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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李承泽别B我在最快乐的时候扇你(车)

 

身上,掐住他的下巴,眼中透着炽热,“做,怎么不做。”谁知李承泽身子一滚,反将范闲压在身下,说:“范闲,你要记住,我李承泽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李承泽,你要干嘛?”范闲眼中透着些许震惊,“你这个样子可做不了1。”

“什么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你每日尽扯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李承泽不满,在范闲胯间狠地一掐。

“啊,草!”范闲痛得面目狰狞,大叫一声,“李承泽,你真是长本事了。”他心中气不过,刷地一下扯下李承泽腰间的玉带,反手向他衣袍下伸去。

毕竟是在郊外,他们只是草草地将身下的衣服一解便扭在了一起。范闲的嘴唇迫不及待地在李承泽脸上咬着吻着,胯间之物贯穿他的甬道,两具身体彻底合二为一。

肉刃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道刺入李承泽体内,撑开穴口与肉壁摩擦碰撞,未及片刻便升了温淌了水,在股间留下一片黏腻。

“范闲,你早上没吃饭吗?”李承泽趴在范闲身上笑吟吟地问。

“李承泽,你敢羞辱我?”

范闲虽然嘴上不客气,可胸前里的心却跳得快要跃出来似的。原来动了情的李承泽是这般勾人,一颦一笑都能将人撩拨得心猿意马。他只能通过这种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意,他紧抱着李承泽,与他唇齿交缠,血肉相融。

他恨不得现在就带李承泽离开京都,叫他远离皇位,远离斗争,放弃自杀那种荒唐的念头,天高海阔任他去闯,像风一样自由自在,不被一切所束缚,只做李承泽,只做他自己。

情至深处,范闲咬了咬李承泽的耳垂,道:“李承泽,要是没了你,我可真不知该怎么活了。”

李承泽吻上他的嘴唇给予回应。他趴在范闲身上,听着对方胸腔里砰砰加速的心跳,比这世间任何乐曲都要动听。能得到这般痛快纯粹的爱意,纵使是死,他也再无遗憾了。

拥吻之中,李承泽的衣袍渐渐滑落,胸口处一整片的风光都露了出来。范闲正欲在他左肩上狠咬一口,忽然发现他那处赫然已经刻上了一个泛红的齿印。范闲整个人头脑一片空白,想到今日自己到府上时谢必安甚是奇怪的表现,他气不打一处来,冲李承泽怒吼一声:“李承泽!”

“你叫什么?”李承泽被吓了一跳。

范闲双眼发红,翻身将李承泽按在地上,抬起手用了十足的力道向他的屁股上抽去,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背叛了我们的爱情。”

李承泽痛得顿时大叫一声,在地上连连挣扎,“范闲你疯了,你打我干什么?”

范闲当真是生了气,抬手又是一抽,“说,什么时候做的,是不是昨晚?难怪你今天睡到那个时辰,原来是背着我又跟别人好了,一天两场,是不是累坏了?”

李承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脸色霎时间变得一片通红,片晌后不服地说:“本殿下是皇子,多养几个面首怎么了?”

“李承泽,你还敢把我当面首?老子非草死你不可!”范闲愈发愤怒,跨至他腰间,将肉刃猛地向下一插,似乎要将他钉在地上,捅穿他的身体。

“啊啊……啊……”李承泽倒吸口凉气,反问道:“范闲,你还讲不讲道理?”

“道理?我喜欢的人都被别人上了我还讲什么道理?”范闲将怒气全都化作腰间的力量向下猛挺,“李承泽,你就这样对待我这么一个纯爱战士,背着我跟别人乱搞男男关系,我妈要是知道我在外面给人当舔狗得多么伤心。”

“你在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胡话?”李承泽听不懂范闲不知所谓的言语,只觉身子仿佛快要被他撕裂,激烈的快感令他双目失神,控制不住地发出高叫,“你慢些……啊啊啊……”

范闲抬手接连向李承泽臀瓣上抽去,直到那里变成一片血红之色才稍稍有些解气,“说,你跟姓谢的做了多久,插了几下,射了几次,我俩谁活更好?”

“不要……不要打……”屁股上传来火辣的痛感,仿佛要被抽开了花,李承泽痛得直在范闲身下挣扎,喃喃地说:“范闲……我真的快要被你们草死了……”

“你还敢再加一个‘们’字?”范闲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他双手紧按着李承泽的手腕,肉刃积蓄着雷霆之势。穴口那里在连续的摩擦下已经变红变肿,水液淅淅沥沥地从肉缝中渗出,以更加顺滑的姿态迎接肉刃的挺进。

“范闲……你慢些……你慢些……”李承泽实在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攻势,口中连连央求。

范闲显然不准备叫李承泽好过,对准李承泽左肩牙印的位置张开嘴也咬了下去,似乎像将谢必安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也撕下来。

“疼疼疼疼……啊啊啊……”李承泽生理性的泪水顷刻间涌了出来,他不断用手推着范闲,道:“你属狗的吗?我身上的肉都快被你咬下来了。”

范闲松开嘴,红着眼使劲瞪着李承泽,“李承泽,他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我今天不把你干到走不了路,我就不姓范。”

李承泽心有余悸地揉了揉自己的肩,没好气地说:“你们没一个好东西。”

范闲不甘,抬手将李承泽整个人抱了起来。李承泽身形并不娇弱,但范闲为习武之人,托着他的腿让他挂在自己身上并非难事。李承泽被迫双手环在范闲脖子上,紧贴着对方的胸膛,感受着穴口那里不断被撑开又收缩,极致的快感就在这一缩一合中淌遍他全身。

“范闲……范闲……嗯……啊啊……”虽然范闲的粗暴叫他身子有些不适,可终归是酣畅痛快,恨不得索要更多。

范闲再次抬手往他屁股上狠抽,李承泽似乎都听到了臀瓣嗡嗡震颤的声音。

“范闲,你真的很讨厌,你再这样我不跟你做了。”李承泽威胁。

“这荒郊野岭的,落到我手上算你倒霉,今天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范闲再次一抽。

李承泽气不过道:“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真把我屁股抽坏了,回去也是谢必安给我上药。”

“草!!”范闲气到霎时间体内真气乱撞,胸腔里闷闷的似乎又要从口中涌出血来。他将李承泽放回地上,眼角因为愤怒带着几滴泪水,“李承泽,你诚心要气死我是不是?”

“谁叫你打我。”李承泽不满。

范闲不再与他争辩,抱紧他将他拼了命地向自己身上按去。范闲当真是想将他揉进自己的体内,这样他就完完全全属于了自己一个人,不会被任何人再觊觎。

“李承泽,我爱你,真的爱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那个世界,可是一夫一妻制。”

听着范闲这近乎癫狂的告白,李承泽心终于软了下来。只见他抬手拂去范闲眼角的泪珠,温声说:“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当真?”范闲表示质疑。

“当真。”李承泽将头枕在范闲胸前苦涩一笑,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表情。等自己一死,他们三人之间这种荒唐可笑的关系自然就结束了。

“那我会是你唯一的宝贝吗?”范闲捧起李承泽的脸,认真地问。

李承泽倏忽笑了出来,捋了捋他垂下的发丝,说:“你猜猜。”

“我不猜,你快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是你唯一。”

“你这人这么如此霸道,哪有你这样的?”李承泽埋怨。

“我就霸道了,我这么爱你,怎么忍心跟别人分享。别说是谢必安了,就是陛下要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我也得跟他拼命。”

听到陛下二字李承泽脸色微微一变,“提他作甚,真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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