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舌T大嗦D水包满嘴细品/深喉男大激动暴恶鬼嘴B
晕眼花,居然顶着穆望舒的脸说喜欢他,回忆起梦中“大人”那双眼眶描着红的热切双眼,宋南风春心荡漾,“穆望舒说喜欢我啊啊啊啊……还说鸡巴那么大那么粗都是因为我!”
宋南风曾经也做过春梦,可无一例外都是朦朦胧胧,所有的感官都像蒙了层纱,从未像昨天夜里那样清晰,所有的感触都如现实发生过一样,甚至现在还能回想起青年胯下那根粗硕滚烫的大鸡巴,恶狠狠捅进自己嫩穴中的胀痛与炽热以及两人唇瓣相触时的青涩和柔软。
双性少年傻笑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湿润的嘴唇,又探下去摸了摸外阴,大阴唇已经紧紧黏在一起保护着里面的穴口,手指探进去,小小花穴如含苞的花蕾,没有丝毫被男人亵玩过的痕迹,只不过从肉缝里溢出特别黏糊的阴液,母蛛性腺分泌物般,“就是插进这里了啊,那么大的鸡巴……全部都插进来了,里面好胀好满……”
宋南风一抬头,看见对面墙上的镜子,大大小小的水珠挂在镜面上,折射出无数个小世界,自己光裸的身体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他转眼一想,那不过是一场说不出口的旖旎春梦,那样喜欢他、与他做爱亲吻,既温柔又凶狠的穆望舒只留存于他自己的脑海中,再无人知晓。
而他在现实中,与几乎拥有一切的穆望舒依旧犹如云泥,自己仿佛变态一样,只能阴暗潮湿地在春梦里意淫他,想到这里,情窦初开的少年不禁有些失落,“唉,算了算了,做梦就做梦,也挺好的,最起码性瘾症不再发作就已经很好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意兴阑珊的少年草草洗完,把床铺收拾干净拎着垃圾轻手轻脚离开宿舍。
他属于脑袋不太灵光,却肯下功夫,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去操场背英语,今天也不例外。
初夏微凉的晨风带来湿润的大马士革香味,宋南风眯着眼睛眺望远处山巅上的橙色朝阳,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仔细想想却又没什么不同。
像小老鼠一样总喜欢溜着墙根低头含胸走路、生怕引起他人注意的双性少年,与挺拔如雪松的青年擦肩而过。
“啊~唔嗯……好、好舒服呜呜呜太舒服了……”
成熟性感又略带沙哑的叫床声伴随激烈的“啪啪”声穿透薄薄的墙壁,从父母的房间里传来。
“可恶啊啊啊啊……有完没完,都多大年纪了还天天晚上操逼!”被迫听父母叫床操逼声的魏师洋坐在书桌前右手拼命撸动鸡巴,手臂上的肌肉绞紧,速度快得要把鸡巴磨出火花来,左手掌心来回摩擦马眼,熟练地程度一看平时没少撸,前列腺液顺着茎身往下流,撸动时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我操你妈的!”
魏师洋看着摊在桌上只写了几个字的试卷,急得额角青筋暴起,双眼通红,他已经高三了,还有半年就该高考,每天只睡四小时其余时间全都用来玩命学习,压力大得头发大把掉,胃里经常火烧火燎得疼,可他完全不敢松懈,拼命了十多年,就差这最后临门一脚。
“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老公用力肏我啊啊啊……好爽,骚穴太爽了,都射进来,把母狗的骚逼射爆啊啊啊啊啊……
“射你妈啊射!老子还要学习!”高考重压之下,魏师洋急得哭腔都冒出来了,可他手臂上下晃动得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大量前列腺液喷涌,卡在裤腰上的两颗卵蛋收缩上提,听着双性母亲的极媚骚叫,青年显然已经到了喷发的临界点,“操你妈的操你妈的呜呜……老子操你妈,干死你干死你……”
“啊啊啊啊射了啊哈啊哈都射进来呜呜呜老公好舒服啊啊啊老公……”
伴随着男人的怒吼与母亲淫荡至极的浪叫,青年脖颈挣得通红,鼻翼偾张,鸡巴胀大两圈,肿胀的马眼终于飙出一股接一股雄精,“啪嗒啪嗒”落在大片空白试卷上,护眼台灯下,处男雄精显得越发黄浊。
三室两厅的房子收拾得干净整洁,到处妆点着小玩具,钩针织的华丽又温馨的桌布,一小把淡雅的草花摆放在餐桌上,窗外月辉倾斜。
宋南风站在客厅四处打量,和父母没什么亲情的他从小在学校宿舍长大,特别向往这样温馨舒适仿佛港湾般的家。
这是个三口之家,丈夫、双性妻子和一个正在上高三的儿子。
今天丈夫打电话来说要加班,让妻子早点休息,宋南风手里端着几样清淡宵夜准备去敲儿子的房门。
已经经历过一次春梦,尝到甜头的少年两眼放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随着走动不断上下弹跳的肥奶,又故意左右晃动身体,看两只大水囊一样的熟奶在衣服下甩动,宋南风忍不住在心中雀跃。
性感双性大奶母亲和性欲旺盛的高中儿子独处的夜晚……
“小羊,吃点东西放松一下,再继续学习好吗?”宋南风温柔如水地念出脚本台词,小羊,好可爱啊,一定是个小奶狗儿子,一想到娇软的小奶狗噙着自己的奶头,抱着自己的腰,软绵绵地撒娇想要用又粉又大的鸡巴操自己的熟穴,少年母性大发,恨不能直接冲进去把惊慌的小奶羊推倒,自己岔开大腿骑上去坐在粉鸡巴上用力颠,“小羊,快点开门啊,妈妈给你做的夜宵,有你最喜欢的小羊豆包、桂花醪糟小丸子哦,小羊?你睡着了吗?”
“小羊呼呼呼……小羊啊哈啊哈……”青年膛目欲裂,血丝在他缺乏睡眠的眼球上蔓延,握着油笔的手臂用力晃动,笔尖刺破试卷,在试卷上疯狂画出难以辨认的鬼画桃符,愤怒公牛般从鼻腔里喷出灼热气息,“不要再叫了呼呼啊哈不要再叫了……”
“咔哒”反锁的房门终于从里面打开。
“啊,小羊,妈妈还以为你睡……”笑吟吟的宋南风努力扮演好母亲的形象,可他一抬头却只见一堵墙挡在自己面前,原本流利的台词卡顿,“着了呢……
宽厚的仿佛一堵墙一样的,成熟男人的胸膛。
“呀啊!”丰满圆润的母亲被身强力壮的亲儿子恶狠狠甩在靠墙单人床上,像漂移的跑车甩得两只奶子荡出下流骚魅的肉波,肥嫩双腿随着惯性翘得老高,露出被性感黑色蕾丝内裤勒出肥蚌形状的人妻外阴。
还没等差点脑浆子从天灵盖甩出去的宋南风反应过来,只听“嗤啦”的布帛撕裂声和扣子蹦在墙上的脆响,胸口一凉,被黑色蕾丝胸罩兜住的雪白粉腻奶子大刺刺地像两只排球般弹跳出来,暴露在亲儿子面前,生过崽子的人妻散发出果实熟透后即将腐坏的粘腻酒味,勾引得骑在自己身上的高三儿子鼻翼扇阖,野兽般的光芒从布满血丝的双眸中迸发,粗重的呼吸生像狂暴的公牛。
“啊……小羊,我、我是妈妈啊……”宋南风看着挂着青黑眼袋、脸上充斥愤怒与性欲的青年,有些傻眼,“小羊”这么可爱,怎么会是这样的猛男?!这块头、这肌肉、这满脸胡茬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名?还好眉眼依旧是穆望舒,只不过粗犷强硬许多,相比起之前的男大学生竟然更有男人味,一想到会被这样一个滚烫坚硬的男青年抱在怀里暴肏,第二次进入春梦系统的小双性两腿间痒得犹如蚁噬,母亲笑容勉强,主动帮失控的儿子找台阶下,“小羊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精神太紧绷了,还是妈妈哪里做的不好?”
“小羊小羊小羊呼呼呼……”膛目欲裂的魏师洋从牙缝里挤出自己的小名,“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说话!?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再叫我小羊,你就是不听就是不听就是不听!”
越来越近的高考大限将魏师洋逼到几乎崩溃,像高压锅似的急需发泄出口,母亲就是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宋南风的奶子实在太过天赋异禀,黑色蕾丝欧式大圆杯奶