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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我真的想告诉所有人我喜欢你(车)

 

一眼,正欲反驳,转念一想若是否认了又更不好解释,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是哪家的姑娘,不行姨娘去为你说媒。”柳姨娘关心地说。

“姨娘,还是让我自己来吧,感情的事要两厢情愿,情投意合。”

“真不用吗?”

“真不用。”

范闲又转向范建道:“父亲,陛下那里还请您替我回绝,若他问起来,你就说我已经有意中人,非他不娶。”

见范闲眼神决绝,范建便知他并非玩笑,道:“你既有了主意,我自会向陛下禀明。不过爹也想知道,究竟是哪家的姑娘叫你这般念念不忘?”

范闲被众人看得不好意思,脸色刷地变红。

范思辙嫌弃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薄呢?”

范若若眼睛发光:“哥,我的准嫂子究竟是谁啊?”

“别问了,等有合适的机会,我一定会告诉你们的。”范闲起身冲两位长辈道:“爹,姨娘,我忽然想起鉴察院还有一些急事未处理,我可能要先行离开一下。”

范思辙:“你不是今天休沐吗?”

“闭嘴!”范闲又自桌下踢了他一脚。

范闲仓皇逃离了饭桌,他自是不会真去鉴察院,但与李承泽约的又是晚上去寻他,也不便现在这个时辰去。范闲想起了自己最近新更了《红楼》的后三十回,样书书局已经制好,但尚未开始批量发行,于是他便去了书局拿了两本,寻思着晚上为李承泽带去。

拿了《红楼》,范闲又折去了集市,想看看能不能再买些什么晚上一并带过去。上一次范闲见李承泽在秋千上系了一个老虎的挂件,一问竟是清街时花一两碎银子买的,心中连道了三声败家子。李承泽养尊处优,寻常的物件入不了他的眼,范闲便关注起了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范闲走着走着见前方一个摊位前围了不少的人,心下好奇靠近一看,只见一个异邦长相的商人正操着甚是蹩脚的口音,介绍着自己自南洋不远千里运来的水果,那水果足有人脑袋般大,外壳发黄带刺,散着十分刺鼻的气味。

“诸位,此果虽然气味不佳,但它却实实在在可以补肾壮阳,强身健体,男人吃了更厉害,女人吃了更漂亮,小孩吃了更聪明。”

范闲:“……”

范闲走上前挑了一挑,指着其中一个道:“老板,这个榴莲我要了。”

费了半天口舌,终于有人肯买自己的水果,那商人顿时像是他乡逢故知一般激动地迎上来攥住范闲的手,道:“小兄弟,你真识货。”

众人好奇地看着范闲结了账,纷纷围上来问。

“小兄弟,这东西吃了真的能补肾壮阳吗?”

范闲:“……”

“这位公子,你看着也不像是需要这东西的人呐,别被这洋鬼子骗了。”

范闲:“……”

“小兄弟,这玩意吃了能坚持多久啊?”

“……”

范闲终于捱到了晚上,他先是回府为自己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又将榴莲放入双肩背包。出门之时恰好迎面撞上范若若,范若若见他这身打扮好奇地问:“哥,你这是要去哪儿?”

范闲嘿嘿一笑:“采花!”

范闲使出轻功径自翻进了李承泽的王府,脚踩着墙围向他的卧房而去,人刚飞至屋顶,忽然一道寒光迎面而来。

“草!”范闲骂了一声,翻身向后退去连忙闪躲。

“大胆刺客!”谢必安执剑向范闲刺去。

“谢必安,你他妈的。”

二人在屋顶打斗在了一起,顿时瓦片哗啦作响。范闲的面罩早已摘下,纵使不摘,深夜敢往皇子府闯的自是也只有他一人。

“谢必安,耽误了我跟媳妇约会,老子饶不了你。”范闲未带兵器,只得赤手空拳与之搏斗。

谢必安以快剑闻名,号称一剑破光阴。月色下,一柄寒剑如银龙游蛇直刺范闲,寒光刺眼,剑气逼人。范闲躲闪不及,转身之间一缕发丝被剑刃削下,随风散去。

“谢必安,我草你妈!”

范闲发怒,脚下一蹬跃至谢必安身后,摘下身上的背包向谢必安背后砸去。榴莲果壳坚硬带刺,虽然被背包包着,但威力依旧不小。谢必安未料及范闲竟拿背包兵器,一时大意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痛得脸色一变向后退去,问:“你包里装的什么?”

“滚你妈的,老子找媳妇去了。”

范闲不想与谢必安纠缠,自屋顶跃下准备进屋寻李承泽告状,谁知谢必安阴魂不散紧随其后,范闲心中将对方祖宗十八代骂了个边,转头一瞧见李承泽身影竟出现在门口。

李承泽听到屋外动静欲出来以一看究竟,刚一开门,便见谢必安自范闲身后袭去。李承泽非习武之人,看不出谢必安这一剑并未使太多功力,也不知以范闲身手可轻易躲过。范闲见李承泽出来嘴角一笑,没有躲闪径自向谢必安的银剑撞去,剑锋自他胸口划过,将夜行衣撕开了一个口子。

范闲佯装受伤,摆出一副痛苦的神情向李承泽跑去,躲至他身后抓紧他的衣袍像是在害怕,用一道即为幽怨的声音说:“二殿下,你的侍卫好凶啊。”

谢必安:“……”

李承泽:“……”

李承泽看了看谢必安手中的剑,责备地叫了一声:“谢必安!”

“殿下,他是装的!”谢必安咬牙切齿。

“哥哥,你看他好凶啊,真没礼貌,不像我,只会心疼哥哥。”范闲从身后抓紧李承泽又道。

范闲这一下倒只是单纯想气一气谢必安,早已忘却从血缘来讲李承泽的确是他兄长。李承泽被范闲这样一叫,一瞬间寒毛直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谢必安,你先退下吧,往后晚上不必值守了。”李承泽冲谢必安说。

“殿下!”谢必安急了。

范闲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切,自李承泽身后握紧右拳竖起中指冲谢必安晃了晃,眼神充满挑衅。

见谢必安这般李承泽语气软了下来,安慰道:“你先下去吧,回头我再寻你。”

谢必安冷哼一声将剑收起,瞪了范闲一眼转身离去。

范闲乐呵呵地随李承泽进了屋,边走边道:“终于把这个电灯泡赶走了。”

“什么是电灯泡?”

“他这种没眼色耽误人家夫妻恩爱的就是电灯泡。”

“范闲,谢必安是我的侍卫,你能不能对他客气一些?”李承泽皱着眉说。

“可是哥哥,我才是你唯一的宝贝——”范闲拉长声音细声细气地说。

“范闲,别逼我扇你……”

范闲笑吟吟地抱紧李承泽在他脸上咬了一口,而后便像只饿狼一般吻上了他的嘴唇,仿佛那是什么美味佳肴,迫不及待地像尝尝滋味。

“一天没见,真是想死我了。”范闲紧搂着李承泽,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李承泽,我真想把你偷偷藏起来,每天睁眼便开始跟你做,做到昏天黑地,做到天荒地老。”

“淫贼。”李承泽嗔道。

“是,我是淫贼,但只对你一个人。”

李承泽被他吻得快唤不上气,恍惚之间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似乎是范闲由身后的背包发出,皱眉问:“你包里装了什么?”

范闲这才想起包中的榴莲,连忙将背包摘下放于桌上,榴莲拿了出来。只是味道刚一散开,李承泽便提袖捂住了口鼻。

“这可是好东西。”或许是刚刚用来砸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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