精彩,似乎是在憋笑?

抬手捏着他的下颚让他抬头,看着他眼前的布料被濡湿一片,眯着眸子并没有戳穿他,刚才他紧张的时候后穴死死绞紧,差点把他直接吸得射出来。

性器一边被挤压和跟另一人相蹭的感觉让他爽得不行,现在只想扣着身上人狠狠地操一顿。皮耶罗从头到尾都不曾发声,等到来人离开后大开大合的顶弄着末席的肠肉,这个尺寸让达达利亚有一种会被捅穿的错觉。

“这样也能爽到吗,达达利亚,真是个不稳重的末席。”皮耶罗在说什么他们都很清楚,达达利亚很想反驳那是因为药效而正常存在的生理反应,但突如其来的深顶让他话语一顿,破碎的呻吟无法组成任何一句有效的话语。

皮耶罗扣着他的腰将性器整个埋进去,抵在人体内最深处将液体释放出来。喷洒的液体回流又覆盖在两人性器上,多托雷笑了笑看着达达利亚有些失神的模样,他也到极点了。挺着腰在他体内顶撞一阵后也将液体射进人体内。

两人性器依次抽出的时候达达利亚跪坐在地上,汩汩的液体溢出打湿了身下的地板。多托雷蹲下来拍了拍他的面颊“弄脏了北国银行的地板,自己处理干净,用你的嘴。”

“滚……”即使这次的性行为是被迫的,他绝对不会再听这个畜生的任何话,虽然被发泄过一次了,但药效并没有消失,达达利亚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将面前的人推倒在地。

武人粗糙的手抚摸过学者身体的每个角落,埋首在人下身感受着他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抬手扯下眼前的布条抬眸看着他,让多托雷看到他被欲望填满的蓝瞳。

“操死我,多托雷。”

翌日清晨,夜幕

公鸡发出鸣叫,将无数人从梦中唤醒,钟离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醒来,他的作息非常规律,虽然神明并不需要休息,但他很享受这种凡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感觉。

当他收拾好着装正打算去品茶听戏的时候,就在前台看到了胡桃留下的纸条,大概是说他有事出去了,让钟离去帮她拿点东西回来。

钟离对于这种需要跑腿的工作也乐得接受,溜达的时候便顺路拿回来了。

从外观来看,似乎是两瓶酒,钟离微微皱眉,在思考着是否需要提醒胡堂主要少喝酒,毕竟虽然看起来老大不小的,但到底是一介女子,喝酒还是略有伤身的。

钟离拿出之前的纸条,翻到背面发现还有一行字,说的是两瓶酒分别来自至冬和蒙德,一瓶是自称钟离远在蒙德的友人送来的,另一瓶是胡桃委托人去至冬购买的。

看到那个所谓的蒙德友人,钟离就知道谁了,胡桃为了方便钟离区分似乎还画了个草图告知他哪瓶是蒙德的。

画风些许潦草有些看不懂,钟离在仔细的观察后,拿走了其中一瓶。他并不急着品尝,而是拿着酒瓶去了

说书先生此时正在说岩王帝君当年的伟岸事迹,扇子开开合合的时候口中的故事波澜起伏。钟离听着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打开了酒瓶的瓶塞,将其倒进面前的酒杯中。

这是一个前排的人举手向说书先生提问“既然岩王帝君有这种神威,当年的大陆上有没有能与帝君相庭抗衡的人呢。”

说书先生思考了一会才开口为他解惑,那人听得很认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时而又低头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钟离抬眼看去,一头橙黄色的发丝格外显眼,举起来的手被一只黑色的手套包裹了大半,侧边暗红色的面具极具辨识度。

“公子阁下,没想到你也有此等雅致,来此小酌。”听到他的声音,举手提问的达达利亚这才回头,看到他的时候扬起个笑容,毫不客气的走过来坐到钟离身边。

钟离端起酒杯,品尝着杯中酒液,入口是有些苦涩的味道,但不久后又带着一股独特的香味,这种口感并不像是蒙德常见的酒。

钟离并没有多想,已经坐下的达达利亚,也不客气,端起他的酒杯就给自己倒了一杯,熟悉的味道让达达利亚端起来一饮而尽。

“我倒是没想到你也在这里,不过你今天的酒怎么像是至冬新出的醉仙酒,难道是璃月的酒已经喝腻了吗?哈哈”

听到这话钟离似乎皱了眉,但是达达利亚并没有注意到,而是讲起了最近至冬关于这酒的趣事,钟离微微抬手打断了达达利亚的话。

“公子阁下,可确认这确实是来自的至冬国的酒吗?”

“当然,前两天我还听潘塔罗涅说过,他还给了我两瓶,和这个一样的。”

“这是谁送给钟离先生的?你怎么对此毫无所知。”达达利亚无光的眼神中满是打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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